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罚,眼泪就哗哗流了一地,哭着骗人心疼。
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湿乎乎的,让戒尺都沾上骚味。
“——啪!”
严译面色沉冷,将季小景牢牢摁在腿上,抬起戒尺狠狠地抽打他的屁股,啪!啪!啪!戒尺落在腴软臀肉上的力道一下重过一下,红痕叠加在一处让皮肉肿胀鼓起,带来发麻的沉沉痛感!
“爸爸,别打……不打,疼,呜……嗯呃!”
季小景终于忍不住呜呜哭出声来,泪水沿着下巴滴落,他呜咽着想要逃开,严译将他的两条腿禁锢住,压下膝窝,迫使他把屁股撅得更高,手掌扒开那肿破肥软的肉臀,甚至能看见藏在臀缝里紧张收缩的小穴,戒尺就落在更隐秘的地方,女穴尿孔遭受拍击刺激,猛地翕张收缩!
“呜!想、想尿,爸爸饶了小景这一回,让小景去……嗯啊,啊!呜呜呜……”
抽在尿孔周围敏感淫肉处的力道又快又重,季小景像是溺进滚烫的沸腾的快感里。那是快感吗,让人崩溃失态,浑身雾蒙蒙的,潮湿发软,像是被温水包裹住,密密麻麻连着脊骨都酥了一片,连牙齿都开始发颤。
“别躲。”
严译宽大的掌心绕到他腹前一压,指尖陷进柔软皮肉里,戒尺早就被不知道哪里流出来的水液打湿,倏然一下拍中嫩嫩粉软的小阴蒂,那趴在他腿上的人就腰臀猛颤,失禁了。
“哈啊……哈啊……”
温热的透明尿液顺着大腿根从淫穴尿孔流下,季小景双目失焦,后背覆着一层薄薄的热汗,咬着唇哭,小逼还在流尿,让他狼狈失禁的男人根本没安好心,还要吓唬他,嗓音淡淡:“外面好多人。”
季小景缩起肩膀,把脸埋进男人怀里:“呜……”
“都知道小景被爸爸打屁股。”严译掐着季小景的下巴,迫使他转过满是泪水的脸,“像小狗一样,随处撒尿。”
“我……”
季小景瞳孔轻颤,要躲起来,呜呜哭:“不,没有……”
这家伙怎么会一身骚味,又甜又腻。
严译半垂眼睫,抬手摸了摸小养子的头顶,并不轻易饶过他:“去书房里继续跪着,不许穿内裤。”
“嗯啊……”
腻红的穴道贪婪地吸吮着粗硕的性器,漾出大量甜腻欲液浇灌在性器茎身上,肉屄里的敏感点就着肏插的姿势被圆硕的龟头狠狠摩擦而过,青筋碾压着穴内过分柔软的地方猛肏,发狠地挑逗刺激。季小景整个人都受不了地抖了一下,两条劲韧纤细的胳膊抱紧了严译的肩膀。
“嗯啊……严译,操得太深了……嗯啊啊啊啊……”
他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养父强劲有力的腰腹间,连平坦的肚腹都因为过深的顶弄微微鼓起,肉棒裹挟着湿哒哒的淫汁自下而上极深极重地碾开阴道肉壁,就连身后窄小腻红的小穴也不得幸存,被指奸,被玩弄。
“不深。”严译一手桎梏住季小景的腰身,道。
男人指骨修长的手指沿着他的尾骨摸到臀缝间,指尖就着湿腻的液体肏进肛口,扩张操干,两处肉穴都经受着欲望的折磨,季小景不由得仰起喉结,一滴热汗沿着他的后颈向肩胛骨下滑落,体温愈发炙热,身前勃起的玉茎似乎即将射精:“呜……”
他稍微一动,插在屁股里的手指就送进肛穴更深处,指腹揉过凸起的前列腺,不轻不重的碾摁带来难以想象的欢愉,像是快被手指肏射,可肉穴又紧紧绞缠住粗硕性器,似乎连腰腹都快使不上力了。
严译气息沉沉,眸底翻涌着浓烈欲望。
季小景趴在养父怀里,难耐地大口喘气:“嗯啊、呜呃……别、别玩我了,爸爸,别……唔”
他低头将脸颊抵在严译温热坚实的肩膀上,鼻尖萦绕着男人身上清冽的气息,耳垂红得滴血,浑身招惹是非的解数都用不上,只有用肥软的屁股磨蹭着养父的大腿,起起伏伏,粗硕龟头顶起肚皮的形状就愈发清晰可见,不住颤栗,“呜,我要射了……”
“那就把小景操射。”
严译将他往怀里抱了抱,宽大掌心卡住少年细韧漂亮的腰腹,视线落在绷紧的脚趾上,男人松手去握住,季小景就猛地夹紧屁股,紧窄的粉屄将粗狞肉棒吞得更紧了,低沉悦耳的声音从头顶落下:“好敏感。”
“——唔!爸爸!”
紧接着是不再控制的顶撞,严译将季小景箍进怀里,粗大肉棒进出骚屄的抽插力道又快又猛,勃怒青筋将穴壁操干得泛红,软肉快要被捣烂似的酸胀发麻,凶狠的操弄使得阴茎结合处挤出丝丝股股淫浪白沫,季小景的手指攀紧了严译的背,在男人健悍劲韧的腰背上抓出道道红痕!
“嗯啊啊……要射了,要、嗯啊!!!”
严译拍了拍小养子的大腿:“精液都流出来了。”
两具汗涔涔的男性身躯紧紧地贴合着,方才受过精的小养子腰臀抖个不停,叫得喘不过气,挨操挨得狠,肿胀的穴口色泽无比诱人,透着诱情的甜腻气息,淫屄一缩一缩地高潮喷水,潮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