“其实杰长大了很多,已经变强了。你以前换牙会低烧,半夜睡着就被梦魇住,偶尔还会哭。新牙还嫩,不敢让你用别的磨牙,结果回来发现你将练手的咒具咬坏了,五千万。”
夏油杰“唔”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他又陷入那种半放空的状态,觉得自己的呼吸心跳跟禅院直哉的慢慢重叠在一起,周围变得更安静了。
“在还弱小的时候躲在我的怀里,向我撒娇,咬破我的皮肉,将我咀嚼,喝下我的血。你这螳螂,以拥抱来禁锢我。”
他将怀里的人用力抱紧。
“你全忘记了,坏孩子。”
禅院直哉的确想拿到更多话语权。
杰已经十五岁了,但是还没有让家族给他挑选的女人侍奉过。
这个年纪虽然还不适合留下孩子,但也该开荤了。
但是出于他的授意,没人敢在杰的房间过夜,唯一打破规矩的还是甚尔。
直昆人虽然没说什么,但肯定也有打算。他虽然能阻止一时,却没办法左右大多数高层的意见。
但是怎么能让那些人碰他呢?杰恐怕会恶心的要吐出来
直哉看着夏油杰恬静的睡颜,用指尖描摹他细长的,狐狸般的眉眼,最终停在柔软的唇瓣。上。
稍微用力,就陷到甜蜜的陷阱里,被轻轻吮吸。
杰只能属于我才对,为什么那些女人什么都不用付出,甚至不必爱他,就能够被他抱,甚至孕育他的孩子呢?禅院直哉明明是看不起女人的,但是偶尔又会有极其秽乱的臆想,他嫉妒那个生下杰的贱人,宁可要他从自己的肚子里爬出来,用自己的血肉乳汁来喂养他。
但是这不可能做到,不可能完全的占有他,所以想要和他贴的更近,要和他连在--起。
想到这里,直哉的眼神变得晦暗不清,他撩起夏油杰散落的长发,将唇贴在他脖颈上。青紫色的静脉血管隔着薄薄的皮肤,将脉搏传递给禅院直哉。
他想咬下去,最终只是轻轻舔舐,环住夏油杰的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