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屁股让男人扇。
那不轻不重的几巴掌落在臀侧更像是调情,让人原本雪白柔软的臀肉泛起淡淡的粉,臀波层层叠叠,湿泞不堪的穴口一缩一缩地涌流出精液淫水,乳白精水糊了骚屄满穴,沿着软嫩大腿根洇湿了两人身下的一小片面积!
“爸爸……”
季小景双手撑在身前,被撞得不断身体前耸,吞吐着鸡巴的阴穴肿胀不堪,往外溢着乳白的浓稠的精液。
他深深趴伏在床上,纤细匀称的大腿紧紧地合拢,又被养父用力地掰开肉臀,身后打桩操干的速度过分迅猛,将肥软肉臀强肏得雪波起伏,穴口周围滑腻的淫水被操成粘稠的白沫,臀尖变得通红,越来越急促的叫床声响彻满室!
肉体激烈的摩擦让季小景眼睑颤了颤,眼尾迅速积累出一滩滚烫的泪,顺着秾丽精致的脸颊滑落:“呜……”
“啊——”
季小景骤然紧抓床单,眼仁淫乱地微微上翻,殷红的舌尖若隐若现,身后一下毫不留情的顶肏,随后越来越密集的顶干让敏感点饱受蹂躏。他爽得快要夹不住逼,让严译操到双目微微失焦,肉穴抽搐地绞缠男人的大鸡巴,肉棒仍然携着强烈压迫感深深地碾进阴道,刺激到阴穴不住喷水:“呜!小景快被爸爸操坏了!呜啊啊……啊呃……”
“爸爸……求你,不要……不要了!我、不!啊呜呜呜……”
小孕夫一改蛮横嚣张的脾气,变得黏人又爱撒娇,他怀孕期间哪里受过这样粗暴凶悍的肏,只觉得骚逼已经被爸爸操得合不拢,肉乎乎的湿穴只会往外不停地流出爱液,膀胱快要失禁般的隐秘发胀,性爱结合处强悍地撞击出啪啪啪的淫靡水声!
硕大孕肚里的胎囊摇晃着向下坠,像是快要挤破敏感淫软的子宫软口,胎头凶狠地拼命地挤压着膀胱,带来愈发难以忍受的尿意,那顶在骚穴肉点又深又重地操干的大肉棒不再收力,连续不断的凶猛的刺激让季小景牙齿发颤,眼前模糊发白!
眼前的一幕实在勾人,严译嗓音喑哑:“小景真的不想要?”
下身女穴尿孔被养父粗粝的指腹抵住狠狠一揉,溢出滴滴答答的透明尿液,季小景根本就无法躲避,绕到他身前的修长手指抚摸着阴蒂刺激,忽然并拢起来抵着穴下方细小敏感的尿孔揉得越来越凶,力道像是要碾坏那处嫩肉,用手指奸得发软发麻,愈发高昂的情潮汹汹颠覆而来,让他抖着腰臀高潮,淫汁混着尿水浇灌在青筋暴起的大肉棒上,他浑身失控地痉挛着颤声哭叫:“不要,轻点……呜呜呜……”
刺激太过,连神情都变得痴渴迷懵。
严译垂眸盯着身下不停发抖的人,凌厉眉眼融化,清晰分明的肌肉线条紧绷又松懈,体温始终炙热。
看着对方净白美丽的肌肤上泛起淡淡热汗,下身挨操的红肿嫩穴水光淋漓,他不由得伸手把人抱进怀里哄着,掌心一下又一下地安抚着这被操得哭红眼睛的小养子:“嗯,会轻点操小景。”
不管是轻点还是重点,他好像快要被爸爸操坏了。
“都堵在……小穴里了,尿……你不要再顶我呜呜。”季小景微微侧坐着,黏湿发烫的白软脸颊贴在男人颈侧,气息十分凌乱,红通通的屁股还吃着那根越来越硬的粗硕巨物。他啜泣着攥紧严译的小臂,下身贴得严丝合缝,却给圆鼓鼓的孕肚留出空间,胸口起伏不定,颤声讨伐男人:“——严译。”
“你……”他眼睑发红,感觉贯满穴道的肉棒炙硬发烫,“你这是想操死我。你真要操死我啊?”
是要干坏了。
这家伙嘴巴里什么都说,说得让人鸡巴胀疼。
“没有。”严译说。
男人揉捏着季小景一边肥软的臀瓣,在上边留下深浅不一的鲜红指痕,肆意用灼烫的目光描摹着他绮丽漂亮的眉眼,看着怀里的人纤长浓睫被泪水打湿成一捋一捋,眼睑落满潮意,严译变态般感到心情愉悦,却答非所问:“小景的心跳好快。”
“——被爸爸肏的。”季小景嗓音黏哑,缩了缩大腿,不经意间将大肉棒吞得更深,“还……尿了好多。”他给严译下定义,“假洁癖。”
不过因为是你,所以真真假假的事情也会变得虚幻,严译喉结微动,没应声,只倾身吻了吻季小景的侧颈。
“宝宝在动。”
直到孕后期,季小景大着肚子,闲得没事干,就喜欢让严译顺着他的耻骨向上抚摸,男人宽大的掌心传递着温热的爱意,大概从这个地方能够亲手触摸到胎儿在子宫内成熟发育的轨迹,得以望见孕夫辛苦而漫长的坚持。
“看见了。”
严译半跪在床边,将季小景的小腿攥进怀里,安抚性地揉了揉他微微肿胀的脚腕,顺着问:“那宝宝是在摸你,还是踢你?”
“我猜——”
季小景垂眸盯着男人指骨匀称的手掌,冷白的皮肤衬得揉红的指印愈发醒目,他想了想,弯起唇角:“——是在抱我呢。”
他细白的手指抚到某处,气息有点喘:“压到这里了,有点……奇怪,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