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明白!”
回应他的,是凶狠的另一棍,同时执法天兵再次道:“门规第二条,不得同门相残!”
“弟子明白!”方烈再次沉声回答,一点都没有走音。
这便是墨门三不服刑罚的第一罚,打门规!
执法天兵此时是代表墨门祖师进行教诲,他们每念一条门规,就打一棍子,而被打的人,必须规规矩矩的回答,要是回答有错,或者不回答,这一棍就算白打,重新来过。
墨门门规总共一百零八条,也就是要打一百零八棍,棍棍都要见血方回,基本上,打完之後,肯定是皮开r0u绽,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r0u。
如此重刑,并非所有人都可以承受,一般来说,挨上几下就会求饶,而只要求饶,认罪,服气,就会停止行刑,进行下面的判决。
所以,能够真正支撑下全部一百零八棍的人并不多,甚至可以说是凤毛麟角。大多数都会屈服,哪怕被冤枉,也只能咬牙认了!
而这边方烈啪啪的挨打,那边的袁华却和一群华服调笑起来:“你们瞧瞧方烈这傻样?还直挺挺的站着挨棍子,就不知道跪下挨会好受一点吗?简直就是一个二货啊!”
“哈哈,果然不愧是那个傻缺之子。对了,你们觉得这白痴能挨几下?我估计十棍子就会跪下,十五棍子就讨饶!”
“哈哈,你太看得起他了,最多十棍子,他就绝对会哭爹喊娘!”
“我倒是觉得他能多挨几下,方家臭脾气还是挺y的,所以二三十棍还是可以支撑的?”
“哈哈,兄弟们?要是咱们赌一把,看看谁猜的准?”袁华j笑着提议道。
他马上就获得了这些纨絝子弟的认同,众人纷纷大笑着下注。
在这神圣的祖师堂里,他们却嬉笑赌博,似乎不把庄严的门规放在眼里,就是执法使李峰也都假装看不见的。
要知道,这些家夥,本事不算大,天赋也不算高,但却各个都有极深的背景,全部都是八百世家里的嫡传。而这八百世家相互通婚不知道多少代,早就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关系网,得罪一个就等於得罪全部。所以,哪怕就算已经是紫府上人的李峰也不敢对这些纨絝子弟多说什麽。
“哈哈,十棍子啦,这白痴还没有倒地,你输了!”
“可恶,他怎麽这麽能坚持?该si的,二十棍子了,我也输了!方烈你这个王八蛋,竟敢害我输,等以後看我怎麽收拾你?”
“三十,三十棍了,他还不跪下?大爷的,害得老子也输了,真是可恶的狗东西,你怎麽还不去si啊?”
此时的方烈,背後的道袍早就彻底碎烂,露出古铜se的坚实後背,上面遍布犹如蜈蚣一样的血痕,很多地方皮肤彻底开裂,露出里面粉se的肌r0u!
鲜血混合着汗水,好似小溪一样流淌到地上,将地面都染成红se。
可是方烈却依旧笔挺的站着,就好像一块铁,在两根水火大棍的轮番殴打下,毫不动摇!
数百外面弟子,看得心惊r0u跳,各个露出佩服的神情,但是恶少们却满口脏话,不停的咒骂着让他们输掉赌局的方烈。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恶少们也渐渐闭嘴,满脸惊骇之se的望着那个已经变成血人的刚烈汉子!
五十棍,八十棍,一百零八棍!
直到最後一百零八条门规全部打完,方烈也没有求饶,甚至都没有跪倒!
此时的他,哪怕後背已经彻底糜烂,再无一块好r0u,哪怕他已经痛得浑身都被汗水打sh,哪怕他的双腿已经被血ye染红,他也依旧如同一座大山一样,稳稳的站在地上!
“真是个铁汉子!祖师堂自从有了打门规之後,无数年里不知道多少人在水火大棍下p滚尿流,哭爹喊娘,以至於丑态百出,哪怕就是再y的汉子,也都是跪在地上撑过去的,像这样笔直挺过去的,恐怕还是第一个!”一位外门弟子钦佩的道。
“狗日的,还真是够爷们啊!”哪怕就是华服阔少里,也有人佩服的嘀咕。
但是,方烈的铁血作风,却没能打动执法使,反而彻底触怒了他,“方烈,行啊,你小子够y,不过你别高兴的太早了,这才只是三不服刑罚的第一关,後面还有更狠的,有种你就别服软,看老子怎麽整si你!”
“好!”方烈虎目圆睁,大吼道:“来吧,咱们继续,看看是你的刑罚y,还是方烈的骨头y!”
“有种!”执法使李峰面se狰狞,狠狠一拍桌子,大吼道:“案犯不知悔改,顽固不化,给我动用三不服之第二刑,三刀六洞!”
“是!”执法天兵立刻答应一声,原本手持水火大棍的两个天兵,立刻甩手扔了棍子,然後伸手一抓,凭空抓出两把尺半长的三棱剑!
此剑通t乌黑,三棱上都是倒竖的锯齿,剑身不时有蓝se的电光闪过,分明就是一件特殊的法器。
随後,他们便对着方烈的後背,缓缓刺进去,三棱剑粗糙的表面,摩擦着皮r0u,那种痛楚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