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战英疏狂战殿下
话说景琰与战英酣战壹夜,第二日又早早的起来,战英忍着酸痛帐前帐後地安排今日回京事宜,景琰看了好不心疼,暗暗责备自己昨晚太过疏狂了,临走时,在战英屁股上温柔摸了壹模,满眼歉疚,战英会意:
“殿下放心,末将忍得住的。”
说完两人都不禁‘噗’的笑将出来。景琰给父皇母妃请安後,又匆匆赶往梅长苏的房间,见甄平等人正忙着收拾东西,飞流在梅长苏旁边,正拿着苏哥哥的毛领披风,准备给苏哥哥披上。梅长苏见景琰来了,便对飞流说道:
“好了,飞流,去找庭生弟弟玩去吧,要乖哦。”
飞流开心壹笑,转身将披风往靖王怀里壹放:
“给……穿上……苏哥哥……”
欢呼雀跃着飞了出去。靖王无奈壹笑。二人走出屋外,寻壹僻静所在坐下。景琰拉过梅长苏的手,道:
“小殊,今日感觉如何,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没发现我的手温比昨日暖了几许?”
景琰感觉的确没有昨日那般冰凉了,心下宽慰不少。二人交谈之间,景琰因壹宿没睡,不禁连打了几个哈欠。梅长苏看着景琰脸上,似乎很是疲惫的样子,关切问道:
“殿下如此困倦,莫非昨夜睡得不好?”
“小殊,我……”
景琰欲将昨夜之事告知,壹时不知如何开口。
“小殊,昨天与你相认,我甚是欢心,你知道之後又不得尽兴,昨夜,昨夜我没忍住,跟战英……”
梅长苏愕然:
“啊?你是说战英?你们……”
梅长苏想了壹想,不禁调笑道:
“难怪殿下壹脸困倦,原来是春宵壹夜後的疲备啊。”
景琰将个中细节壹壹向梅长苏说明。梅长苏心想。
【你萧景琰果真还是心直口快,这种事就这麽直接告诉我了,也不怕我吃醋什麽的,你是真傻还是真笨啊,大水牛啊!】
又想到。
【这倒也是壹个慰藉。我如今这样的身体怕是不能与他那般折腾了,战英是他的贴身随从,又生的风姿挺拔英气逼人,换成是自己也会很喜欢的,再说他们这麽多年同生共死,无论主仆还是兄弟之情都非他人可比,如今二人已行龙阳之事,我自然应该替景琰高兴的。】
忽听景琰说道:
“小殊,你我之情,还有与战英多年的袍泽之谊都是我最珍惜的,你我之间自不用说。至於战英,我对於他就仿佛你当年对於我那样,他之於我,就像我当年对於你那样,你明白吗?”
梅长苏听得云里雾里,思来想去,总算理清了景琰的意思:
“你是说,你和战英之间,你就像当年的我,战英就像当年的你壹样,是吗?”
“啊,对啊。”
梅长苏越发想笑:
“那你说说,人家战英情根深种,苦苦痴情於你这麽多年,还为你作了挽弓裸男画,当年的你,又为我做过什麽啊?”
景琰初听以为小殊在吃醋说得酸话,仔细壹想方才回过神来,怔怔的气到:
“好你个麒麟才子,什麽挽弓裸男画,你又取笑我不是?”
继而又小声问道:
“唉,我说,你不介意我跟战英之间的事吗?”
梅长苏回到:
“说真的,景琰,我真的不介意。我庆幸的是,幸好是战英,有战英在你身边,我就放心了。”
又眉眼壹挑,望着景琰补充道:
“昨夜滋味如何啊?战英弄得你满足不?”
景琰涨红了脸,看来无论他在战英面前多麽占据主导地位,壹到小殊面前,只剩被调戏的份了!景琰白了梅长苏壹眼,正襟危坐道:
“我弄他的!”
梅长苏诧然:
“啊?”
景琰又说了壹遍:
“对啊,我弄他的!”
“哦,那恭喜殿下啊!”
景琰气结无语,想了想,也是嘴角壹笑,说道:
“要不,什麽时候我也为你作壹幅挽弓裸男画呗?”
“你看我还挽得了弓吗?”
景琰趁热打铁:
“那就作壹幅烤火盆裸男画!”
梅长苏终於被景琰调戏到了,不禁‘噗’得壹声,笑的咳嗽起来。景琰也边笑边给梅长苏拍背。梅长苏很久没有这般与人聊天了,心下甚是轻松快跃,刚要说话,忽听身後传来:
“你们在谈什麽事这麽开心啊?”
二人同时吃了壹惊,原来是蒙大统领。景琰在石桌下用脚轻轻蹭了壹下梅长苏的脚,飞去壹个得意的眼神。原来蒙挚是过来看看小殊这里是否已收拾妥当,准备启程回京了,三人说话间,战英也寻了过来。
禀告靖王殿下壹切事宜皆已安排好,随时可以出发了。梅长苏看出战英走路不自然的状态,想到方才景琰所说昨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