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啷,一阵轻脆的铃声,"他"推开咖啡厅的玻璃门,一边用纸巾擦汗一边走向我的座位。
「至少九年没见面了吧?十年?」他笑着说
「时间一长,甚麽记忆都模糊了呢,还真是幸亏你还记得住我的电话。」
「是九年多没见面了」我啜饮一口冰咖啡
「还记得那年夏天吗,高二升高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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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高二升高三的夏天。
暑假一词不存在於这群准考生身上,虽然考期尚远到令人无感,只有黑板上的倒数依日递减。
不过暑假还是暑假,工友也懒散着,Cao场中央的草皮没有修剪,大辣辣自由生长有如荒原。没有人抢的篮球场,三五声运球上篮是闲暇或是偷懒,然後追给值班老师跑着笑着回荡在无人的走廊。
喧嚣的蝉噪,响过了一整个夏天。
总是汗淋淋的走进教室里,脱到上身只剩下shi透的无袖内衣还大声喊热,连名字都令然感觉到燥热,
「常夏」还记得自我介绍那天你笑嘻嘻的这样介绍「虽然名字有夏天但我还是很怕热」然後哄堂大笑。
真不知道为什麽你那麽常笑,连我都忘了那些笑声的原因是甚麽,只记得一阵又一阵你的笑声。
还有透过白色制服下你小麦色的肌肤,以及发育中唯唯胀起的肌rou。
吱吱呀呀的老旧电扇在头顶转着,总是谣言着哪天电扇会掉下来不知道砸在哪个人的脑袋瓜上。
你总是拉着惊慌害怕被老师发现书还没读完下午要小考的我,抱着球穿过如荒原的Cao场,
来场没有胜负的一对一比赛。连防守投篮都懒洋洋的我总是守不住如奔牛的你。
然後一起给值班老师追着跑过无人的走廊,一起被罚一起留下晚自习。
头上的电扇依旧吱吱呀呀的转着,日光灯苍白照着只有你跟我的教室。
翻书身是懒散着,书写声是懒散着。
「你测验写到第几张了?」你问,手上摇着笔杆。
「最後一张,我猜你一张都没写完」我推出我已经写完了的四张测验卷「抄我的比较快。」
「谢啦...」你急着拿到我有解答的测验卷,话声未歇就跌向我。
一定是哪里不对了,我想是太过闷热,或是电扇太吵,
窗外永无停止的蝉声,还是隔壁导师室已经呼呼大睡的值班老师...
你跌到我的大腿上,露齿傻笑如白日的烈阳。
我轻轻弯下腰,舔舐你颈边的汗水。
有点苦涩的咸。
一定是哪里不对了,或许是闷过一整个白天的汗水味太过浓烈,翻卷起了情慾。
你紧紧的抱住我,把嘴唇贴上我的,伸进舌头有口香糖淡淡的薄荷香。
我们彼此激烈快速的剥开衣裤,用舌吻压住彼此害怕过度大声的呻yin。
隔壁的值班导师仍然呼呼大睡。
带着薄薄球茧的手伸到我的胯下,拚命氇动我坚挺的分身。
我也不甘示弱,在手掌中吐了几口口水,在他的gui头上不断的滑动。
最後几乎同时间达到高chao,Jingye几乎沾满彼此的身体,却一点也不嫌脏的紧紧互相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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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的火车後就直直往另一个方向驶去,就像我跟常夏的关系从那次之後在也不同於以往的同学情谊,
他开始时常私下用气声喊我老婆,并偷摸一把跨下,
或是两人偷偷到厕所的最後一间,在刺鼻的味道中彼此抚摸着年轻健壮的rou体与情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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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其名你来我家读书写作业,实际上并非那样一回事。
玻璃与窗帘隔住了蝉噪与烈日,但慾火更炽热燃烧着,
你抓着我的手压着我在我的床上,从嘴唇一路舔舐,滑过微冒胡渣的下巴与喉结、
在两片胸肌上的ru头游移、然後划过平坦的腹肌,深入从肚脐就开始郁郁着的Yin毛到分身,
然後一口含住我的gui头。
我左手不安分着在你健壮的胸肌与块块腹肌间,右手帮你打手枪。从Yin囊上的薄皮一路滑向深处,放射皱纹的小菊花紧闭着。
「你想先干我吗」你吐出我胀大的gui头,一如外面阳光的笑。
我点点头,拿了据说要准备的KY ,涂了一大坨在他紧闭的小菊花上,慢慢轻按着,然後缓缓的抠进去抽插手指。
他眉头微皱,而後又亦然放开,慢慢的送出yin叫。
我将KY涂满我的分身,认为已经火侯到了。慢慢的、耐心的从花心插入。看着我的分身渐渐被常夏的菊花吞没,直到根部。
那一个短暂的停留片刻却有如一整个夏天的燃烧。我抱住床上有点庞大而健壮的他,舌头缠绕的深吻着。
他一抬头,大喊一声「干!好爽!」
我开始慢慢抽速,然後开始一点一点的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