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衣见他来,动作迅捷地翻身下床跪下,完全不像个伤员。
路星决把人抱起来,半是强硬地塞回床上,随后掀开纱布仔细察看,确认伤口没有感染化脓才松了口气。
“能不能让夜默……”
“伤患减五下,你自己掰开吧。”
每个暗卫都是不同的,路星决会按照最适合每个人的方式去对待,就像夜鸦喜欢贴贴,夜衣喜欢侍奉左右一样,夜默喜欢在暗处注视。
啊,对了,夜衣。
“我没有受伤。”
夜默是路星决十二个暗卫里功夫最差的,当初若不是三少爷撞见过夜默,又特意指名要他,说不定夜默根本不会成为三少爷的暗卫。
“……属下参见主人。”
夜衣痛呼出声,白净的屁股迅速浮现一个通红的掌印,弹性十足的臀肉被抽歪了,还不等肉浪平息,又一个巴掌打下来。
夜衣猜到路星决要做什么,身体战栗起来,犹豫了半天才说:
“你好好养伤便可。”
才抽了十下,屁股就已经又红又肿,足足高了一指有余,可见路星决用了多少力气。
“……二十。”
夜衣喘着气回答。
夜衣犹豫了。他很清楚主人对他的责罚,最轻的一档便是抽臀十下抽穴十下,抽穴要难捱得多,能减免五下是主人心软,但是……夜默还在这里。
“可是……”
“……”
路星决回答。
他被开苞那年十九,而少爷才十四,明明年轻得多,却把他抱进怀里,温和又坚定地允诺往后余生。路星决是主人,完全可以命令他让他顺从,结果那么温柔地征询他的意见。夜默拒绝的话说不出口,又害怕地不愿接受,少爷便抱着他半晚,连一个吻都不曾逾越。
“主、主人……”
他掐了个决封死房间,确保不会有丝毫声音传出去,随后扬起手,用了相当大的力道狠狠抽在那翘臀上。
他凝视着主人的背影,心中心绪复杂。他幼时也曾父母双全、家庭和满,直到父亲一次跑船再也没有回来。母亲带他改了嫁,后爹待他并不好,母亲难产死后便把他卖掉,他在人牙子手上辗转许久,最终被卖来了路家。
他说他是他今生的港湾,直到死。
路星决能感受到那沉默的注视,他不予理会。
夜默也是唯一一个第一次承欢后姿态正常着回去的,倒不是他承受力有多好,而是为了安抚他花了太多时间,最后真正交合的时间便短了。
夜衣疼得眼泪都掉下来,等巴掌打完,额角已经被冷汗浸湿。
“那是因为我在操你。”
“我平时抽几下?”
他闭上眼,崩溃地掰开自己
“啊——”
像一段旅程到了终点,他在路家一待九年。
“属下保护主人不力,恳请责罚!”
路星决知道他又开始了,无奈地扶额,试图安抚:
“属下没能提前发现刺客,惊扰了主人!”
“啪!”
他在夜衣额上落下一个吻,随后就看见男人湿了眼眶,声音微颤:
他说他是他今生的主人,直到死。
他说他可以成为永恒不变,直到死。
此后的生活会与曾经完全不同。
他推开门,狭窄的房间里一眼就能看到躺着的夜衣。
“我让你杀的。”
“属下没能活捉刺客……”
主人没有任何反应,但让他再等下去就是反抗了。
路星决坐到床沿,让人趴在自己怀里,半褪下夜衣的裤子,露出浑圆的屁股。夜衣身上疤痕许多,屁股算是为数不多完好的皮肉。
路星决在去书房前先去了暗卫的住所,他对这里轻车熟路,记得自己每一个暗卫都住在哪一间。
“呜——”
三天前的晚上是夜衣轮值,他操弄着男人,用那后穴里流出来的淫水研墨,结果刚好遇到刺客。原本以夜衣的武功,不会等刺客靠那么近才发现,但他被肏得有些神志涣散,几乎是刺客动手时发现的,裸着身子软着腿和刺客打了一场,虽然不至于打不过,但还是受了些伤,最后衣服还是路星决给穿上的。
“让他看着。”
夜默听不得死,于是奉上了唇,奉上了己身,磅礴的爱意冲破沉默汹涌而出。他早在成为路星决的暗卫以前就恋慕上了少爷,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夜衣哽了半天,说不出话来。他伺候的上一个主人和三少爷完全不同,不管什么事都推到别人身上,夜衣因此受过不少本不该有的刑罚。他也知道路星决完全不同,但他改不过来。
惶恐变化、惶恐未知,他被路星际一件件脱掉衣衫时僵硬得如同木偶,于是路星决将他抱进了被窝,赤裸的肌肤相贴半晚,才让夜默稍稍适应。
“回主人,十下。”
“我打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