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哥是洗车厂新来的洗车工,听说刚从海龙部队退伍,所以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一付黝黑粗壮的模样,阿三哥留着短短的三分头,搭配着他常年经海风吹袭显得风霜的黝黑脸膛,和总长满胡青的下巴,虽然只有二十三岁,但是整个人看起来却要成熟的多。
和洗车厂其他的洗车工不同,阿三哥上身仅着一件破旧泛黄的白背心,白背心因为长久的洗濯显得细薄且弹性疲乏,上面还有不少破洞,就松垮垮的挂在阿三哥的上身,背心完全遮不住他一身结实的肌rou,浑厚的胸肌和高翘的ru头经常的露在众人面前。另外比较特别的是,阿三哥没穿裤子,仅着一条後开的紧身运动内裤,露出他像蓝球一般圆鼓鼓的屁股,和木头一般粗壮的大腿。
经常的,当我到洗车场时,就会看到阿三哥弯着腰双手按着墙壁,双腿微微张开,撅着他那圆翘的光屁股当众接受老板的处罚,那个秃头肥胖的老板脸上总带着残忍的微笑,挥动手中手指粗的藤条,规率的抽打着阿三哥结实的光屁股,发出一阵阵轻脆的声响,透过挂在墙上的镜子,老板可以清楚的看到阿三哥黝黑粗旷的脸孔因为屁股上火烧般的剧烈疼痛扭曲,如此一来更是让变态的老板兴奋不已,每一次的抽打就会在阿三哥赤裸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红肿的鞭痕,因为经常的鞭打,阿三哥屁股上一道道又红又紫的肿痕好像从没消失过。
听说阿三哥的家本来也是一方角头,但在一场火拚之後,整个家族被人给消灭了,阿三哥因为在当兵所以就成了家族唯一的幸存者,但也成了众人泄恨的对象,一退伍就被抓到到洗车厂当奴工,老板还被特别被交待要好好的调教阿三哥,生性变态的老板自然很乐意的接下这个工作,公开而规律的痛打阿三哥的屁股就成了调教的主要方法之一。
老板用来打阿三哥屁股的藤条并不是一根的藤条,而是将两根手指藤条绑在一起的粗大刑具,藤条总是插在一个水桶之中保持藤条的shi润。每次要打阿三哥的屁股时,老板就会叫阿三哥自己去把藤条拿来,然後跪着捧高藤条,说:「小弟的该打,请老板用力责打。」然後老板就会面带微笑的挥动手中的藤条,使劲的抽打着阿三哥那满布鞭痕的圆滚滚的的光屁股。阿三哥小时候虽然常被老师或父亲打屁股,但却从没像现在一样每天挨打个好几回,看到老板手中的藤条,就不由自主的心生恐惧。屁股上传来一阵阵的抽痛让阿三哥疼得眼冒金星,老板下手又快又重,每次都让阿三哥觉得屁股已经被抽得开了花,但是老板可是打男人屁股的高手,每次都只是把阿三哥的屁股打的又青又红又紫的,这样才可以多打几回,让这场娱乐可以长久一点,只苦了阿三哥每回都疼得咬牙,打完之後走路不时会牵动屁股上的伤痕,屁股上又是一阵阵的抽痛。
但是对阿三哥来说打屁股只是最平常的处罚,每天晚上阿三哥就成了隔壁小酒馆的活雕塑。只见他的结实的手臂被反绑於身後,一根棍子穿过手臂与背部将他壮实的身躯悬挂在店中央,粗壮的双腿也被尽可能的分开从腿弯之处绑起来吊在天花板上,将他的屁眼清楚的展示在众人面前,一根粗大的电动阳具被插在阿三哥的屁眼之中,不断在阿三哥的屁眼之中剧烈的震动旋转,发出嗡嗡的声音。从屁眼中传来阵阵的疼痛让阿三哥紧皱着眉头,一群人则在一旁一边喝着酒一边欣赏着阿三哥痛苦的表演,过了一会儿老板走到阿三哥身旁,伸手抓住假阳具将之更深入的顶入阿三哥的屁眼中,随着粗大电动按摩棒的抽插,阿三哥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疼痛的呻yin。
有时老板则是将一根粗大的金属假阳具塞进阿三哥的窄小的屁眼之中,上头连着两根电线接着一个电池盒,老板只要轻轻按着电池盒上的按扭,强烈电流就会在阿三哥柔嫩的直肠壁上流窜,惨遭电击屁眼的阿三哥不断的扭曲挣扎,壮硕的身躯因为屁眼遭到电击的剧烈疼痛而震动,阿三哥虎目圆睁疵牙裂嘴,全身肌rou收缩紧绷。
此时在四周围观的众人早已看得血脉奋张,这家小酒馆出入的都是帮派的兄弟,脱了上衣之後身上都是刺龙刺凤的。在结束公开调教的节目之後,阿三哥就被放了下来,双手反绑在身後,趴在一个约腰部的凳子上,一根木棍放在他的腿弯上,将他粗壮的大腿大大的张开用绳索绑好之後,再将木棍稍稍抬起固定在凳脚上,阿三哥圆翘多rou的屁股於是就这样撅得高高的,让众人可以清楚的看到他那微张的浅灰色的屁眼。
接下来就是轮jian的时候了,在小酒馆里的兄弟们一个又一个的提枪上阵,每次都是二个人上阵,一个在阿三哥的身後猛Cao阿三哥的屁眼,另一个则是抓着阿三哥的头?猛Cao他的嘴巴。Cao了一阵子之後,开始有人抱怨阿三哥屁眼有点松,老板於是拿出一根厚实的木板开始揍阿三哥的屁股,木板打在阿三哥的屁股上啪啪作响,随着一阵又一阵的重打,阿三哥的屁股也开始红泛红肿胀了起来,老板一边痛打着阿三哥的屁股一边念着:「叫你把屁眼夹紧一点也不会,太久没打了屁股痒是吧,那就让我来给你止止痒好了,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整个过程之中自然也少不了阿三哥疼痛的哀叫求饶,打到後来阿三哥的屁股肿得像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