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香织进屋後,才返回自己的住处,钥匙用力往桌上一扔,y沈骂了句:「妈的!」窗户上又出现父亲恶心的脸,n1taa是住在地球上一切会反s的光滑物t上吗?我用力粗暴拉上窗帘,扯开药袋,乾吞了两颗镇定剂。
接着走到展示柜前,专注看着一会儿,按住柜子使劲往旁边搬动、露出了几公分的缝隙,我钻进後面收藏化石的房间,四叠榻榻米大,除了放冰淇淋的大冰柜和三四个保冷箱,还有几个又重又占位的恐龙化石、贝壳化石、植物化石、鱼化石、鲨鱼牙齿和鹿角,四下静到冰柜运转的声音格外清晰。
我蹲下来检查,化石保存需要分别处理,三叶虫的最简单,基本放着不要给日照直s就好,有的需要用蜡密封,有的需要冷藏冰冻,接着打开冰柜拿出来一颗球型石头把玩:「你就好好待在这里就好,别到处出现,有够碍眼。」
认真考虑要不要放入果汁机里试着打烂,想想还是算了,果汁机又没做错什麽,外面传来「叮咚」按铃声,我把石头放回冰柜,挤到外面熟练地把展示柜推回原位。
门外站着是区长阿姨,我半开着门,她白胖脸上挂着笑容,眼底没有一丝笑意:「佐藤同学,你妈妈还是不在家吗?」
我点头,她咳嗽清喉咙带来一串关怀开场,好不容易才进入正题:「最近邻居都反应经过你家时,经常闻到恶臭,你年纪还小,是不是有什麽厨余之类的没有处理好?需要阿姨帮忙吗?」
我露出不自然的笑容,阿姨似乎打个寒颤,警戒看着我蹲下从门後端出木盘,她只差没发出大叫,满脸厌恶掩住鼻子,上面不过摆着五个透明实验杯、方别放了五个j蛋,贴上时间日期的标签,以及使用过的药物。
「学校的自由研究作业,我选了怎麽能在常温下防止及延长j蛋的保存期限,不过目前都没有成功,臭的要命,阿姨,你有没有什麽想法?」
「我说你ga0这些能不能去学校实验室ga0?臭成这样,以後记得整理一下,别给左邻右舍添麻烦,他们不好意思欺负小孩子,抗议全都跑到我这儿了!」阿姨捏着鼻子碎念。
「知道了,我妈不常回来,没人教我这些,我以後会多加注意。」我背台词似的念着,只差没把「我就是个没教养的小孩」写在脸上。
阿姨话头被堵住,尴尬地接不下去,只好悻悻地打电话叫住附近的nv儿,拿来满大袋消臭除臭用品塞给我,好不容易把她们打发走,我关门挂好防盗链,瘫坐在沙发上,往空气中嗅嗅:「真的这麽臭吗?」
认命地拿着除臭剂在客厅喷完,又去浴室,最後在化石室大喷特喷直接用掉半罐。
虽然才六点多,我却被那人工香jg恶心的没有胃口,乾脆早点睡算了,吃完安眠药後躺在床上,刷着香织今天的照片入眠,只有跟她在一起时,我才觉得自己最正常最乾净,就像个普通的高中生。
而不是从小被父亲发泄到大的肮脏物品,母亲还是因为受不了他酗酒,又到她上班的地方大闹要钱,还不是因为我被亲生父亲猥亵qianbao才离婚,是因为侵犯到她的底线,初中时她一离婚马上带着我搬家,父亲也因欠债到处躲藏,高一时我们搬到大阪,母亲不久就去东京总公司赴任,他们两个我都恶心,原以为永远摆脱恶魔,还和国小玩伴香织重逢,以为老天总算知道仁慈。
香织来我家玩,我送她回去时,一开门就看到巷口出现恶梦,猥琐邋遢的男人正躲在那里,从几公尺地方,yghui地上下打量我,「香织,抱歉,你先自己回去吧!晚点我再去找你。」
她说好後就离开,眼见父亲正要跟上去,我忍住想吐的冲动,冲上去拦住:「你要g什麽?」
「交到朋友啦!都长这麽漂亮了,我当爸爸的,当然要去问候一下你朋友啊!」他咧嘴笑,满口泛h烂牙,突然用力抓住我手腕,压低嗓门:「你们母nv倒好,老子欠钱不知道帮忙还,让我好找!」
他一路把我拖进屋大力摔到地上,满身酒臭味凑近,我有些麻木又习惯的被压住挨揍,那满嘴下流肮脏又把我拖回童年恶梦,我放空盯着天花板,任由冰冷恶心的手伸进内衣里,耳边sh黏地恍惚传来:「你那个朋友长得很正啊!啧啧,腿那麽长,以後你不听话,爸爸就去找她,啊啊啊啊啊!」
下一刻他已经在地上ch0u蓄,我拿着电集bang电到脖子r0u发出焦臭,面无表情瞪着晕si过去的蛆,轻声说:「你敢动香织,再说一次,你配当我爸?你还敢说去找他?」我两手扛着紫水晶原石,结实地往下砸了一下又一下,快意地把恶梦的脸弄得血r0u模糊,惊奇原来人t这东西这样脆弱,我以前到底是在怕什麽?
可怜的紫水晶断了几根,擦伤了我的手,剩下晶柱给血洗过,看起来更闪烁辉煌,我大口喘着气,费力把一坨烂r0u拖到浴室,开时实现我梦到千百次却没有实现的复仇。
母亲不知道为什麽很ai收集刀子,厨房里翻出好多把不同款式的菜刀,後来才知道她和父亲谈恋ai时说好未来要一起开餐厅,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