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列双手放在胸手交叉盯着那双随着主人抽泣而颤抖的长耳朵说:「早就是只兔子了。」
「这个……拿……拿不下来……」
说完自己又试着想拆下来,但是一将发箍拿起来,头皮就一阵刺痛让他不敢再拿了。
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大家都凑头过去看看到底要怎麽样才拿得起来。
艾维斯将客厅的灯打开,跟其他人一起拉着发箍看是不是头发缠到了什麽,结果试了一阵子後发现是发箍下方有两个隐藏式的小铁夹,而小铁夹已经缠满的乌黑的发丝缠得死紧,恐怕是用手是解不开了。
最後罗伊直接从厨房拿出一把剪骨头的大铁剪看着他,冷冷的说:「用这个一秒解决。」语毕,还拉开剪刀发出两声可怕的喀擦喀擦。
李建群一看差点没吓疯,大喊了一声不!
他可不要顶两个圆秃走在路上!
「那你就一辈子顶着这双兔耳朵。」
「不要!」
「那就把头发剪掉。」
「不要!」
艾维斯拉过李建群的脸别让他继续跟罗伊吵,神情凝重的又检查一下发箍发现真的拆不下来後就问他:「你刚刚坐在楼梯哭什麽?这耳朵又是谁给你戴的?」
他知道李建群的个性绝不可能戴这种可爱的发饰,一定是有人强迫,到底是谁……
艾维斯的眼睛忽然往一个方向看去,眼神锐利的就像两道符咒,把想偷偷跑掉的莱特给狠狠得锭在原地,後者一脸紧张的吞着口水。
「嘿嘿」先露出尴尬的笑容,抓抓头装出轻松的样子,「就觉得那发箍好看,就买给兔子当礼物了……」
「那你怎麽能强迫人家,托比明明就不想戴,现在还拿不下来只能被剪成秃头,你说该怎麽办?」
艾维斯这话一说,其他人也跟着将炮口对准在角落孤拎一人的莱特,看莱特那一脸抱歉委屈的样子,自己也不好意思说其实是他把莱特当成鬼把自己吓哭,如果他真的这样说出来,丢脸可就丢大了。不安的扭扭肩膀不晓得该怎麽办,吸吸鼻子看到蹲在他前面的昆也跟着扭扭肩膀。
李建群眨眨眼睛看着昆一脸难受得双手按在裤头,然後肩头扭阿扭阿像在憋尿,他伸手戳戳昆的手臂小小声的说:「要厕所就快去,别忍着。」尿道发炎可不是只有女生才有阿。
昆听了只怯怯的看他一眼,又马上低头扭着肩膀,只是这次稍微幅度小了一点,李建群探头往下边看去,却瞬间瞪大眼睛,一手揪着昆的衣领拉到面前,一脸凶狠的压低声音说道:「你疯啦?吃春药了吗?」现在什麽场合什麽情况这家伙给我当众发情有没有搞错,要不是其他人都在炮轰莱特,他这古怪的憋尿动作早引起其他人注意了!
「没!没吃!只是……只是觉得你这样很可爱,真的像只小兔子……」
在李建群被带到沙发上开灯的时候他就隐隐吸了一口气,他不知道有人可以哭得这麽令人怜爱,微微垂下来的兔耳朵配着那张哭到发红的脸蛋,在脑里将那次的疯狂交叠在一起,他回想起那天李建群也是在他身下被他操到哭的眼睛发红,黑亮亮的眼睛和红润润的嘴唇……
他感觉到裤子里的器官有越来越胀疼的迹象,但又怕自己会吓到李建群所以就默默的蹲在地上不说话,但还是被李建群发现了,而且还一脸不可思议的看他。
脑袋本来就直的昆,也不管旁边有人,就在底下直接将上半身往沙发压去,捧着被泪水沾湿的脸对准嘴唇就亲下去,大胆的行径让李建群都大开眼界!
这家伙根本没在怕的!
昆在软唇上像个小鸟轻啄好几下,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无声的笑了,像个好奇的小孩先是摸摸他头上的兔耳朵,再往下隔着睡衣摸着他略微发硬的乳尖,在他摸到他已经变成一颗小石子的乳尖後,就急着将手伸进睡衣轻轻抚弄,可李建群却还没大胆成这样,就算不是在床上做爱,但也没有在有人的客厅沙发上作过,况且,现在不是在讨伐大会吗?他们怎麽可以偷偷在底下干这些事情?但不得不说简直太刺激了!
看着将他睡衣撩到胸上的昆正埋头在他胸前吸吮,先是用牙齿轻咬,在用舌头舔刷,最後左右拉扯了一下继续舔弄。舒服得让他咬着下唇微微加重呼吸。
「别……你以为现在......在……不要舔了!」
明明是拒绝的语气,偏偏听起来却像是在邀请,最後昆留下泛着水光的两点嫣红,慢慢直转直下……
这一切的一切全被在对面孤军奋战的莱特看在眼里,一双眼睛瞪着老大不敢相信的看着沙发上两人淫荡的把戏,明明在其他人还在对他指着鼻子骂着,而应该是主角的受害者却在後面被人压在身下舔胸部?他从来不知道昆和李建群有一腿,他只在某一次偷偷看过罗伊和李建群在浴室作过,他还为他们俩是一对,难道不是?
「喂!我们在跟你说话你在发什麽呆阿?」格列看到莱特一脸呆滞的样子以为他在装作没听到,後来发现不对,缓缓顺着他的目光转向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