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分化期被下药,又经历了被陌生alpha强制标记的噩梦,连续的折磨让本应被家人捧在掌心里呵护的oga发起了高烧。
虞穹没空理会家长的调侃,“他发烧了,我该怎么办?”
他抬手拍了拍男孩沾满泪痕的脸蛋想把人叫醒。
“……”虞父叹气,“你昨晚没有帮那孩子洗澡吗?哎,你们alpha真是……床头柜里有oga特殊时期专用的退烧栓,你先给他洗干净,再用药。”
失控了。
盛欢心中间清醒过来了。虽然意识并没有十分清明,但也知道自己正在被alpha欺负,推拒了几下没成功,皱着眉头不高兴地挣扎起来。
浴室里吹拂着徐徐暖风,温热的水流汩汩淌进圆形的大浴缸里。水面白雾渺渺,轻拥着oga爱痕斑驳的肌肤。
虞穹顿时尬住了:糟透了,他发现手里拿着的是盛欢心昨天穿的小熊内裤。
盛欢心似乎咕哝了几句,虞穹没听清楚。爱撒娇的男孩子突然扭了几下身体,把柔软的脸蛋搁在alpha手心里了。
虞穹不知道自己失控的时候有多恶劣。
敏锐的alpha立刻意识到,这个和自己并不熟悉的男孩出现在自己的床上并非意外。
被做弄了一夜的男孩这会儿还不清醒,眨眨眼睛,泪水扑簌簌的往下掉,张张嘴,吐出软黏的抱怨:“走、走开……”手掌在alpha胸前搡了一把,没什么力气,像撒娇。
无视了爸爸的吐槽,虞穹挂断电话拉开床头柜抽屉,从一堆杂物里扒拉出了细长的药盒子。
另一个闲适男声响起:“大,陈章你就从了她吧。
他迷迷糊糊记得自己疯了似的在男孩肉乎乎的两瓣雪团间狠狠撞击。
电话里,中年oga声音懒懒的,估计还没起床。
他和正处于分化中的男孩不熟,但很明显,父辈的交易并没有尊重男孩的意见,否则他不会在梦里哭得这么伤心。
只是刚一动,他就发现了无比尴尬的情况——
药是拆封过的,但是包装盒上显示还在保质期内,虞穹好险从盒子里倒出了仅剩的一枚。
虞穹没养过宠物,章,给你看爸爸的大↗宝↘贝↗~”魅惑女声。
冷静了一分钟,虞穹决定叫醒又昏睡过去的oga。
虞穹扶着他摇摇晃晃的脑袋不让他栽进浴缸里,一边询问他手机的去向。
虞穹:“……”
oga的手白白软软的,虞穹挨了一下子,魂魄激颤一下,差点又要升旗。
这时候,被自己哭醒的盛欢心缓缓睁开了眼睛。
信息素也抽抽搭搭地缠上来,一下子爆破了年轻alpha岌岌可危的清醒。
“盛欢心,别睡了,起来洗个澡好不好?”
盛欢心并没有醒来。
刚分化的oga太敏感了,只是一下撞到了生殖腔口,就浑身激颤着失禁了。
他忍不住目光下沉,看向男孩双腿之间。男孩腿心肉乎乎湿漉漉的,是昨夜残留的未干的情潮。雏嫩的花峡可怜的张开红肿的小嘴,缩瑟着吐出浓白的精液。
可是自己还没发泄够,于是随便捡了块布料塞住男孩的嘴巴,继续凶戾地向他索取。
虞穹怔了怔,咬牙快速地从温柔乡里退出来,在oga痛呼的时候,把卡在他嘴里已经湿透的布料夹出来。
盛欢心哭了一夜,眼皮还红肿着,这会儿他在睡梦中睁不开眼睛,饱受折磨的生殖道又酸胀起来,惹得他难过得发出泣音。
这竟然是罕见的拥有安抚特性的oga!
“盛欢心——”
“嗯哼~你就说大不大嘛~”女a甩鸡,天下无敌!
“嗯……”
“呜~”
“……”
“挖槽!沈时,你一个alpha跟我比大小要不要脸啊?”男生握鸡逃窜,“有本事你去跟老顾比啊!”
退烧栓……
“呜呜呜……回家……我要回家……”盛欢心在梦里哭。他眼皮红红的,眼泪珠子啪嗒啪嗒掉。
虞穹试了他额上的温度,立刻下床穿衣服,又手忙脚乱帮盛欢心套了一身衣服,然后联系了不知身在何处的爸爸。
盛欢心已经醒了,不,应该说是眼睛睁开了,但意识还模糊着。
“盛欢心,你手机带了吗?”
虞穹醒的早。
男孩嘤咛着捉住了这是冰冰凉凉的大手,小动物一样贴在脸上蹭蹭,“呜……要、嗯~别走……”
oga愣了愣,眼眶一红,哭得稀里哗啦。直到被插进生殖腔射精成结后才呜呜咽咽勉强睡着。
盛欢心,是献给虞家、献给他的“祭品”。
该死,他昨晚忘记从oga身体里出来了……
被无形的丝线所操纵的阻滞感让自我意识极强的alpha恼火不已。
“哟,醒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