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不必如此拘谨;就跟着惟朔一样称我们为学长跟嘉琴姊就好。」
「谢谢大……谢谢学长,还有嘉琴……姊?」看着个头b自己略矮的少nv,暖儿不禁犹豫了一下。「那麽,也请两位直接称人家为暖儿即可。」
虽说如此,但看得出来暖儿对待两人的态度仍有些僵y;打从两人进门以来,她就一直低着头,被嘉琴搀扶时甚至微微颤抖。
「……抱歉,舍妹鲜少出门,因此有些怕生。」
「啊,说起来惟朔当年刚入营时,也是这般怯生生的模样。」
「没、没到这种程度吧,学长,真要说起来,嘉琴姊刚来的时候,才是浑身带刺,不让别人接近。」
「谁浑身带刺了!是你们一直用奇怪的眼神一直盯着我看,我才会看回去!」
──毕竟你是发明家葛罗敦迈的孙nv,又是队上唯一的nvx,不引人注目也难……惟朔回想起六年前刚认识嘉琴时的情况,除了她的身份及x别外,外加那娇小的身材,深怕一个闪神,嘉琴就被营中的重型机具压扁,ga0地大家提心吊胆的。
「……然後就把别人瞪到哭了?」
「那、那是他太懦弱了!身为武生,居然轻易就被nv生瞪哭,也太没用了!」
记得那个武生是来自昱国贵族世家的公子哥,当初这件事还闹地沸沸扬扬的;後来那人别说是当上云骑,根本没通过最初的遴选就离营了。
「不,嘉琴啊,你瞪人的时候很可怕,我说真的……」
「怎麽连宰学长都这样讲!要说可怕,学长不用瞪人,光是面无表情就够吓人了!」
「…………」
「学、学长?别突然不讲话啦………呜……」
看着嘉琴快哭出来的模样,惟朔赶忙说道:
「学长,别这样逗弄嘉琴姊啦,她太单纯了,很容易受伤的。」
「咦?刚才是骗我的?学长!怎麽这样!」
「……呵……」
在三人吵吵闹闹之时,忽然传出了一个轻笑;只见暖儿痛苦地摀着嘴,似乎在忍住自己的笑声。
「……抱、抱歉,人家失态了……呵呵……」
「……太好了,」惟朔0了0暖儿的头:「打从进了帝都,你就一直绷着脸,我还担心是你身t不舒服,现在总算露出笑容了。」
「是这样吗?那好,交给嘉琴姊姊吧!我可以讲三个时辰的五行六气循环论跟生机相合相克论,保证让你开心得不得了!」嘉琴自豪地挺起看似十分遗憾的x脯。
「拜托不要!又不是参加核定考试,会听到哭出来的!」
惟朔连忙制止那个满脑子都是工程原理的机械狂。
「呦呦呦,想说这厢怎麽这麽热闹,原来是诸位大人呀。」
从包厢门口传来柔媚的年轻nv声,让四个人同时看了过去。
「黑曜石!你可来了!不是约好酉时一刻过来的吗?现在都要三刻吧?」
被唤作黑曜石的nvx走进厢房;人如其名,她的上身穿了一套黑se贴身的长袍,纱纺的袍上镶了一些闪闪发光的亮片;至於下身则是一件长度只到膝盖的黑se短裙,露出修长的yutu1,与凹凸有致的身材相得益彰,夜se般紫黑的长发加上那一双蓝紫的眼眸,看似随时能把任何男人的魂魄g走。
少nv一进门,便让整个厢房充斥着一gu香气;如花蜜般甜,又似酒气般醉人──戏院的熟客都称这gu味道叫「曜石香」,外人恐怕会误以为是指矿物的味道,殊不知是花名为「黑曜石」的这名少nv的气味。
「哎呀……今天有突发状况,特别忙。再说信字营的大人们不也才刚到呗?」
少nv极其自然地滑到惟朔与学长之间的空位:
「宰大人、傅大人,还有葛罗大人,好久不见,近来如何?咦?这位是……?」
「啊,黑曜石你也是第一次见面吧?这是舍妹,惟暖。暖儿,这位是戏院的第一红牌歌星?黑曜石。」
暖儿怯生生地朝黑曜石点了点头,黑曜石则是露出意外的表情:
「喔?这位就是暖儿姑娘呀,咱可是常听到令兄提起你呢。」
她按了按自己的唇缘:「幸好是妹妹,要是傅大人今儿个是带一位好人家来,咱可饮泣到天更了。」
闻言,坐在对面的嘉琴立刻皱起眉头,瘪嘴说道:
「黑曜石,你怎麽老ai逗弄惟朔?」
「哎呀,咱没有一次不是认真的喔?」黑曜石半眯起眼,对嘉琴回以挑衅的微笑。
「呃……请问……」暖儿打断两人眼神之间的火花,带着警戒心问道:「黑曜石姑娘跟家兄是什麽关系?」
「唔?是什麽关系呢……」黑曜石故弄玄虚地笑道:「可以说是互相依赖,不能没有彼此吧?」
「互相依赖……」
「……不能没有彼此?」
暖儿跟嘉琴的脸se铁青了起来。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