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兰被贵族们灌了酒,摇摇晃晃的就回了房间。走廊上挂着半裸的人体画,在略显昏暗的灯光下难辨雌雄,只是那裸露的肌肤白皙透亮,影影绰绰下倒似要活过来。
“那是什么?”诺兰指着墙壁上的美人画问道。
“诺兰少爷,那是人像画。”仆人小心翼翼的扶着醉的东倒西歪的少爷。
人像画,诺兰撩起额头的碎发,低声细细的品味这句话里隐藏的意思,“倒是真有这人不成?”
只是简单的侧卧,白嫩的手臂无力的向上揽着,如鹅般的长脖颈柔顺的枕在绣满金丝花纹的枕头上。倒是让这位流连花丛的小少爷起了兴致。
本就被酒灌的红艳的脸,此刻更像是想到了什么让人面红耳赤的内容,眼角泛红,像是被欺负惨了,即使是教堂里的神父看见他这样也会心软的满足他的一切无理要求。
墙上的画皆是古堡主人所挂,仆人自是不知里头的弯弯道道,正在仆人为难之际,诺兰的房间到了。
“诺兰少爷。”仆人扶诺兰进去就悄然退下了。
诺兰看着猩红色的房帐顶,晕成浆糊的脑子里却还想着墙上的人像画。
离开了光影交错的宴席,少了闹人的喧嚣,诺兰眼前却还是一片混乱。
“呃……啊……”如幼猫般细弱的声音把诺兰漫游的思绪拉回来一点。
诺兰抬眼却见在单薄的衣服下白的晃眼的肌肤,诺兰呼吸一顿,眼前人似乎是走廊画上的人活了过来。
衣服主人的面目在月光的Yin影下使人看不真切,不过依旧能看出容貌的昳丽,此刻衣服的主人显然无意系上半遮半掩的衣裳,只是挺着腰努力的吞下诺兰的性器,胸前的两颗小粒在凉风的挑逗下微微立起,粉红,娇嫩,像是无声的邀约,诺兰突然有些口渴。
衣服的主人可怜见的像是第一次做这个,后xue滑shi明明做好了充足准备工作,却还是低估了诺兰的尺寸,在只吞进一点,喉咙里就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准备放弃。
“啵。”gui头从shi润的后xue弹出,发出暧昧的水声,衣服的主人红着耳尖喘着气,颤颤巍巍的要从诺兰身上起身,微凉的指尖抵在诺兰的胸前,企图支撑起主人早已软成一滩水的身体。
很多人想爬诺兰的床,无论是因为他温柔漂亮的面容还是诺兰背后难以想象的家族势力。即使是宴会上的贵家小姐也难以拒绝的向诺兰抛媚眼。
诺兰脑子还晕晕的,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人要拒绝自己,一把拉住卢西安抵在自己胸前的手,向前一顶,狠狠贯穿进卢西安的后xue。
在如愿听到卢西安的叫声后,满意的用力拍几下卢西安饱满的tun部,颤颤巍巍的屁股上顿时留下红痕。
“别……痛……”卢西安娇气的要向前爬。
诺兰一把搂起卢西安,掰开卢西安丰满的tun部,柔软的tunrou从指缝里溢出,食指也一刻不安分强硬挤进chaoshi温暖的后xue。
“啊……呃……”卢西安扭动纤细的腰肢企图逃离后xue异物带来的不适感。
“不要,不要,不行……呃呃呃呃呃呃呃呃”随着中指的加入,后xue被强硬的撑开,诺兰一边看着卢西安在黑暗中模糊不清的面容,听着卢西安幼猫似的喘息声,一点一点在后xue滑腻的rou壁上摸索卢西安的敏感点,终于在摸到一处凸起时,如愿听到卢西安的压抑在喉咙里的尖叫。
诺兰心里满是自得,幼稚的在卢西安耳边小声的问“我棒不棒?我棒不棒?”
卢西安喘着粗气,衣裳随着卢西安的颤抖慢慢滑到手肘,粗糙的布料慢慢磨拭卢西安的肌肤,手臂开始泛红。
同样泛红的还有卢西安上下起伏的胸部,许是没听到卢西安的回应,诺兰开始用虎牙磨着卢西安一边挺立的ru珠,用手揉搓另一边的ru珠。
粗粝的舌头一下一下舔舐着ru珠,诺兰舌尖在ru珠旁打着转,ru头则被虎牙磨的发疼,卢西安双手用力推着胸前毛绒绒的头发。
“别舔了,别舔了……啊呃……啊”
没想到诺兰变本加厉,不满卢西安对他的拒绝,无名指用力的捅进后xue,三根手指用力的在后xue抠挖着,不断按压卢西安后xue的敏感点。
“你后面shi的好厉害。”
诺兰三只手指在卢西安的后xue兴风作浪,后xue为了缓解异物感不断的吞吐着肠ye。rou壁裹夹着手指,shi漉漉滑腻腻的肠ye在手指的用力抽动下顺着白腻的大腿滑下。
“呃……啊……哈……不要!”诺兰抽出手指,把卢西安放在彩玻璃窗台上,单薄的蝴蝶骨贴在冰冷的窗上,冷的卢西安一激灵,双腿紧紧夹在诺兰窄腰两侧,手臂紧紧搂住诺兰的脖颈,将单薄的胸口向前送。
诺兰猛的吃到一大口细腻柔软的nairou。
诺兰毫不客气的全盘接受,本来的细细磨蚀变成了大口的吮吸,像是没断nai的孩子,急需母亲的ru汁。
“啊……”卢西安被猛的一吸,上身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向后倒去。
诺兰哪能放过刚到嘴的ru头,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