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花板。
床罩是和窗帘相配的浅蓝色天鹅绒,绣着可爱的动物纹章,成堆的枕头使得这房间舒适而诱人。
国勋坐在锦添巨大的天篷床边,床上摆放着一个包装精美地礼盒,他的爸爸神魂痴迷地站立在他的面前。
在深深的催眠下,爸爸茫然的注视着前方,等待着下一个命令。
「把衣服脱了吧,锦添…只为我一个人。」
没有反抗,四十岁地爸爸开始温驯地脱掉外套,并解开上衣的钮扣,衣服便滑落在地板上。
当薄薄的衣料缓缓脱下时,裸露出了他的胸部和粗壮的腰,他的肌肤在灯光下可以看到细致薄薄的一层体毛。
直到他的身上只剩下内衣裤时,他开始犹豫起来。
「完全的脱了它,锦添,能看见你的裸体是我最大的心愿。只为我一个人展现你的肉体,好吗?」
他很听话地照办了,他的心灵和灵魂此时早已被催眠术侵蚀,没有自尊,那麽自然,毫不愧疚,也不恐惧。
这一点,他心如明镜般地清楚。
他在为国勋脱衣服,他想看他全身裸露的样子。
他拥有这权利,是无庸置疑的。
缓缓的他颤抖地脱去内衣。
没多久,爸爸全身赤裸地站在原地,在床前,爸爸美的就像一座大伟雕像一样。
国勋看着爸爸两颊泛红,双眸微张但两眼无神,口唇半启,湿濡濡撩人遐思,爸爸赤裸的美,完整的呈现在他面前,那饱满但有点下垂的胸膛诱惑地颤动着,啡红色的乳尖随着轻微的呼吸起伏,好像在对他召唤。
很好,爸爸就跟以前所有被他催眠玩弄过的男人一样,完全没有反抗,他依旧在催眠中沈睡,好像完全没有知觉似的,浑不觉儿子的碰触。
他的柔软、驯服,增强了他的兴奋,他的手指贪婪的放进爸爸的嘴唇中,伸进口腔,当他柔捏到爸爸湿热圆滑的舌尖时,锦添嘤咛无助的喘息,不时自那唇间发出阵阵呻吟。
在自己儿子强大的催眠术下,爸爸彷佛变成一个傀儡,没有任何地迟疑,完全地服从他。
爸爸的阴毛虽不是那麽的浓黑多毛,但却是非常的柔软纤细,微微隆起的耻丘下,是爸爸的大鸡巴,软软的下垂着紧紧地依偎在他的阴囊上。
「坐下,锦添…」
国勋命令他。
他慢慢地坐在这张床上。
「分开…大腿。」
儿子指挥着被他控制的爸爸。
「我要看…爸爸…最喜欢欣赏你身体的地方…知道吗?」
「是的…」
锦添发出颤抖的声音。
潜意识里被强迫唤起与自己老婆在这房间里面的许多快乐的回忆,儿子突然好像化身为老婆的影子。
锦添迷乱的轻呼着老婆的名字,颤抖的将粗壮的双脚大大得张开,同时他的手从腰部顺着平坦地下腹部滑到自己的草丛处,当两手拿着自己的肉棒时,国勋发现爸爸的龟头竟已经不断的渗出浓稠的银色前列腺分泌液。
他知道爸爸潜意识里对妈妈深深的思念,因为,催眠唤起了他尘封已久的记忆。
他轻易的挖掘出爸爸深埋的慾火,煽动他,他决心要引导爸爸对乱伦产生炙热的反应。
「真漂亮,锦添。」
国勋告诉他。
「你喜欢在任何时间为我展示你的身体吗?」
「是的……我喜欢。」
爸爸喃喃道。
「你想要我的老二吗?你想要儿子的阳具紧紧的填满塞进你的屁眼穴里面吗?告诉我…」
尽管爸爸他已经被催眠了,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体竟被儿子要求享用,这在中国封闭的传统思想教育里,乱伦的禁忌使得全身赤裸的锦添开始挣扎着,他发抖的说着「我…我…我…」
「爸爸,放轻松…放松…深深的放轻松…对…深呼吸一口气,其实自从妈妈走了以後,在数不尽的深夜里,你长期压抑着自己的慾望,让自己绝对不要做出对不起妈妈的事情,可是你的身体得不到满足,其实你是非常饥渴的,看看你自己流出来的汁液就知道,是妈妈要我来代替她爱你的,知道吗?我现在命令你只要看到我的老二时就像是看到妈妈的一样自然,记住…妈妈不会怪你的…妈妈甚至会很高兴的,自己的儿子能够代替母亲满足爸爸生理上的需要,他不会怪
你的,乖乖的服从我说的话,任何男人从一出生开始,就注定要成为男人的奴隶,知道吗?」
锦添的赤裸的身体虽然不断地发抖,但这被催眠的男人终究未能成功的醒过来,此时,他像只绵羊似,温驯的服从国勋说的每一句话,任由儿子占据他的大脑,一遍又一遍的对他灌输着儿子口中所谓『男性新的道德观念』。
「是的…我知道…」
恍惚的爸爸,现在意识不清的说着「我…要服从…」
「你愿意用任何姿势来满足我…锦添。」
他继续向已经不会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