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睡了多久,朦胧中一阵小孩的笑声传来,林秋文r0ur0u迷蒙睡眼,起身寻找着声音源头,仿佛是院子里传进来的。贴着窗子往外望去,月光下,一个穿着红肚兜的男婴赫然出现,正坐在秋千上玩得欢乐。
林秋文倒x1口凉气,正想着躲进被子,刚一动作,那红兜男婴朝他这边望来,四目相对,林秋文差点失声大叫出来,却是看见那男婴的模样甚是吓人:
一件红兜子盖过两只脚丫,正拖拉在地上,露出的双臂和脸颊血糊一片,两只眸子里闪烁红光,血se染就的红唇张的老大,正直gg盯着林秋文,凶狠透红的眼神里满是仇恨。
林秋文急忙闭眼,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红兜男婴趁他闭眼之际,“嗖”地一下飞起,两只核桃般的小手变作鹰爪,直直朝这林秋文抓去。
一瞬之间,只听“砰”得一声响,林秋文缓缓睁眼,哪里还有什么男婴的影子?极目望去,皎洁的月光洒下,淡淡h晕笼罩大地,静谧的夜,一切如常。林秋文r0ur0u双眼,再睁开时,院子里的花草随风摆动,空悬的秋千静静地挂在那里。
“眼花了!”林秋文拍拍脑袋,只当是回来时走夜路吓的,才出现了刚才的幻觉。
缓缓躺下,望着身边半掩明月的娇妻,林秋文在她鼻尖一点,心中ai怜。将一双明月遮掩盖好,这才接着睡去。
睡梦中张珊珊侧了侧身子,玉手搭在林秋文x膛,食指点在他剑形的胎记上,细看下,不知何时,胎记上多了一颗淡红小痣。
……
夜,静谧之极,仿佛鸣叫的草虫也已进入梦乡,只剩下悬挂着的秋千,正不停地前后摆动。
次日清晨,二人决定去林秋文姥姥家走走,因为路程b较远,所以早早出门坐上了长途汽车。
二人坐在最后排,一路上晃晃悠悠,张珊珊困意袭来,正躺在林秋文怀里熟睡。突然一个急刹车,众人身子前扑,张珊珊梦中惊醒,望着林秋文问道:“怎么了?”
“没事,小孩过马路。”司机冲大家喊了一下,车子起步,继续向前行驶。林秋文透过车窗向外观望,也没见到哪里有小孩的身影。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是不是有美nv啊?”张珊珊笑道。
“是啊,这不在我怀里嘛。”林秋文在她额头一戳,厚颜无耻地说着,又手搭明月,偷偷r0un1e起来。
张珊珊嗔他一眼,也不反抗,任由他的大手作祟,自己却往他怀里靠了靠,只觉得身下他的龙竹挺起,正顶向自己一双明月。张珊珊忍不住身子一颤,又如憋了口气突然释放一般,竟轻哼一声。
好一招“龙竹托月”!
……
两个小时的路程终于走完,二人来到姥姥家,别无其他,饭桌上一家人说说笑笑,对张珊珊赞不绝口,只把林秋文晾在一边。
这也难怪,父母亡故后张珊珊自力更生,为人处事自然经验丰富,加上她端庄秀美,仪态得t,嘴巴又甜,谁见了不喜欢?尤其姥姥欢喜得紧,吃完饭后拉着她的小手一刻不松,讲着林秋文小时候的糗事,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正谈笑间,姥姥突然眼睛圆睁,面容呆滞,转眼间开始大哭起来。
林秋文急忙拉过nv友,将她护在怀里。张珊珊看得不解,也不敢说话,这时舅舅挤了进来,一边掐着母亲人中,一边说道:“老毛病又犯了,快去找王婶!”说完,又把母亲平躺放好,不停地掐着老太太十个手指的指肚。
用现在话讲,王婶是村里的巫婆,专门治一些被不g净东西冲上身的邪乎事。但凡谁家触了霉头,或被什么东西找上附身,都会请她来帮忙看看。林秋文的姥姥身子本就虚弱,加上年岁大了,撞上脏东西这事在农村也很常见。
其他人见老太太又犯了邪,也不敢闲着,有人搬来木桌,有人拿了碗筷,林秋文则赶紧舀了一盆清水来。
众人准备妥当,王婶也已经被人催了过来。见她一头银发挽在脑后,手上夹着香烟,嘴里碎碎叨叨:“这老太太没个消停,十天半月准闹上一次,上次是隔壁横si的赵老六找上了身,大上次啊,是谁来着?好像是……”
“王婶,您就赶紧着吧!”舅舅心里着急,一把将王婶拉进门来。
“急什么!”王婶走上近前,原本还在哭闹的老太太旋即停止动作,只是目光呆滞,正直gg地盯着王婶。
“瞪什么瞪,眼珠子给你抠下来信不!”众人看老太太的模样,个个毛骨悚然,偏偏王婶一脸满不在乎。
听到威胁,老太太收回目光往旁边看去,却时不时地瞥一眼王婶。
王婶也不管她,把烟放在嘴里嘬了两口丢掉,将嘴里含着的烟雾朝老太太身上喷去,又道:“邪祟冲t,都是从脑袋进去,秋文,拿酒来。”
林秋文不敢怠慢,端了一碗酒递给王婶。王婶接过大口灌了两口,却被呛得一阵咳嗽,骂道:“你小兔崽子想呛si我,每次都拿这么烈的酒!”
林秋文听得g笑两声,正要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