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家,她就是公主,全家宠着,平时都是她删除别人,什么时候别人删过她?
“笨蛋,有什么好伤心的,他哪有我好,哪有我会疼人。”
计程车还没来,秦卿卿擦了擦额头的汗,拿出手机给自己的男神发消息,纠结了许久,最后就打了几行字:“你昨天怎么不来,就不怕我出危险吗?好歹我们谈了一个月。”
“……”
男人给她慢慢顺着心口,低头看着她的脸,白白软软的泛着醉酒的红,长而密的睫毛向下扫下了一片小小的椭圆的阴影,恍惚间让他想起了他们初见的样子,这么多年她还是幅样子,一点儿都没变。
男人对自己不喜欢的人和事总是会不停的挑刺,她忽然觉得自己高中的时候眼光可能有问题,怎么可能会喜欢苏云卿这么一个毒舌又腹黑的男人?不温柔,不绅士,她有些郁闷,不知道当初自己看上他什么了?
秦同志对着青天抹了两把不存在的泪,左思右想也不明白怎么就和老男人发生了关系。
三人一桌感慨着江绾的爱情来之不易,聊着聊着,她就多喝了几杯酒。
车内,怀里的女人喝的太多,醉的不成样子,除了睁不开眼胡乱指点江山的醉鬼模样,还一直打着酒嗝儿。
小小的一团绻在他的怀里,晕晕乎乎的皱着眉,喃喃道:“心口涨……”
蒋家,忙的嘞。
男人眸子带着一丝落寞,自己这种完美男人,她怎么就不懂得珍惜呢。
挑起了她的性趣,他又主动断开,这人,真的烦。
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白固深,想到自己的老公如何如何的体贴,她这才放心的睡过去了。
那是因为秦卿卿睡错人了。
婚礼很隆重,江氏只有一个宝贝女儿,一向在商场上杀伐果的老江总红了眼眶,他紧紧的握着苏云卿的手,然后哽咽的将江绾托付给他,吸着鼻子下了台。
看着台上的俊男靓女,秦卿卿是真的祝福他们,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的她吐槽一下苏云卿。
一想到这儿,她摸了摸自己的腰,就浑身难受,她有了一种给“男朋友”戴了绿帽子的错觉,虽然已经是前男友了。
吻上了她的唇,他的唇偏厚,很有弹性,温热的唇瓣蜻蜓点水般触喷她的唇,然后移开了。
秦卿卿是白固深的妻子,大部分人都抓着她客客气气的聊着,她听不懂“职场”上的弯弯绕绕,再加上她有轻微的脸盲,看着面前一个个富太太,她根本记不住,只能尴尬笑着点头应和,好不容易瞅到了南栀和周粥周,她如金蝉脱壳一样向她们两个冲了过去。
纯黑色的背景,上面是一只手,修长,骨指分明,手背上青筋暴起,食指
从小到大,她要什么有什么,父母对她更是百依百顺,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更是舍不得她受一丁点儿委屈。
想当年苏云卿是自己的男神,为了追他她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后换来的却是他的冷嘲热讽:“秦卿卿,我苏云卿喜欢的女孩子一定是端庄优雅大方得体的,而不是你这种…幼稚鬼。”
秦卿卿闷了一口果酒,江绾和她秦卿卿性格差不多嘛,还不是因为当初不喜欢自己找的借口?
果酒一杯接着一杯往嘴里灌,不一会儿她酒醉了。
看着无数个未接电话,全是秦家人的,秦卿卿彻底哭出来了,他妈的她根本不会说谎啊!她要怎么和父母解释?
婚宴还没结束,白固深向别人打了声招呼,然后就抱着秦卿卿离开了。
关于两人初次见面,完完全全是个乌龙。
顾氏,祝家,白家,林氏,沈家等等。
蒋家也来了,不过最近蒋家有些乱,蒋家的“大孝子”蒋晚言在亚洲疯狂和他们抢货,抢地盘。
她这幅半死不活的模样在白固深眼里完全变了味儿:看看,白米粒结婚了,这家伙伤心的都干闷高度烈酒了。
江家大小姐的婚礼,可谓是很气派的,来的基本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一失足成千古恨,第一次把弟,就失手了,一不小心把成了“叔”。
“南栀,粥粥!”秦卿卿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组织,整个人顿时放松了不少:“还是和你们在一起舒服。”
更何况自己哪里不端庄优雅大方得体了?
秦卿卿摆出了一个想哭的表情,自己这么专一的一个人,怎么就有这种死木头不领情呢?
你说他老吧,他才25,在长辈眼中也就是个年轻有为,事业有成的小伙子。
男人声音沙哑饱含情欲:“时间不够,回来再说。”
烈日炎炎之下,秦卿卿看了一眼马路,人山人海的,所有人都在专注自己的事情,没有人看她,在乎她。
回应她的,是一个红色的巨大感叹号。
她在脑海中练习了无数次夜不归宿的借口,忽然手机里弹出一个添加好友的消息。
——
你说他年轻吧,又足足比自己大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