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霍峰再回到海市医院,因为小儿子闹着要睡觉,宋母早已经离开医院,回了宋知恩租的那间房。宋父在楼梯间抽烟打着电话,宋知恩转病房的事情又落到了霍峰身上。
不过霍峰他求之不得,表现的过于殷切,一度让不知情的医护认为是他撞的宋知恩。
病房干净整洁也宽敞,弥漫着消毒水味,霍峰打算今晚在病床对面的沙发上将就一晚,明天再买个折叠床,睡在他的珍珍身边。
宋知恩安静的躺在那里,头发乌木一般黑,衬得没有血色是脸更加发白,像个白雪公主,就等着他的王子为他献上一吻。
霍峰看得心动,正准备到宋知恩身边和他的珍珍亲近亲近,门外响起一阵拖沓的脚步声,霍峰敛去笑意,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宋德裹着一身的烟味就想往病房内走,霍峰不着痕迹的大步向前,将他堵在了门口,像这里的主人一样,隐晦地下达了逐客令。
“夜深了,叔休息吧。”
“哦好……那个,想问霍老板一件事。”宋德搓着手,总算按耐不住暴露自己在医院逗留那么久的原因。
“霍老板不是说在警察局有熟人吗?想问问人抓到没有?我刚刚和我一个远房侄子打电话,他说要是签个什么原谅书,能多赔好多呢,百八十万都可以有!”
说到那百八十万的时候,宋德的双眼简直忍不住的冒着Jing光。
他想着,他那个侄子都赔了八十万,他的儿子还是大学生呢!不是更值钱?一百万是肯定跑不了了吧。
他都想好了,到时候直接开口要个一百五,给人家留个砍价的余地,到最后看看能不能到手个一百二。
反正不都说海市人有钱吗?他们刚来两天都能发现他们个个拽上了天,恨不得鼻孔看人,说不定一百五十万都能不眨眼的答应下来。
到时候这笔钱留给光耀以后娶老婆,他也能少奋斗几年。知恩一个月才寄八千回来,这一撞算下来居然更划算。
他已经忍不住幻想钱到手之后的好日子,不料霍峰的一句话就像一盆冷水浇下来。
“那人畏罪自杀了,也没有什么亲人,这事估计就只能算了。”
“算了?”宋德瞪大浑浊的眼珠,像被人敲了一闷棍,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张开嘴正就想破口大骂,霍峰好像预料到了他的动作,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上了宋德的嘴。
“叔,医院禁止喧哗。”
年轻男人声音低沉,说出来的话慢条斯理却莫名像一个警告,宋德听得心直突突。
霍峰手一松开,两边脸颊骨像被捏碎了一样发痛,宋德在心里暗叹,这年轻人手劲这么大?不过重点不在这里,他不死心,又问了一遍。
“真的就只能这样算了?我儿子白撞了?”
在收获肯定的回答之后,中年男人的肩膀瞬间垮了下去,双眼发愣黯淡无光,离开医院的时候,垂着脑袋步履缓慢,和散家之犬没什么区别。
霍峰将他的反应收在眼底,冷笑一声,关上了门。
他就是知道,这对恨不得榨干珍珍的夫妻是这副德行,所以他才让马局他们事事都先和自己商量。
没办法捞到钱,宋知恩受伤之后也不再是个从前那样能赚钱的劳动力,这对夫妻对宋知恩的厌弃简直是可以预料得到的事情。
因为不能赚钱就被爸爸妈妈抛弃,珍珍估计会难过的直哭吧?到时候霍峰就会让他知道,谁才是真正配做他家人的人。
啧。
霍峰低头闻了闻,身上手上都粘上了劣质香烟的味道,珍珍不喜欢烟味。
他在门口脱下外衣,进浴室将身上的味道洗去,喷上宋知恩喜欢的雪松味香水再回到他的床边。
珍珍……珍珍……
他呢喃着那藏在心底的爱称,看着病床上的宋知恩,身体兴奋地微微颤抖。
他就像饥饿的野兽,迈着快步扑向了自己的猎物,可落在宋知恩脸上的吻又是那么轻柔。
霍峰吻过宋知恩饱满的额头,挺翘的鼻梁再落在他干燥的双唇。
牙齿轻咬着厚度适中的嘴唇,舌尖一顶就轻而易举的挤开了宋知恩柔软的嘴唇舔抵上了他白洁的牙贝。霍峰呼吸沉重,搅动着宋知恩没有反应的舌头,鸡巴就已经硬得发痛。
他再也无法忍耐,爬上床腿一迈,虚空跪坐在宋知恩身上。霍峰解开拉链,那粗长,遍布骇人青筋冒着热气的Yinjing就这样弹了出来。
手指捻揉着李子大小的紫红gui头,霍峰嘘眯着眼睛让gui头对准了送知恩的嘴巴,手撸动着柱身,幻想他的珍珍在闭着眼给他口交。
珍珍嘴巴真软,一定很好cao。他又有些娇气,深喉的时候,肯定会涨红了脸,哭哭啼啼的用舌头把Yinjing推出来,说不要。
床下当然是要宠老婆的,但是床上挨cao的时候,可不能太娇惯珍珍了。
霍峰觉得,珍珍到时候再怎么哭,他还是会抓着珍珍的头发,用Yinjing用力Cao弄他的喉口。让他从一开始止不住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