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日子比想象中平淡,没有轰轰烈烈的吵闹,也没有故作厌烦的鄙夷。他们向两条平行线,在同一个时空里互相不干预。已经到新学校两周,被扣分六次。主要原因是迟到和化妆。学校离住的地方有点距离,路上只有公共汽车,绕路很多,单程就要将近50分钟。如果有人接送,倒是快很多,或许不到20分钟。姜晴出门前偶尔会看向玄关台上随意摆放的车钥匙,然后转头离开。她知道自己没有这样的幸运。姜晴很不喜欢自己的素颜,总是要迭加很多的颜色,尤其是要将眼睛画得尖锐,这样她才能毫不畏惧地回视他人惊疑的目光。学校因此扣响了家长多次电话,远在外地的父母只能不负责任地说抱歉,也会隔着电话对女孩破口大骂说再被退学就去一个人去打工,家里已经仁至义尽了,烂泥扶不上墙。老师有些惊异,看向旁边的女孩。女孩看向窗外,看得出神。北方的秋异常地凉,风像尖刀一般刮下成片的叶子,裸露出狰狞的枝干。女孩的眸色很深,眼尾浓重的黑紫色像是蔓延开来的脏污的水渍。每个学校总有几个这种奇怪的学生。屡教不改后,学校只能慈悲地放过这个没人在乎的女孩。老师和学生也快速学会了和这种奇怪孩子的相处模式,只要不起冲突,那就是不认识、不熟悉、看不见。晚上做公共汽车到家的时候,已经快7点了。姜晴在楼下便利店游荡了很长时间。店员有点警惕地看着摄像头里奇怪的女孩,女孩单薄的身影在货架前静止,像是薄薄的一张纸。在店员几乎要忍不住站起说点什么时,女孩低着头慢吞吞地走来,将临期促销的火腿肠面包轻轻放在扫码台上。滴——售价17元。父母总是忘记给她打生活费,从初中开始,就经常如此。她早已习惯,就是偶尔会在店员的目光中觉得难受,想要躲起来。幸亏今天脸上涂了很厚的粉。她总是觉得有点饿。她觉得自己胃口还是有点大,可能是自己有点胖的缘故。有种体质就是这样,脸看起来瘦,但身体总是有多余的rou。她瘦不下来,身子总是有一层软乎乎的rou,是那种没有一点肌rou的肥rou,轻轻碰一下,都会软绵绵地荡一下-打开电视,在电视萤白的光中,姜晴蹲坐在台几前,她喜欢这种姿势,觉得很安全。咬一口面包,嚼很长时间。得省着吃。脚上的拖鞋不合脚,太大了,到现在还散发着劣质的塑胶味——她上周末花39元楼下便利店买的。赵商回来时,天已经很黑了。他进门听见电视的广告声,有些意外,一般这个时候,对方早就躲进房间里了。等看到客厅,才明白原因。女孩蜷缩在地板上,靠着台几,睡着了。女孩卸了妆,脸显得格外小,格外白。皮肤透出少女独有的血色,白得透粉。女孩的劣质轻薄的睡衣在灯光下几乎透明,不肯穿胸衣,饱满的nairou被可怜的挤压在大腿上。手臂环着大腿,大腿的软rou也是被挤着,是那种rou体仿佛被绳子绑住受到挤压的效果。脚也白,像是刚冒芽的雪笋。赵商艰难移开视线。在离开那个沼泽一般的家后,这么多年过去,他终于隐秘地想起了一些曾经的过去。父母总忘给两个人生活费,上大学后,他就开始打工,但她一个小女孩就没办法。但又很可笑,姜晴在在父母面前很倔,但在他面前却毫不遮掩,总是没有廉耻抢夺他的食物。他那时候并不想回家住,但如果不带食物回家,她就会折磨他。从丢他的东西、给他打sao扰电话、将他的衬衫丢进垃圾桶,到招数一个一个失效,有一个晚上趁他回家,钻进他的被子里——脱衣服。他的记忆有些模糊了,这些年他一直在刻意遗忘这些记忆。那些声音都模糊在了夏夜的蝉鸣声、空调的冷风声中。气急败坏的,“你发什么神经!快穿上衣服!”恶劣得意的,“你说我现在大喊会怎么样?”女孩发育很早,又是长rou的体质,很早就像是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被子很薄,女孩的身子很滑,他总是摁不住女孩的身体。女孩在他怀里拼命地挣扎,身子看着纤细,其实一手抓上去都是软乎乎的rou。nai子的rou更是饱满,总是非常会撞到他的胸膛上,贴近了有从rou里渗出来的甜香味,他的神经几乎都要炸开。他只好用整个身子压住对方,将女孩的裸露的rou体包裹住,没有缝隙,压得严严实实。他无法忘记那种奇妙的感受。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恶毒的继妹的身体,是如此的柔软。但不是棉花的柔软,是非常饱满的柔软,是那种可以死死地掐住,感受到从指缝挤压出去的柔软。黑暗的被窝里,紧贴的rou体漫开滚烫的热气。他忍不住用力,再用力。女孩声音又小又喘,“疼……”男孩感觉自己脑海里仿佛轰鸣一声。他几乎是立刻、狠狠地将女孩的身体摁在身下顶撞。用自己坚硬的胸膛去压女孩肥大绵软的nairou,用自己结实的小腹去撞女孩柔软的肚子和Yin阜,用自己粗糙的大腿去摩擦对方光滑轻软的腿rou。“唔……不、不要……”他甚至希望女孩挣扎得再厉害一点。太爽了。“我要叫妈妈……”女孩几乎要哭了。赵商几乎是瞬间咬住了那恶毒的嘴唇。
“唔!”女孩睁大瞳孔。肥厚的舌头卷进她的口腔,堵住了她所有呜咽的声音。像是惩罚她的坏心思,对方毫不客气地吮吸她嘴里的浆ye,她的小舌头避无可避,很快也被吮吸含住。shi滑的小舌被缠着拉到对方口腔,更是被欺负地瑟瑟发抖,只能任其啃咬。“Cao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