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的秦纾盈心里头挥之不去的忧郁,直到下午都在拚命回想梦境。一般人也许会认为小题大作,但她是不折不扣的弗洛伊德拥护者,坚信梦是人潜意识的串联,在她看来了解梦境有利於了解自己。
直到出门,秦纾盈还是只想到零碎的片段,她只记得她拉着一个男同学要找人,还有梦境中拢着一层白雾似的亮光。
除此之外就没了。她为贫瘠的记忆感到悲痛。
上次为了见任斯人一面她煞费苦心,这次秦纾盈就没这麽上心,平时约会该怎麽打扮就怎麽打扮,毕竟过犹不及。
秦纾盈和任斯人各自线上买票,他们一致认同aa付款,杜绝可大可小的付款问题。并不是缺那一张电影票的钱,也无关所谓的绅士风度,只是同样认为能避免金钱纠纷更好,不想在细微处徒增困扰。
她一走进电影院就看见人群中的任斯人。他气质绝l,光是执着手机都能成为少nv们的手机桌布,远远望过去他的侧颜,他的骨相登峰造极,鼻梁到下颔骨的线条无一不jg致。
排队等待的客人怀疑他是不知名的网红或小演员,拿着手机偷拍照。任斯人站在大厅中央,修长雅致的手在萤幕上游移,一副丝毫不受外人影响的恬淡。
秦纾盈悄悄绕了道去取票,从他身後轻拍肩榜,「学长。」
任斯人波澜不惊地抬头,旋过身将手机关机收入口袋,「你来了。走吗?」
秦纾盈一见到他就想微笑,默念几条刑法才抑制住上扬的唇角:「嗯,差不多要进场了。」
她努力维持平静,亮灿灿的眼眸却泄露了情绪。任斯人看在眼底只是莞尔一笑:「那走吧。」
电梯里先有两三个人,任斯人和秦纾盈走进後站在最里侧,接着三三两两的观众鱼贯而入,狭小的电梯顿时被挤得水泄不通。
秦纾盈努力缩紧肩膀,挤进最角落替他人腾出空间。任斯人瞧见她的小动作,手很隐密地置在她身前隔绝他人的碰触,装作是扶着栏杆,实际上是替她预留一部份狭窄空间。
秦纾盈用眼角余光偷瞄他,任斯人面se平静,众人在调整与走动当中推攘到他,他只是微笑摇首不放在心上,置於她身前的手丝毫未挪动,将她保护得完好无缺。
直到人cha0逐渐从电梯散去,他才若无其事放下手臂。
秦纾盈发现任斯人是细心的人,每次电梯门开启,他都会用指尖按住延长键,以防其他人在跨出时被将要关闭的门夹到。
多认识一点任斯人,她又会被打动一次。
等到倒数两千字花三到四小时不等,再修一次要花两三个小时,说是修稿其实是几乎翻新再重写一遍,写完之後我会细修七八次,每修完一个细节再重新读一遍,不满意就继续改。
所以你们看到的每一章都是我花了近八个小时写出来的,大家说我的故事有电影感,其实是因为我每次修稿都会调整好几次顺序,我每次写文都要花费满大的工程的,因为只要有一句话出现的时机不对,整个画面感就会被打碎,飞机稿大概都有十万字吧哈哈哈。
每个作者对自身故事的追求不同,我在写文方面注重一种特殊的美感,所以花费的时间就相对b较久,有时候会修文修到想哭,觉得自己真的没有写作的天赋,别人花一两个小时我得花八个小时,而且也没有写得很好。那时候就会特别想哭,特别想放弃写作,但又割舍不了,沮丧之後又会继续写稿。
终归还是一句——「一生热ai,回头太难」。
我一直觉得我是个普通的作者,就是普通地写稿、普通地修稿、普通地回应读者,待在popo六年,人生有近三分之一都是popo,我觉得我跟其他作者没什麽两样,就是喜欢写作稿所以待在popo,但不知道为什麽总是会遇到很多奇怪的事,子衿她们都一致认为我是她们遇过最倒楣的作者,不知道为什麽奇怪的事情都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也觉得很奇怪,再加上我是个共情感很深的作者,以表演来说,就是我是个t验派作者,写文的时候情感带入很深,写到b较nve的章节我会做好几天的恶梦,会半夜醒来无数次,写文也会难受到写不下去。
我有一阵子写别的稿的时候很难受,那一个月我每天都很想自杀,写到男配角si去的时候,我觉得我的心也跟着si去了,真的是想哭到哭不出来,每念一次他的名字都很想哭。
我家的情况不赘述,我的身t本来就很差,所以我只想普通地写稿,当一而再再而三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那一阵子我的身心状态几乎要爆炸,然後我就炸了。我跟子衿她们聊天的时候一直在想,我到底是何苦呢?
忍了这麽多我得到了什麽?身心状态都要爆炸,文友和朋友都很担心我,每天都在关心我的状态。
七月多的时候我认识的文友们都遇到了不太好的事情,那时候我就想,我要在一个桥段埋点小彩蛋给她们,这个小彩蛋是我们遇到的很多事情的心情,它可以对应在任何情况下,它可以是任何事情,它也可以是单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