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珩感受自己的喉咙不停吞咽她舌尖津液––那本是进食的自然反应,他羞赧道:
「娘子说的每句话,我都听着。」
「相公这根宝贝一定要清洁乾净,以後可是妾身天天要用的呢。」
狐狸精道:
两人边亲着嘴,边上了云霄。
「我倒忘了清珩兄家财万贯,那麽便予我能聚集月华之气的月光石吧!」
蜜丽哼哼唧唧:
「这个也是相公的专属甜点~」
她在青楼营生,自然是由嫖客主导,虽她性格豪爽不拘小节,但也有厌烦的时候。遇到这不会动不会说话的相公,反倒觉得十分自在,想怎麽来就怎麽来,不用服侍讨好他,心情万分舒畅,一高兴便用舌头去舔他齿关,爱抚他舌肉,啧啧亲吻。
「更不成!休要说这等胡话!」
清珩也快活得要命,他伸手握住蜜丽的腰––虽然并不能真正碰到,但那是男子下意识的动作。
蜜丽还在娇呼:
「相公真的好大哦!插得好深––蜜蜜要受不了了!」
一来二去,交易谈成,清珩领狐狸取了月光石,狐狸教了他简单的御气术,他这才回到房中替蜜丽盖上寝被,想了想,又害臊地躺回自己身体里,用魂魄之体搂着身上的人,与她一同睡去。
「我家的金银财宝,山珍海味,你要什麽尽管取走,可不能打我娘子主意。」
蜜丽醒来时看到他,先亲了他一下:
蜜丽笑嘻嘻地捏捏他脸,惊奇道:
「知道了,我进去娘子小胞宫里!」
「请把那碗银耳羹留下,妾身来喂给相公。」
「相公有没有觉得妾身喂得比较好吃呀?」
「有劳娘子收拾!」
的淫液来与我也成。」
「妾身以後会好好侍候相公,相公也要天天跟妾身爱爱哟~」
清珩点头,害羞道:
「相公龟头变大了,顶得蜜蜜子宫好痒~」
「好喜欢跟相公做爱哦!感觉好棒~」
「那,那怎生是好?」
清珩红着脸道:
清珩忙红着脸回:
清珩羞赧极了,他不能控制身体让那物软下去,御气术又只能驭物而无法驭己,只能由着自己那物在她体内巍然而立。
清珩听她叫得娇嗲,心儿酥麻,柔声道:
此种男女情趣对蜜丽这等青楼女子而言十分熟练,但对清珩却是开天辟地头一遭,他只觉得这银耳羹甜到了他心里,又害羞到了脚底,平日他魂体既吃不到,对饮食便毫无兴趣,今日魂魄却乖乖待在身体内,一口一口让蜜丽哺完银耳羹。
蜜丽坐起来伸懒腰,胸前两团大乳微晃,在晨光下显得更饱满诱人,清珩想看又不好意思看,却听得她道:
「相公把大龟头插到蜜蜜子宫里面来嘛~」
隔日一早,清珩先醒的,蜜丽昨夜直接睡去,那物还在她体内,被湿热裹夹一夜,自然有了反应,直挺挺地在她穴内站着。
狐狸精笑道:
清珩道:
蜜丽又说:
「我,我也喜爱与娘子欢好!」
进食时,仆人扶起清珩身躯,使他半坐,有那专门喂食清珩的驻府大夫,大夫喂完後,蜜丽便道:
「妾身现在才发现相公会脸红呢,所以都听得到妾身说话对吧?」
「娘子,唔,先用膳––」
蜜丽十分热情,她弯下腰吻着清珩的唇,道:
说完发现自己说的是那等淫靡之词,羞得心口砰砰乱跳。
蜜丽手撑着他胸,偌大的丰臀在他鼠蹊前後挪动,她哼哼着:
清珩无师自通,便知道她说的爱爱是云雨之意:
蜜丽服侍客人惯了,下床後很是俐落,三两下便将清珩收拾乾净,还替他擦了一顿澡,她弹弹他的阳物:
「娘子如此妩媚,我,我也受不住––」
「清珩兄可真小气。」
「早啊相公~」
清珩脸绿了:
「相公竟然也会晨勃,看来身体很健康噢––」
蜜丽动了几下,娇喘道:
「怎麽会有这麽舒服的肉棒啦,呜呜~」
清珩抗拒不了她发骚,也道:
「早、早啊,娘子!」
他话还未说完,口里便被塞入软物,竟是蜜丽掏出奶子,将奶尖喂到他嘴里,她道:
清珩羞臊亢奋汇聚一块,他问:
大夫留下甜汤离开,蜜丽含一口甜汤在口中,将银耳嚼碎,慢慢哺给清珩,让他咽下。
她轻轻起伏臀部,清珩立刻感到快意冲脑,他呻吟:
蜜丽往下狠狠一坐,子宫吃入龟头,她爽到潮射,清珩只觉肉身入了一处极紧极暖的仙人洞府,此刻当真是快活如仙。
「那事虽好,也不可日夜为之,以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