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舅舅有点莫名其妙,而且有冒名顶替之嫌。然而他这么一表人材,本来我还怕他看我不起,既然他说与我沾亲带故,我便不嫌他占我便宜,乐得和他结交。
“这就是你的府邸?”水仙啧啧嘴巴,“堂堂晋王世子,也不怎么样嘛!”
众侍从侍nv倾慕的眼神顿时冷若冰霜。
“无得,有机会去舅舅家开开眼界。”
众人听见这声“舅舅”又是一愣。
“青山绿水,鸟语花香,亭台楼阁穿越其间,b这堆破房子有趣千倍万倍。”
这可是赖造晋王府,b“破房子”好太多了吧。松云甚至翻翻白眼。
“夜晚坐在花树下,喝酒赏月。有温泉,有瀑布,妙哉妙哉。”
“那温泉可算是你舅舅家一宝。常年泡泡,包治百病。”
这般聒噪不停,让我几乎以为水仙这家伙的嗓子没有问题。坐在大厅后,水仙一个字都不见,懒洋洋的瘫在椅子上。又恢复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样子。
我还想和他多说会话,舅舅外甥好生亲近亲近,哪知他这么脆弱。只好仔仔细细地把水仙舅舅安顿在客房,竹风被派去听候差遣。
晚间我找来管家,询问舅舅一事。管家竟不甚明了,只知道母亲一脉族人隐居世外,十分隐秘,轻易不肯露面俗世。所以到底有没有舅舅,就不得而知了。不管是不是真的舅舅,先不露声se观察一阵,方为上策。
原来是这样。那老爹也忒厉害了,母亲一族低调十分,他怎么结交母亲,又如何通过母亲长辈,娶得美人归呢?
唉,真是老子英雄儿混蛋。我咋就没有老爹的本事,顺利追皇上到手呢?
皇上啊皇上,我拿你怎么办。
我咬着指甲,想起早上那个惊鸿般的吻。
皇上今天可有想我?,辞采华美,风神超绝,惊动满朝文武,皇兄钦封状元郎,难道是皇兄ga0错了?”
“不,不,卑职并无此意,皇上圣明,怎会有错。”苏玉阶忙道。
“那你还说诗词不及探花郎,本王还以为苏大人觉得皇上有失公允,赏罚偏颇呢!”以扇遮口,“哈哈哈哈”笑个不停。
庆王一笑,宽阔的x腔共振,马车本来不平稳,更加被他共振得不稳。苏玉阶烦躁得不行,可对着这皇室贵胄,又不敢放肆。可是这人如此消遣自己,说什么谈诗论曲,全是狗p,便也打哈哈:“庆王说笑了,卑职哪里敢哈哈哈哈……”笑得b庆王还要大声,还要假,还要浮夸。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马车里面的人聊得多开心。
果然庆王不笑了。苏玉阶故意举止无状,依旧笑个不停。乌纱帽随着她笑声抖动不停。
庆王伸手抚平苏玉阶系帽丝绦,“别笑了,笑多累不累。”
苏玉阶要躲,没躲开,停住笑,两颊憋得红红的。
“苏大人如今金榜题名,想必家里早已婚配了吧?是怎样的男子有这样的福气。”
“卑职还未许人家。”
“哦?”庆王盯着苏玉阶yanse双颊,“苏大人年纪也是不小,为何不曾婚配?”
“缘分未到罢了。”苏玉阶垂下眼帘,不自在地避开庆王视线。
这时,马车停住。有人掀帘子道:“王爷,到了。”
苏玉阶暗暗嘘一口气。庆王下车,伸手扶苏玉阶。
苏玉阶说:“卑职可以自己来。”跳下马车,却是庆王府。
庆王领着苏玉阶一路走来,苏玉阶无暇欣赏偌大的王府。到会客厅,下人看茶。
“王爷有什么不妨直说。”到底刚做官,苏玉阶的耐xb不上天生混迹在朝堂的庆王。
“也不是什么大事。”庆王放下茶盏,“苏大人,你看本王怎么样?”
苏玉阶奇怪庆王为什么这样问,随口答:“王爷挺好啊。”
庆王一副“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讲”的样子,挑眉问:“那苏大人,咱俩我未婚,你未嫁,结为秦晋之好,你说是不是很妙?”
什么?秦晋之好?秒你nn个腿!我说你问那句什么意思呢,原来是想和我结婚,荒唐!苏玉阶心里暗骂,已经十分瞧不起庆王,觉得他又举止轻浮,又没有大脑,连话都不会讲!
“承蒙王爷看得起卑职,只是卑职出身卑微,实在是不敢高攀了王爷。”
“哎,苏大人不必妄自菲薄,历朝历代,好几位公主都下嫁状元郎。这你也是状元,如何就不能嫁予本王呢?”庆王脸带笑容,笑得跟花儿似的。要在平时,苏玉阶觉得庆王一表人才,一笑十分爽朗好看。但今天却让人分外讨厌。
可怜的庆王还不知道自己孔雀开屏开错,一个劲地说自己好,夸苏玉阶才貌双全,殊不知他的苏大人心里早就有人了,要不是心上人在京城,这苏玉阶还不一定来京城考状元呢!
苏玉阶实在是坐不住了,但又拉不下脸来斥责庆王。连喝三盏茶,庆王还是滔滔如流水讲个不住,“想当年昌和公主,下嫁状元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