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她认为如果只是一gu脑儿放简报,无法x1引学生的注意力,无论台上的人讲得再怎麽卖力,底下的人也还是继续在玩手机、聊天、睡觉,一副ai理不理的样子。「你不可能改变现在的孩子,那你就先改变你自己,让孩子来发现你吧!」於是,上剧团主动出击,淘汰固有模式,改以与观众互动的方式进行宣导,每场演出的气氛都很活泼热络,她认为,只有这种方式才能打中孩子的心,让孩子们愿意听演讲者说话,这样的演说才是真正有意义的。「当我演戏给你看、唱歌给你听,三不五时还把你抓上台和我一起演戏,你还好意思不听我说话吗?」她俏皮地反问我们。
「生命本来就是这样的旅程:合,是一件幸福的事;分,不一定是件难过的事。」聚合离散是人生的课题,亦是剧场界的一大问题。在上剧团常发生一个情况:当老师费尽心力培养出一个新的演员後,那名新演员常会因为一些个人或家庭的因素而选择离开舞台,造成剧团往往要再多花时间去培训其他演员,然而对於这个循环发生的结果,尚筠老师并不怨怼,她说:「对於剧团来说,当你愿意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们是很开心的;当你需要去面对你人生中的抉择时,我们是祝福的。」或许正是因为这种温暖且豁达的态度,许多离开上剧团的演员日後仍会走进上剧团的大门,也许是回来短暂地协助出演一出戏;也或许是回来感受剧团里那种宛若家人的氛围。「我常常讲,上剧团的门不锁,你按门铃,我们在,我们一定开门。我们不抗拒任何人。」同时她也提到,若是有人回来剧团看他们,她总是挂着开心的笑容,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一定是「唉呀!回来啦!过来我抱抱。」在话落之际,给回来的团员献上一个大大的拥抱。
现实生活中会面临剧团与演员的道别,在演戏的过程中,演员自己也有一个重要且困难的课题:和角se告别。梁朝伟当年出演韦小宝,他花了整整八年的时间才脱离那个角se,证明了角se和演员之间的羁绊有多麽强烈。不过,无论这两者再怎麽紧密,戏会落幕,而演员的人生仍继续在流动,人不能一辈子都陷在角se里。如何不被角se影响自己的生命,尚筠老师有一个小方法,那就是写「与角se诀别书」。「每次戏演完了,我就要求我的演员们写与角se诀别书,好好地感谢角se,并与角se告别。」她耸了耸肩,「当然,能不能完全放下这个角se还是得看演员自己。」
除此之外,尚筠老师也会在杀青戏时要求演员们与舞台、与他们演戏的空间告别。或许是因为不舍自身与角se所产生的感情,也或许是因为想起与这个空间相处的点滴,每当这个时候,戏演完了,许多演员的眼泪也掉了下来。如此多情而敏感的团队,也难怪会有外来的演员将上剧团艺文工坊称为「最ai哭的剧团」,而对於这个形容,尚筠老师是这麽回应的:哭没有甚麽不好,哭是一种人们宣泄情绪的方式。「只是,」尚筠老师单手扶额,故作忧郁貌,「这造成剧团里消耗量最大的生活用品往往是卫生纸。他们真的好ai哭喔!」
「我觉得老天对我是厚ai的,我曾经离开过,但祂再度让我回到我深ai的领域。」谈起尚筠老师自己的戏剧路,她说,自己从小时候开始就是个电视儿童,连隔天就要段考了,她也还是照看不误,从ai看电视的童年开始,她便确立了自己的梦想就是当个演员。在高中时期,她的学业成绩很糟糕。某天,她问了成绩很好的同学一句话:「你将来想做甚麽啊?」在那个大学录取率极低的年代,她同学这麽回答她:「不知道,有大学肯要我就很好了。」闻语,尚筠老师倍感讶异,讶异那个同学怎麽会没有自己的梦想?「那你的梦想是甚麽?」那名同学反问她,而尚筠老师说,她想当个演员。那同学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了句「那你加油」。「那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好像被鼓励了。」尚筠老师笑道。後来她决定报考夜大,因为她认为自己的成绩绝对上不了大学。她到补习班用功苦读了一个月,但最後的结果却令她心灰意冷——她考夜大的成绩b她考大学的成绩还差,足足差了三十分。後来,她听从学姊的意见,去报考三专,她考上的科系正是戏剧科。当亲戚听说她考取戏剧科时,纷纷打电话到她家,劝她不要去读,但她母亲却没有反对她去读戏剧,她母亲只对她说:「我知道我反对你也没有用,但家中没有关於「戏剧界」这方面的资源可以协助你。」
「从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没有资源,如果想要达成梦想,我只能靠自己。」尚筠老师这样对我们说。「戏剧」对尚筠老师而言是个信仰,然而这份信仰却曾一度动摇过。当她毕业之後,她满怀自信,心想应该有许多剧团会拿着合约来找她,无奈事与愿违,她整整一个月没有走出家门,感到挫折的她找了份传播公司的工作,她是公司里学历最高的扫地小姐,之後她回到父亲经营的工程事务所,帮父亲处理业务……,她横向累积了许多生命经验,磕磕碰碰多年,绕了好多个圈子,最後在近不惑之年的时候,重新回到她所热ai的戏剧里。她在各高中担任表演艺术科的老师,并成立上剧团艺文工坊。当初决定成立上剧团艺文工坊的时候,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