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他们好像要比现在十七岁的他们成熟一些,两人的左手中指上带着对戒。
窗外柔柔的月光像是为这层透明的玻璃遮上缥缈清透的纱幔,偶尔飘过一小片云朵在叶凌脸上投射下小块儿的Yin影。地面干净得好似能照出人影,叶凌穿着酒店的浴袍坐在那,动作换慢地曲起左腿,开叉的布料顺势滑落,露出他肌rou结实的腿部,他的手臂搭在膝头,款式简单的对戒上镶嵌的钻石在光下反射着莹莹亮光。
酒店的浴袍松松垮垮系着,敞开的胸口处是宽阔隆起的肌rou,刚洗过澡的蜜色肌肤带着水润的光泽感,仿佛包裹着蜂蜜的布料,轻戳一下就会渗出甜腻的蜜ye包裹住细长的手指。
见池锐手中端着酒杯过来原本狠厉的眉眼此刻覆上柔软的神色,眼中的光亮仿佛有生命般随着池锐手中晃动的酒ye在跳动,最后专注的眼神落在池锐那张浅笑的脸上,今晚他没有戴眼镜,姣好的眉眼形状叫他多了几分疏离和淡漠,叶凌笑着顺势朝池锐伸手张开怀抱。
池锐在他右侧放下手里的托盘,右手与他的相牵,转身靠着他温暖的胸膛坐下。
叶凌抱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住他身前浴袍的系带,他听见池锐的声音,以及唇齿间若有似无的酒香味,“哥哥,我们订婚了?”
叶凌似是震愣了一瞬,目光缓缓看向带着戒指的左手,好像不论他看向那枚银色戒指多少次,与心爱的人订婚都是做梦一样难以置信。
他欣喜地低头与怀中的人对视,手腕翻转握住了在他指尖挑逗的那只手,“嗯,订婚了。”他低头吻过池锐耳尖,略微冰凉的触感与唇瓣相碰带着温热的气息,池锐被他逗得有些痒,朝他左侧的臂膀倒去,结结实实被他抱紧在怀里。
见他彻底落入了自己怀中,叶凌步步紧追,尖利的牙齿含住他颈侧的皮rou,shi软的舌尖轻扫而过。
“啊。”池锐低yin,任由这颗毛绒的脑袋在他脖颈间埋头努力。
等叶凌一路向上找到池锐粉润沾着酒ye的唇瓣时,他抬眸与池锐对视,深邃的眼神像是不可见底的悬崖,一颗碎石投下去久久听不见回响,周围一片空寂。
池锐闭上眼睛,让自己彻底跌落这悬崖,想象着呼啸而过的风声从他耳边擦过,周身空无一物,长时间的坠落让他有了自己被风托起的错觉,他使不上劲,虚软的身体,下意识回应的亲吻
直到身后有一块坚硬的东西抵了上来,他睁开眼,含笑与眼前的人分开,“你不喂我吗?”
叶凌不舍地与他分离,看着他眼中的戏谑,一时分不清他要的是酒还是
“喂我酒吧,哥哥。”他蹭着不知何时摸索到他脸侧的那只手,那动作像是撒娇讨好的猫儿,半阖的双眸带着恰到好处的引诱。
叶凌拿完酒后动作一顿,托盘的边缘有些高,刚刚只顾着看池锐,扫了一眼却是没发现托盘上还有池锐放着的润滑油和一盒套。
“只有一盒吗?”
池锐躲过靠近唇瓣的酒杯,“那一盒可是有五个,再多?你是要弄坏我吗?”话虽是这么说,但池锐眼底狡黠的神色仿佛挑衅般一闪而过。
叶凌轻轻掰过他的脑袋,不想与他争论这个问题,粗糙的大掌覆在他的喉结上方,轻轻抬起他的下巴,来不及吞咽的琥珀色酒ye顺着嘴角滑落在浴袍下。叶凌感受着他吞咽酒ye时喉结滚动的轨迹,在一杯酒即将下肚时,用沙哑的嗓音道:“没关系,五个照样可以弄坏你。”
“呃嗯。”池锐靠在叶凌肩上,挺翘的鼻尖一下一下蹭着叶凌的脖子,或许是一口气被灌了一杯酒的缘故,他眼中氤氲起几分醉意,眼睫轻颤,乌黑的发丝撩过他的耳垂带来些许痒意。
池锐浴袍上的腰带早就被解得差不多了,如今被他挨蹭几下更是一副门户大开的模样。
他左手搂抱着,右手横过身前,长臂一拽将身后的窗帘拉过遮住了一半月光。
他扯下池锐肩上的浴袍,借着微弱的光亮在上面落下一吻。
雪白的浴袍被全部剥离垫在身下,即使夏日的海边并不寒冷,但池锐一丝不挂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依旧微微颤抖,起了兴致的rou柱更是高高竖起抖动两下。
叶凌拿起管状润滑油在rou柱上方五厘米处朝下滴落,冰凉的ye体渐渐shi透。将rou柱包裹了个遍的润滑油继续朝着底下的囊袋和身后狭小的口子流淌。
池锐冰凉的ye体划过带着体温的皮肤,他轻咬着下唇,直至润滑油淌过身后的口子,像是内里被灌满而溢出来后朝着tun缝流去时他才在叶凌怀中轻哼出声。
那仿佛是两人对好的暗号,他一出声叶凌便停了动作,将挤了大半的润滑油盖好放回托盘里。
即使自己下身早已顶出一个客观的形状,但他坚持帮池锐做好前戏才愿意提枪上阵。
常年的锻炼让他的指尖都生出薄茧,略微粗糙的指尖在rou柱最敏感的铃口处磋磨。铃口粉嫩的颜色像是他新调出的颜料,颜料混合着油被细细研磨得更加油润直至到达可以用的状态。
在订婚前池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