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呜,好爽……”
“小景下面喷出好多水,要看看吗?”
严译用两根手指并拢插进了下方紧热的穴口,指腹揉着穴壁沉沉地戳弄进去,手指穴道深处扩张,大股湿滑黏腻的淫液从掌心淌下,抽插拍击骚逼的速度就越来越快,啪啪啪地肏出淫声,只是手指也能令人高潮。
“呜呃——”
季小景难以忍受快感,他挺着腰身断断续续地呻吟,感觉腿心间的阴穴变得酸胀发麻,穴壁软肉一阵酥麻难耐,偏偏勃起状态的性器被控制抑射,浓烈的欲望被堵在下腹无法释放,下身酥了一片。
他再也压抑不住口中的喘叫,挟着一丝崩溃的颤音,“不、不要……求主人了,嗯啊啊……”
“好爽,想射,不……嗯啊啊啊……啊啊!小骚逼好胀……求、求主人不要舔那里,小景要尿了……呜呜不要,不要了……呜啊!!!”
严译掰开他的骚逼,舌头更放肆地碾压着阴蒂,使劲挑逗着少年敏感的穴点,感受到面前的人快要高潮,快要用骚穴尿出来,男人撑起身,抬起手抽打着季小景红肿不堪的肉逼,巴掌啪啪落在阴阜上,拍打过隐秘处的女穴尿孔,激得身下人一抖,阴穴尿孔就泌出透明尿液,越来越多,让人臀尖汗湿,浑身淫乱不堪!
蕾丝缎带落在脸侧,季小景崩溃地喘着,可不等他开口,人还迷迷糊糊的,双目失焦。严译却先说出了——
“我爱你。”
比自己把视频发出去激怒养父更严重的事情是——
某一天下午,季小景刷到了数据准确推送的孕期指南,秉持着求学好问的理念,十分好奇地向某一位家庭医生要了一盒验孕棒作备用,随手一测,他就发现自己怀孕了,两条杠。
他保持冷静,进行重复实验,结果仍是两条杠。
事不过三。
季小景戴上了自己的低度数眼镜。
乔医生是个聋哑人,发消息问他,少爷你还没拆包装吧?
季小景匆忙回,没
乔医生转头把截图发给严译,配字:老板,夫人发现了。
忽略这个不正经的半吊子医生发来的消息,严译放大截图看,可怜的小养子吓得连标点符号都不打了,他冷冷的回复乔医生,你真的很闲。
乔医生点燃了一支烟,散漫吐出,又回:嘿嘿。
他真的无时无刻都好想失业下岗。
良久。
季小景摘下冷茶色的细框眼镜,神情变得凝重。
他欲盖弥彰地将验孕棒藏起来,进出书房几次都没想好措辞,最后颓丧地坐在花园里,和背后新种的小树融为了一体。
季小景茫然地摸了摸肚子,平坦,柔软,甚至覆着一层劲韧削薄的腹肌,其实根本就看不出来,怀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怎么会怀孕呢。
严译从来都没有让他吃过避孕药,他会怀孕也正常。
男人总是会射进很深的地方,顶得他肚皮鼓起,被灌满淫白浓精。
但他们很久没做了。
季小景不确定严译是不是知道这件事。
严译不喜欢小孩吧。
可如果是自己的小孩呢?
季小景不由得愣了愣,想,我曾经也算是他的小孩,他一开始也不喜欢我啊,嫌我烦,态度也坏,冷漠又无情。
后来的喜欢也许是特例。
严译不喜欢小孩。
一想到严译可能并不喜欢小孩,季小景就失了分寸,乱了阵脚,慌慌张张地带球跑,跑了足足有一整天。
他揣着严译给的卡,跑回了福利院。
今天的消息真的很多,到了饭点,保姆满别墅少爷少爷少爷像逗猫似的从一楼找到外边的花园,十分失魂落魄:老板,少爷他不见了。
这可真是天大的事情啊。
一大一小都不见了。
严译再一次把人从福利院接回家。
是八抬大轿地娶。
“其实当时爸爸害怕极了。”
季小景穿着宽松绵软的浅木色睡衣,指着地图上极小的一个岛屿,面不改色地哄骗四岁的季轻,“他从这里——”细白的手指咻地挪到被红色笔墨圈起来的金色星星上,“把我带到了这里,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季轻惜字如金:“岛。”
的确是另一座岛,季小景暗自腹诽,你们亲生父子真就不能再多说几个字,字很烫嘴是吗。
他轻轻地笑了笑:“姐姐就出生在这座漂亮的海岛上。”
季轻点了点头:“好岛。”
多说了一个字,季小景非常满意,伸着懒腰问:“小轻知道姐姐和爸爸去哪儿了吗?我怎么起床就没看见他俩啊。”
季轻正在弯腰加深红色的圈:“不知道哦。”
私立幼儿园。
严译沉默半晌,看着整整比自己女儿高一头的小男孩头顶大包,哭得满脸眼泪鼻涕,迎上对方爹趋于麻木破防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