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姐姐们:
展信佳!我叫季小景,今年七岁啦,就读于某私立小学。邵老师布置了家庭作业,让我们给远方的朋友写一封信。
晚上我坐在客厅里写了好多封信,一边写,一边跟严译说我以后会有很多好朋友,我要每天都住在不同的好朋友家里,我不要跟你住了,反正你都不管我。
那段时间严译很忙,他并不关心我讲了什么,只警告说严小景你不要把信纸和印泥扔得书房里到处都是,弄得整个人脏兮兮。
我低着头说哦好的我知道了,然后不小心打翻手边的墨水瓶,墨汁渗进洁白的布艺沙发里,跟严译的脸色一样黑。
我心虚地把折好的星星送到严译眼前,五根手指黢黑。他看起来十分头疼,但最终没有朝我发脾气。也可能是已经气坏了。
。
不听话,币我不还给你。
——
我只是藏在这儿,偷偷地吐一吐黑泥。
想发疯,发疯,发疯。
。oo
这段时间,感觉自己的Jing神状态又划分到了发癫模式,后背发凉,脑子起雾,理智混沌得很,写文注意力不集中,经常会莫名地抓狂,莫名地躁动,现生一丁点刺激就能让我如临大敌。
嗯,是需要缓缓劲,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不应该啊。
现在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好像我把东西写得丢三落四,脑子也丢了。
迫切想完结,回避这段时间。
这本文,写得跟售货员前期预想的发展不太一样。
小景和严爹的故事,写得好艰难,坎坷曲折,发展像他们的感情一样缠成乱麻,我似乎没有写出来,偏偏在Jing神幻想里,他们都二胎了。
可能是现在打字中的情绪作祟,我写得好崩溃,边写边抖,脑子钝得像生锈的铁球,其实偶尔振作起来也会表现出乐观开朗的样子,想写得好看,结果越折腾越糟糕,不知道怎么缓解。
售货员写文,会在积极和消极两种心情里面反复横跳。
消极都在夜晚,积极都填进作话里。
而我写文时间多在夜晚,敲字的时候无法集中注意力,夜里会联想到很多很多事情,好的,坏的,坏的居多,内耗严重。
如果写出奇怪的剧情,奇怪的感情变化,我会选择先死一死,再痛苦地复活,继续写。
这时候就很想要反馈,想要有人拉一把,但听不进任何建议。
明明我写的,是一本,无脑,黄暴,rou文。
为什么这么难过。
售货员不知道。
写一本无脑黄暴伪父子rou文,没什么核心剧情,纯黄暴糙rou,也还是会莫名感到难过,为笔下主角感到难过,可能是因为没写好,单听起来有些矫情,充其量算售货员是一个内核并不强大的Yinshi霉变写手。
写的东西普普通通,倒是玻璃心又脆弱。
这种时而亢奋时而低欲的状态很折磨人,每次在发布章节过后,心跳加速,情绪有两个小时不能稳定,波动很大,根本难以入睡,睡不着啊。
怎么办,再写几个字,就开始焦虑。
可能焦虑还有别的原因,又是这个庸俗而朴实无华的原因,钱。
这个月资金压力大,一分钱难倒美女,交出去大笔费用后,我又一朝回到解放前,前两个月白打工,赚不回Jing神状态。
倔,嘴硬,死也不会打电话回去。
钱没了我还能再挣,Jing神摆烂,我就睡着了。
不过这都是很私人的原因,我只是想碎碎念,碎碎念,碎碎念,找个地方偷偷的记录和吐槽,发发牢sao。
对不起喔,老婆们,我又没把故事写好。
洗个澡,睡一觉。
这些都是我写这一本的时候,发现的问题。
所以我现在单独设置一个v章,来记录给自己看,应该不会有老婆看见勿买,还会点进来吧。
除了盗哥。
我没有不快乐。
生病,煎熬,痊愈。尝试复健,复健中断,复健失败。焦虑。颓废,胃疼。多的是药,吃点就好。得过且过也是一种美德,苟活何尝不算节约社会资源,兜里只有十块钱那就买个七块钱的煎饼果子,小布丁一块钱的价格十年不变。那还有两块钱呢,一块钱买随便,另一块钱我还没有想好,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塞进你的口袋。我们交个朋友好不好。不好吗。喔。
讨厌你。
不想上课,不想考试,不想拿证,不想比赛,不想社交,只想混个普通学历嘻嘻笑着过尸体发凉的生活。习惯一个人,不擅长建立亲密关系,无法满足他人鲜活的期待。没房没车没钱没狗没梦想没工作没上进心没有非行不可的理由,不懂时尚不懂chao牌不懂艺术不懂晦涩的文学经典,出门连个共享单车都不会骑,这又怎样呢,就算我不学也没惹谁。我小口小口呼吸,不争抢谁的氧气。
我漫无目的,我无所事事,我以旁观者的身份,注视别人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