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时候我真的很喜欢,都喷了很多水,你不记得了吗?”
“还有,还有我给你口交的时候,你抓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深喉,明明很难受,嗓子也哑了好几天,可是那时候我却湿了……”
宋知恩倒豆子一样,顾不上什么羞耻一股脑的把话全部吐出来,简直就像极力推销自己肉体敏感又好肏的廉价娼妓。
“真的?”
霍峰脸上出现了一丝动摇,宋知恩立刻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把他死死拽住。
“对,真的,我对天发誓,如果有半句虚言我不得好死。”
霍峰嗤笑了一声,显然唯物主义的他没有把这些话当真,他抬着头微眯着眼睛盯着宋知恩,一副挑衅地,看你听到这句话还装不装得下去的神态说到
“行啊,既然你这么说,那你向我下跪,怎么样?”
下跪……宋知恩这二十多年的人生,哪怕是父母他也从来没有跪过。
这是极度羞辱的事情。
可是当宋知恩抬头,在触碰到明明语气强势,却不知何时紧紧皱着眉头,这几日休息欠佳,双眼遍布红血丝的霍峰。
忽然,宋知恩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撑着轮椅的把手,向着霍峰珍重地跪了下去。
膝盖触碰地面发出微弱的声响,就像缔结了一个契约。
霍峰眼睛棱角锋利,略微带着点三白,就算是面无表情的时候直盯着人,也会无意识地透露出威压,此时他俯视着宋知恩,就像一个位于高堂的君王。
紧绷的面部在看见地上那人直挺挺地跪下后,瞬间柔了几分,霍峰没有选择将宋知恩抱起而是坐到了沙发上,对他勾了勾手指。
“爬过来。”
被冷落几天的宋知恩简直听话的不行,尽管第一秒面上还有些错愕,下一秒就已经垂着眼眸低顺乖巧地双手撑着地,挪动着膝盖向霍峰的方向爬来。
膝盖以下使不上力气,整个身体重心不稳,爬得摇摇晃晃一副随时都要倒下的不安形态。
脖子上刻着霍峰名字的金属牌垂下来,反射室内的灯光,随着爬动的动作摇摆格外惹眼。
就好像宋知恩真的成为了一条忠心耿耿的小狗,哪怕拖着残疾的双腿,也要奔向他的主人。
等他达到霍峰的脚边,额头上已经冒出细碎的汗珠,手也过度使用的发颤,宋知恩攀着霍峰的膝盖,把自己的脑袋枕在了男人结实的腿上,为自己无法平衡的身体找到一个依靠。
霍峰宽厚温暖的大手抚摸过宋知恩的头发,手指探入发丝之中,带有控制性地轻轻扯弄。
终于,霍峰没有再回避他的接触,而是主动的贴近,宋知恩明白他终于获得了原谅,心里涌上一种苦尽甘来的感觉,睫毛一颤,泪水又不争气的接二连三落了下来。
“老公……”
“嗯。”
霍峰的手又怜惜地抚摸上宋知恩哭得涨红的脸,粗糙的指腹蹭过眼角的泪珠,宋知恩紧紧抓着霍峰的手,生怕他再一次离开。
“其实你在这方面确实有点天赋,没准经过开发也能和我很好的契合。”
“珍珍,我真的很渴望一段灵肉契合的感情,不要让我失望,好吗?”
见霍峰态度软了下来,宋知恩蹭着他的掌心连连点头。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都想好了,以后找一个离家近早下班的工作,工资低点也没关系。”
“每天早早回来,给你做晚饭,然后和你一起好好磨合性爱上面的事情……这样简简单单我就很幸福了。”
宋知恩勾起嘴角,沉浸在这样美好的幻想中,没有注意到霍峰眼神暗了下去。
还没放弃出去工作的想法啊,真是不乖……
抚摸在脸上的手突然抽走了,宋知恩心里一空,抬头看着霍峰揉捻着自己的一缕头发,盯着地面不知在沉思什么。
好像没有生气……可是也没有多开心。
宋知恩不知道该怎么办,看着霍峰腿间因为他坐着而鼓起的裆部,闭着眼睛凑了上去。
隔着裤子,宋知恩张开双唇对着沉睡的性器轻吮。
红嫩湿软的舌头蠕动,勾勒着巨物的形状,裤子很快被分泌的唾液泡湿,紧贴着逐渐抬头的阳物。
裤子解开,彻底勃起的阴茎急切地高耸,龟头吐着透明的汁液,散发着热气。
这段时间,霍峰帮他用手指或者嘴巴解决完生理需求后,作为补偿宋知恩都会替霍峰口交。
这样的事情已经很熟练,看着那青筋暴起的紫红色肉刃,宋知恩只觉得口干舌燥,喉咙发痒。
第一次口交的时候他觉得精液味道腥膻,让人忍不住干呕,可现在,宋知恩却觉得自己开始怀念这个味道了。
张开双唇,宋知恩微眯着眼睛想要将硕大的龟头含入,却被霍峰抓着肉棒躲开。
近二十厘米的阴茎就和武器一样,被霍峰抓着轻轻拍打宋知恩的脸颊,半透明的粘液粘在头发上,脸上也被印上一个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