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能都没嚐过自己的味道吧……」
「我要你……现在……穿上这双袜子和鞋子,知道吗?」国勋指挥着。
「……是……」房东先生听话的穿上国勋为他准备的袜和自己鞋子。
国勋闭上眼睛,用另一只手来回摸着屈臣浑圆粗糙多毛的大腿上……
当地狱之门开启时……
「……嗯……喔……」屈臣脸上突然发出痛苦般的表情呻吟着……
原来国勋的慾火早已被房东先生动人的胴体引诱到最高点,他也不理会奴隶是否已经准备好了,直接举着他膨胀的指挥棒,强硬粗暴的进入了房东先生的屁眼内。
在这床上,国勋催眠着房东先生的心智,他现在完全深深的侵入这男人肉体的最深处,这中年男人开始大声地呻吟,恍惚中,他不断感觉到好像有根火热的棒子深深的刺痛着他,他身体上完全没有一点快乐,那根像钢铁般的棒子好像要插进他的肺部一样,他很不舒服,可是不知道自己为甚麽不能开口似的,只能无助的、不断的呻吟着……
国勋高兴的将赤裸的臀部紧紧磨擦着中年男人大腿,一次又一次将自己深深戳入屈臣菊花心的最深处。
「……喔…喔…喔……喔…嗯……嗯……喔…喔……」年长的房东先生无力地呻吟,完全降服在年轻人的催眠术中,让主人的宝剑深深的刺进他的毫无防备的身体中……
国勋整个人如腾云驾雾般的享受着自己独特的性癖,他开心的看着完全催眠中的房东先生那张粗犷的性奴隶般的表情,他独自快乐享受着拥有催眠这股伟大的力量,看着这位年长的性奴隶,完全沦陷在催眠的迷惑中提供自己洁白无暇的肉体供自己享乐,他继续命令,这催眠的男人穿上紧束黑色的皮革背心和黑色的长靴,跨座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他逼迫他接受一个羞愧、淫荡的体位,在他的命令下,房东先生呆呆地张开自己的菊花瓣,乘坐在主人身上,让年轻主人坚硬肿大的宝剑猛烈的刺着他脆弱的屁眼内……
深夜里,国勋轻轻的关掉床头上的小灯,黑暗中,他开始小心地计划着哥哥和爸爸未来的人生……
(第二章)幸福的爸爸
国勋已经许久不曾做过噩梦了,但在回国的第一晚,他们又来了,在梦中他好像看到书中教主冰冷的双手抓住了他的脚,快乐的想要撕裂它们,跟着他被一群恶魔追过了悬崖,然後无尽的往下落,他开始尖叫,不停的尖叫。
「国勋!」
有人轻轻喊着他的名字,一双手温柔的摇晃着他的肩膀。
「国勋!喔,我的宝贝国勋!醒来!你在做噩梦吗?」
他脱离了噩梦,缓缓睁开眼睛。
爸爸俯身在他床边,一脸的忧虑。
他坐直身子,身上的睡袍已完全汗湿,他的心仍在砰砰狂跳。
「哦,感谢天!」
爸爸低呼。
「真担心死了,我听见你在呻吟,然後开始吼叫。」
他轻抚着儿子额际间的头发,小小动作里充满了父亲的关心。
「儿子,你还好吧?」
「我很抱歉。」
他的心仍在狂跳,但他的理智已渐渐清醒。
「没关系的,傻儿子。」
「爸爸,真的,我没事了,我……」
国勋知道场合不对,但他似乎无法制止自己的视线,父亲肥壮的胸膛里。
似乎永远都有种神秘的、几近禁忌的气质,似乎除了他老婆可以熟悉他的肉体外,其他人都没资格谈起。
但爸爸似乎没有发觉,慈祥的微微一笑。
「好了,没事就好,刚刚我听到你的声音时真把我吓一跳。」
「我已经很久没做噩梦了。」
他别开视线。
「那就好。」
爸爸拍拍他头後面的枕头。
「现在。」
他安抚地道。
「你躺回去继续的睡吧。我的天,你的睡衣全湿了。」
他匆忙的走开。
「我必须给你换一件乾的,不然你会感冒的。」
「爸爸,不用了,不必替我担心,这种天气不可能感冒的。」
国勋的脸红透了,他不禁感谢还好屋子里的光线不是很亮。
「但是穿着湿衣服睡觉总是不舒服的,我听人家医生说有人就是因为这样而感染了肺炎的。」
「亲爱的爸爸,难道你忘记了,我就是医生啊…」
「嗯,就算你是医生,但请别忘记,我还是你老爸。」
他转过身,走到衣橱前面。
「现在,哪里有乾净的睡衣呢?嗯!在这里。」
爸爸抽出一件崭新的睡衣,温柔地回到国勋身边。
「找到了,来,听话,脱下身上这一件,换上这件乾净的。」
国勋迟疑着,他并不习惯在意识清醒的男人身边脱衣服,但爸爸耐心的站在一旁,等着他这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