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个小有名气的美nv明星老师。
好吧!我承认"美nv"和"明星"是我自己加上去的,如果有点广告不实的话,还请见谅啊!但不管如何,我终於又找回了、那个像一颗小太yan般温暖又ai笑的莫莫,并且两个人凑了一笔钱,在和家里人报备後,提早预支了一趟到东欧各国的蜜月旅行。
飞机要在香港转机,在那之前,我们得在这个公车站、先坐上那班往桃园的末班车才行。
「好兴奋啊~蜜月旅行呢!哈!老、公!哈哦~叫起来还真叫人起j皮疙瘩呢!」
「老、婆!我倒是叫得很习惯,你啊!也要习惯叫我老公罗!这样子才公平呢!」
「呵,是!老~公,老婆知道了!啊!等一下还要多久到桃园啊?」
「喂喂喂!你你还好吧?」
「嗯?我?我怎麽了吗?」
「鼻血!流鼻血!你在流鼻血!不好了」
然而,对我们来说,等在幸福之後的、并不是幸福。
最後,我们没去成东欧度蜜月,甚至连在香港机场那里转机都没能做到,我们就又连夜赶回了莫莫之前做治疗的那家医院,并且在鼻血四流的不祥徵兆中,莫莫,突然就陷入了不醒人事的昏迷里。
然後,等莫爸爸和齐齐一到医院和签了文件,医生就也紧急的为莫莫动了脑部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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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9点53分,齐齐来了,b莫莫小上两岁的她,现在是一个执业律师,也是一个短发俏丽、穿着一身黑se套装的轻shunv美人无误。
而我也回过神来,莫莫已经不见人影,只剩下刚刚的那罐统一蜜豆n,流淌着一罐子化去冷意的水珠、孤伶伶的放在我身旁的那张蓝se塑胶椅子上。
「不好意思,今年又要麻烦你跟我去一趟不过,莫莫我姊应该会很高兴看到你的!」
「别这麽说,一点都不麻烦!只是又是一年不见,你又变得更漂亮!这样子我会後悔跟你分手的!」
「维熙大哥,你说认真的?」
「一半认真,一半开玩笑的,现在啊!你有男朋友,我也结婚有孩子了,认真和玩笑,两者之间又有什麽差别呢?」
「说的也是,这罐蜜豆n是你要给我喝的吗?」
齐齐拿起了蜜豆n,拿了张面纸擦了擦椅子之後,就接着坐了下来,坐在我刚刚看见了莫莫坐着的位子上。
早上5点多,我等了一晚的那次手术并没有成功,医生的一句「抱歉」一听进耳朵里,还在律师事务所实习的齐齐、立刻b我早先一步的瘫坐在了医院的地板上,然後,大哭了起来-或者是说一脸茫然的、任由斗大的眼泪无声的滑落在脸上,一次又一次。
莫爸爸很坚强,或许这就是年纪才能堆砌出来的一份成熟和强悍,他拿起了手机,努力的平稳住声音、试图向家里那位身t也不好的莫妈妈,冷静告知了nv儿手术失败的结果。
「齐齐莫莫走了齐齐莫莫走了我一个人要怎麽办?」,颠颠倒倒的走了几步後,我一个吃痛的让膝盖在地板上跪了下来,然後,我抱着齐齐自言自语起来,同样的一脸茫然。
「齐齐莫莫走了我一个人要怎麽办?喝喝喝啊啊喝啊~喝啊~啊啊啊」,我不知道在自言自语了多少遍之後,最终,我还是痛哭流涕的在医院地板上崩溃了。
因为,我失去了莫莫,我一直ai着的nv人,以及我ai着她的这十几年青春岁月,永远、永远的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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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两个失去同样的至亲的灵魂,很快的在同病相怜的悲痛中、寻求彼此的慰藉-我和齐齐交往了一两年,但最後,却是同意让彼此属於情人的感情是无疾而终。
因为我们实在分不清楚、让我们x1引住彼此灵魂的原因,到底是单纯眼前的这个人?还是因为只是同样拥抱着对莫莫的ai和想念?甚至我们的感情之中,还参杂了一丝对莫莫的背叛和愧怼,过於复杂的感情,就注定只能用没有结局作为最後的结局吧!
之後,我和齐齐一如往常的闲聊了几分钟-她b以前更健谈了,她现在的男朋友是个yan光大男孩,还是某个政党明日之星的某市市议员,或许是受了他的影响吧?
而我,也有了老婆和孩子、在家里等我晚上回去吃饭;而我每年要去灵骨塔看望莫莫灵位的事,幸运的、现在的老婆并没有太多意见,她只说我的人生已经有了这麽大的遗憾,如果她不让我去,只会让我有了更大的遗憾而已。
不过,都2019年了!我和齐齐还是坚持不开车的在这里坐上公车,再到距离灵骨塔位置几百公尺外的停车站牌下车,完全只是想维持住这份对莫莫共同的回忆,以及想提醒自己心里还存在过、对莫莫的这一份想念-不管是男nv之间的ai情,还是姊妹之间的亲情。
「维熙大哥」,齐齐把头斜靠在了我的肩上,就像她姊姊?莫莫之前做过的那样。
我没阻止她,或许在她眼里,我们一样都能看见到莫莫,都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