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在警局里,我陪着阿展去报案。
「警官,我要报案。」
坐在服务台的警员抬起头问道:「是那一类的案子呢?」
阿展望了我一眼,我知道他内心很是挣扎,便代为答道:「强暴,呃……法律术语是强jian罪。」
警员狐疑地看了我们好一会儿,播了内线:「学长,麻烦你出来一下,这里有人要报案……罪名是强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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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警官领着我们进到里面专门侦办性侵案的房间,问道:「被害人是谁?她有什麽顾虑不能来吗?」
阿展撇开头:「是我,我被人强jian了。」
高警官的表情变得很怪,我觉得他好像突然腹痛如绞却不得不强忍着为我们作笔录似的。
「时间是三天前?」高警官恢复身为警察的机警:「为什麽拖了三天?」
阿展抬头看了高警官一眼,我想只要是男人就了解那种沉痛。他便不再追问了。
接着阿展开始述说那天的遭遇。我原想回避,他却说不用。於是我也第一次听到事情的始末。
高警官按下录音键,示意阿展开始……
「那天,我和我朋友阿嘉一起开车到山上去。」他解释道:「我们都是单车运动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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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展领先我骑在前头,加上我有意拖延时间,以致於我们之间的距离被拉开了。他骑到树林小径入口处时,心里想着我怎麽还没跟上,便也停下来喝口水顺便等我。随手戴上ipod耳机。不久树林里忽然开出一辆车来,彷佛瞎了眼似的,直往阿展的方向冲,阿展太慢发现,一时避无可避,只得拉着单车往树丛里闪,车上的水壶架就这麽磕在树干上应声断裂。他的身上被树枝刮出了一些血痕,那套合身衬出完美身材的单车服在胸口处也勾裂了一道口子。
车上的人下了车,阿展唯一的感觉就是很不真实,心里兴起一阵恐惧感,因为那个人竟然蒙面。
有些单车车友因为怕晒也会用方巾蒙面,但开车的人有必要这麽作吗?
他一步步朝阿展逼近,阿展一时吓得不知该如何反应,下意识地想去揭开那人的头巾,不料手举到一半鼻子嗅到那人凑过来的手帕上异样的香气,竟然就再也抬不起手,整个人也瘫软不省人事。
当他再度恢复意识时,人已经被绑在废工寮的柱子上了。(但当时阿展并不知道那房子的外观)口中被塞了一粒球状物。
(阿展本待描述那个东西的构造,但高警官打断了他:「我……咳咳!」他清了清喉咙:「我知道,我看过那种东西。」便要阿展继续说下去。)
阿展看到那个戴面罩的男人,心中真是挫到不行,因为那种SM面罩在电影里要不是变态就是杀人狂在戴的!第一次听到男人的声音更加深了他这种想法。那是一种奇怪的声音,好像机械式的,不带感情的。
(「应该是变声器。」高警官插嘴道。)
那人威胁阿展配合他的命令「否则一个帅……帅哥没了老二可不太妙。」接着他用黑布蒙住了阿展的眼睛。
(「为什麽?」高警官问道:「他不是戴着面罩吗?为什麽还要蒙住你的眼睛?」
「也许是怕我记住房间里的东西……?」
「不会吧,那只是个废工寮,何必怕你认得?」
阿展恼道:「我怎麽会知道?如果你抓到那个人,请你替我问问他吧!」
高警官轻声道了歉,要阿展接着说下去。)
然後他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不知道为什麽,他让它响了一会儿才接起来,然後他就走出去讲电话,阿展完全听不见他在说什麽,过了一下子就听到车子开走的声音。
(高警官又忍不住了:「那他对你……那个了吗?」
「还没有,也许他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吧!」)
阿展一直很努力用耳朵去探知自己的处境,但他不知道为什麽,自己竟然没听到车子开回来的声音。过了几分钟那人又开了门,进来继续完成他刚才没完成的事。
(「他对你作了什麽?」
我代为抗议道:「这些有必要在这里钜细靡遗地说一遍吗?」
阿展按住我的手道:「这应该是标准程序,你放心,我……我还行!」
接下来的内容听得我和高警官面红耳赤的,我偷觑一眼高警官的裤裆里竟然隆起了一块。他椅子往前一靠,巧妙用桌子挡住,不过已经被我看在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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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用耳头轻舔阿展的耳朵作为开始,阿展有点吓到。一来是因为还在疑惑着车子声音的问题,另一方面则是从刚才男人扯破他身上衣物的动作,他以为男人会更粗暴的。
男人捧着阿展的脸亲吻着,从轻啄阿展的唇到用舌头叩关。阿展本来死闭着唇不肯松口,但在男子的威胁下只得任由他的舌头伸入口中,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