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叶凌早就红了眼,人在身下他吃不了也要蹭到自己高兴,他含住池锐圆润的耳垂,像含着糖一样慢慢吮吸舔弄。
池锐情动之时敏感极了,任何触碰都是在他本就混乱的脑内点了一处电火花,只炸开一下酥麻至极。
“啊!”他上仰着脖颈,声调也激动地向上扬起。
“芽芽叫我名字,乖,芽芽叫叫我。”叶凌一只手握着他的腰侧,巨大的力道让池锐下意识瑟缩,只是底下的床铺叫他没有任何退避的地方。
“叶凌,叶凌,轻一点,我要不行了,要出来了。”他带上哭腔,泪珠顺着眼尾两边隐没在乌黑的发丝里面。
耳畔是粗重的喘息,叶凌胸腔震动,那低低的吼声颇有野狼的肃杀气息。
握着他腰侧的手向下,在每次下身碾过之后又隔着光滑的布料揉捏他光滑的囊袋。}
一瞬间,池锐只觉得他是自己笔下画的那只丹顶鹤,被风一吹就散,化成灰飘升在空气中,远处传来亘古悠长的鹿鸣。
他重重倒下,轻轻触碰过叶凌的唇瓣,一晚上的刺激让他累得睡了过去。
叶凌起身盖好他的被子去浴室给自己处理完再拿着热水浸过的毛巾给他擦身体。
昨晚两人睡着的时间并不算太晚,只是消耗了体力,池锐醒过来时是早上八点。
身侧空荡荡的,他起身并没有黏腻感,原本解了三颗扣子的睡衣整齐地穿在身上。
“起了,来吃早饭。”叶凌原本在客厅,听见动静就过来。
池锐一把抱住他的腰身低头在他肩窝处蹭蹭,像只刚睡醒迷糊的猫儿跟主人撒娇。
一个吻落在他额角,叶凌抱起他像抱江歆桐一样走到餐桌前坐下,将池锐放在自己腿上。
“芽芽昨晚好棒,乖乖的一点不闹人。”叶凌打开餐盒,舀了勺皮蛋瘦粥吹凉放在池锐嘴边。
他身上的味道好闻,池锐吃两口就要嗅两下,像是要确定抱着自己的人是叶凌。
若山这边虽说是职技校的主校区,但占地没有焦石那边大,相应的活动自然就少,再加上他们对实验班的重视,他们的高一过得并不算多丰富。
日复一日的上学,已经熟记的课表,在四十分钟的课程和玩闹的课间,时光飞速逝去。
李兆脸上遮掩不住的笑容,他语气带着遗憾,嘴角却高高扬起,“哎呀,时间怎么会这么快的,你们说,好像这学期开学只是昨天的事。”
他和李方术在教室门口就抱在一起,两人肚子贴着肚子,面对面跳起“优雅”的舞步。
李方术附和道:“是啊——”
林巧依走到教室门口时见到的就是这幅画面,有那么一瞬间她有露出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的冲动,但处于她的礼貌,她只是开口提醒一下:“别在门口挡着,先回位置我布置一下作业。”
两人像是大难临头的鸟,各自“飞”回了自己的位置。
叶凌和池锐就像是粘在了一起永远在最后两排当同桌,期中考后他们又换了一次座位,李兆坐到了他们前面。
他回座位的路上与叶凌对视上了,他犯贱朝叶凌贼兮兮一挑眉,油腻中透露着些许猥琐。
叶凌觉得自己瞎了,他立马闭上双眼转头趴在了池锐肩上,“他应该被绞杀。”
“你搞回去。”池锐怂恿他。
“不行,我没他贱搞不过。”叶凌认输,他承认自己做不到李兆那个境界。
考试周就是一点点往家里搬书的日子,跟住宿生大包小包的行李比起来,通校生简直不要太轻松。
“各位,等我通知。”李兆两指并拢放在太阳穴上向前一比划。
至于通知什么,那当然是等了他半个学期还没有动静密室闯关。
叶凌看着他潇洒地将沉重的书包往背上一甩,脚步踉跄一下又立马站稳朝楼梯走去,叶凌看得摇摇头,随后问身旁含着水果硬糖“咔嚓咔嚓”嚼的池锐:“午饭想吃什么?”
“你烧吗?不烧不吃。”
他难得想耍耍脾气,但叶凌也知道这只是句玩笑话,“烧,你都开口了哪能不烧,点菜吧。”
“点你行吗?”池锐这句话说得轻描淡写,语气寻常的像是在跟他讨论那些枯燥无聊的电影桥段。
这半个学期叶凌已经习惯了池锐时不时的撩拨,“那也得先吃饭。”
“毛血旺。”
“嗯。”
“糖醋鱼?”
“嗯。”
“蒸羊羔?”
“嗯嗯?”叶凌反问道,“熊掌要不要?”
“犯法不行,卤鸭吧。”
两人回家先放了书包才去超市买菜。
“要毛血旺?”叶凌问道。
“嗯嗯。”
“糖醋鱼呢?”
池锐摇摇头,“一顿一道大菜够了。”
自从知道池锐就是芽芽之后,两家父母对于他们“不回家天天往外跑”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