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抽象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过我喜欢。
反正是我哥跟我一起画的,无论怎么样都好看。
我哥用相框裱在墙上,我总觉得少点什么,灵光乍现,我和我哥在画上按了两个手印。
“lh&dy。”
我哥说:“可惜不是真的,不会飞。”
我说:“真的有什么好,寿命只有半个月。”
我哥笑笑,揉了一把我头发,我顺势搂住他脖子,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他就端着我屁股,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我狠狠咬了一口锁骨,直到尝到血腥味儿我才松口。
我哥光是闷哼一声,也没阻止我,他也太纵容我了,他说等合了户,我就是一家之主,他都听我的。
我们在一张床上睡觉做爱,我那间房形同虚设,他怕我身体撑不住,有时候还偷偷去厕所里洗冷水澡。
切,忍不住就过来亲我啊,装什么矜贵。
过了不久他身上的伤口结了痂,我告诉他去纹个身吧,把我的牙印纹在身上,他答应了。
我也想纹一个,我哥拍我屁股,说小孩子要好好学习,不要瞎搞。
那就长大了再纹吧,我思索了会儿,纹什么好呢。
抬头便看见我和我哥画的蝴蝶。
我哥说想看活的蝴蝶,那我就纹在喉咙处,这样的话,我每次呼吸都是蝴蝶的振翅翱翔。
喉咙处还有一条长长的伤疤,正好盖住,这疤痕都成白色的了,一点儿都不好看,不过我也没打算激光处理掉,我哥看了心疼我,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想着,我睡了过去,这个美梦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很快,我就迎来了第二轮审判……
那天凌晨,我哥手机电话响了。
我迷迷瞪瞪睁开眼,我哥穿上衣服就往外走,他一向在白天就处理好工作,从不会半夜出去。
我悄悄跟了上去,他从停车场开走了车,我开始莫名心慌。
久久不能入睡,我就在客厅里等他,也不开灯,从天黑等到天亮,太阳升起来时,吴叔叫我去洗漱,今天是他送我上学。
我顶着黑眼圈去了学校,这时,我看见了成峰。
他坐着轮椅,面黄肌瘦,心跳在此刻漏了一拍,他身后还跟着他爸妈。
我问身旁同学:“他……怎么了……”
旁边那人看我的眼神有些厌恶,好像在让我别靠过去,还是以前的想法,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都不关我的事。
对方说:“好像让人捅了,退学了。”
“哦。”
身后同学们叽叽喳喳的,都在看戏,反正都是些嘲笑般的话语,成峰这个小混混,在哪儿的风评都不好,大家都不喜欢他。
我想,我那一刀并不深,绝对不至于坐轮椅,按说是休息几天就能下床走路的程度,成峰不会是装的吧。
突然成峰冲我挑眉,我狠狠瞪了回去。
上课铃响了,我最后看了他一眼,回了教室,我心里暗道,再也不见……
我一天都心不在焉,就想着我哥放学接我,然后我俩一起回家吃饭,我哥再教我写写作业,我们再接个吻,他搂着我睡觉。
可事与愿违,放学后,来接我的依然是吴叔。
我生气了!
“我哥呢?”
吴叔道:“小鹤说公司有点事儿,出差了。”
出差?他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往常他会汇报他每天的行程,我会提前一个多星期依依不舍的跟他撒娇让他带上我,虽然他一次都没带过。
但他会哄我好长时间,然后保证过几天就回来。
那张脸真是英俊的厉害,我每一次都原谅他,看着他的脸三分凉薄,七分温柔,我就发不起火,就算是假装发火我都不舍得。
“去哪儿?没跟我说过。”
吴叔似是有些推脱,他说我哥没交代,临时决定的。
我坐在车后座给他打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挂断,再打,挂断,再打。
我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一直到手机没电关机,现在才三月天,北方还时不时会飘雪花的时候,我却烦闷的厉害。
整整半个月,他终于露了面,脸上的胡茬都没刮,跟我一样顶着黑眼圈,本想跟他一通发火的词在此刻丢盔弃甲。
他走过来搂住我,我们在沙发上抱了一会儿。
我说:“出差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他说:“太忙了,忘了说了。”
“那电话呢?怎么也不打。”
“下次注意。”
我缠着他跟我接吻,但他躲开了,他说他没刷牙,还挺讲究的。
睡觉的时候我也是往他怀里钻,我哥翻过身搂住我,搂的真紧,就像是要把我揉碎了,然后揉进骨头里,跟他融为一体。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
我就可以不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