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到下面拉起睡袍,并小心不让被单滑下去,爸爸伸手接住衣服,当父子的手指触碰到对方时,国勋感到下腹突然一阵炙热。
爸爸抛开那件睡衣,将乾净的睡衣张开在他头顶,国勋将头手伸进去,他再放下睡衣。
虽然儿子已长大,他仍然把国勋当小孩一样的照顾他,这令国勋冲动不已。
无疑的,他就是这样的一个好爸爸。
国勋颤抖的吐出一口长气。
爸爸就站地这麽近,而且他只穿着睡袍,他突然感到困惑、饥渴…
他好像不知道该怎麽做,怎麽开口。
当然,首先他必须把身体的自然反应隐藏起来,假装自己的心跳并没有因为爸爸的碰触而加快,他的血液没有因为他可以看见爸爸薄睡袍下隐隐的胸肌和黑色乳晕而变速!
「好了!」
爸爸满意地道,後退了一步。
「这样好多了,不是吗?」
他点头。
「谢谢…」
爸爸把他换下来的睡衣搁在椅子上,然後他又回到床边。
「宝贝,你继续睡吧,我到楼下去,如果有需要的话,只要开口说一声,爸爸就会过来。」
国勋点点头,没有开口。
爸爸离开房间後,国勋脸上慢慢露出一种神秘的笑容,似乎不急着起床,他回忆着空气中的爸爸身体的男性香味,慢慢躺回床上,此时朝阳已缓缓穿过窗帘,在天花板上投下明暗不定的阴影。
他看着天花板,想着小时後的许多点点滴滴及他的人生,渐渐的,满脑子只剩下爸爸迷人的背影。
从厨房里香气四溢;阵阵奶油、面包、培根和热咖啡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当爸爸为国勋倒第二杯咖啡时,国勋心中忽然有股冲动,只觉一股热浪直上心头,几乎就想立刻上前抚摸爸爸的壮健身体。
在国外无数不眠的夜里,他经常会兴起遐思,想像着和爸爸躺在大床之上,抚摸着他的胸膛,吮吻爸爸啡红的菊花,爸爸的身体对他而言总是那麽的玄奥莫测。
爸爸温柔的看着国勋。
「学校的情形如何?」
「我喜欢医学,在国外每天早上我都充满活力的醒来,念书很辛苦,但我甘之如饴。」
「很好。」
在儿子身上好像看到自己老婆生前坚定的神情。
「你知道我决定怎麽做吗?我打算回台北执业。」
「我知道,你在电话中说过了。」
爸爸沈默了一会儿。
「我想你在天上的妈妈,知道你的决定後也会很高兴的。」
国勋发现每次爸爸一谈起妈妈时,黑眸里总是泪光隐现。
在餐厅灯光下犹如夜空中两颗晶莹的星星。
这只会使他想要得到爸爸的决心更加坚定﹗
「爸爸,你一直想着妈妈,对吧﹖我让你看一件东西…」
国勋将手深进外套右边口袋里,当他手伸出来时,手掌中握着一个金色的、造型属於复古式而且还系有一条细细的链子的怀表。
「喔…不可能的,那是你妈妈生前最喜爱……」
爸爸的眼眸中充满着感动……
「是的,这是妈妈最喜爱的古董怀表,她给了我…」
「但是…它…看起来就像新的一样。」
「在国外,我只要有空就会把它拿出来,看看它,当然,我也小心的保养着…」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它了…」
「好…集中你的精神在这表上,爸爸,你可以轻松做到的,眼睛跟着它摇摆。」
「国勋,这太神奇了。你不可能…喔…」
爸爸喃喃低语着,他不自觉的抬起下巴,看着老婆生前最爱怀表上,国勋知道,那怀表正代表着父亲对母亲无限永恒的思念…
「我很高兴你把它保管得很好,我一直以为我失去它了,亲爱的。」
「如果你想要的话,我把它还给你好吗…」
国勋的目光有如紧盯着猎物的苍鹰,爸爸那粗豪诱人的嘴唇正诱惑着他的占有。
国勋将系着金链的怀表,悬空在锦添的脸前,在他眼睛前面来回地摇摆…
「你喜欢吗?」
「是的,我很高兴…我。」
「你的眼睛正深深的被它吸引着,对吧…」
「为甚麽…是的…」
他察觉到爸爸断断续续的声音,他继续让这手表摇摆在爸爸的眼前。
「放松,用心放松下来,锦添…」
国勋尝试模仿着母亲生前喊着父亲名字的方式,「对,放轻松…就这样,让眼睛非常舒服的跟随它…」
他从未经历过儿子正在对他做的事,儿子竟然像自己的老婆一样,轻佻的喊着自己的小名…
他的理智为此震惊、愤怒,而他的身体却被那充满魔力般的声音挑起了生理的快感,不知道为甚麽,爸爸内心非常惊讶,他竟然立刻原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