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怒视着我,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什么东西?”
“哎呀呀,这么没水平的指控还真是伤脑筋呢,你要是这样怀疑的话,我就配合你一下吧。”我把上衣全部脱掉了,赤裸着上身,双手放在桌面上,“你可以随便检查我的衣服,看看里面有没有藏牌,我就这么光着上身和你继续玩好了,而且我的两只手就在这桌面上移动,这样能不能让你放心点?”
身瘫软,连呻吟的声音都有一丝没一丝的。他抽插了半天,大概觉得还是不爽,于是拔出大屌——上面除了沾了些血以外很干净,显然那小子事先早就准备好了,很仔细的灌过肠,也许他不想吃自己的大便?陆文龙抓住那小子的头发,把那小子的脸拎到自己的胯闲,把自己那根刚刚捅过那小子的肛门还滴着血的壮硕阳具塞进了他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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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输光了身上带的钱,身上能掏出来的手表手机之类的也赔得干干净净,也许是心有不甘,他开始脱下衣服作抵押。旁边的赌徒开始起哄,要庄家接受他的抵押,把他脱个干净,让他光屁股回家——结果不用说咯,他输得脱了上衣,脱了裤子,最后连内裤也输掉了。但是这个人赌品很好,输了也不耍赖,老老实实地把内裤脱了下来,赤裸着身子露着满身壮硕的肌肉和那根傲人的大屌,趁着漆黑夜色的掩护,在高楼闲的大道上向着住处奋力裸奔。
所以,你还是来了。
然而,第六把,你还是输了。
那天陆文龙狂暴得有点不计后果,干得那小子翻白眼昏过去了好久。当陆文龙终于射出精液结束了对他的蹂躏之后,看都没看他一眼自顾自的去冲完澡就走了,任他在地板上无声无息的躺了很久,久得我都担心这回是不是干出人命来了?还好那小子最后总算还是醒来了......
你难以置信的看着我,最后大概是觉得这一把应该确实是运气不好,所以你颤抖着手,继续推出了你最后的五万筹码,开始第七把。
现在你坐在我的对面,死死的盯着手里的牌却不敢翻开。虽然这个房间的空调正在使劲地吹,但是你却不停的擦着汗。你用了所有你可以使用的手段来防范这个陷阱——玩的是你选择的赌博方式:梭哈,用的是你带来的牌,洗牌和发牌也是你在做,你所坐的位置是你自己挑选的,而且还仔仔细细的检查过,在看自己的牌的时候采取了种种不同的姿势以防有摄像机之类的偷拍。但是这一切都没有用,前四把你毫无悬念的输掉了二十万,你已经开始紧张了,坐立不安,不敢看自己的牌,但是逃避是没用的,对不对?你总要看的,结果不会因为你的恐惧而推迟到来,不是么?
到了周末他又去赌钱了,这个人还是有点小聪明,知道赌博是个吃人都不吐骨头的无底洞,每次都只带不多的现金去,赢了也不过分贪大,见好就收,输光了也不到处借钱,只是有时候会抵押身上的物什。我开始还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挑天色很晚的时候才去赌场,以为他只是为了防止被熟人看见自己进赌场,后来有一天才知道他这么做的用意......
“
“你可以用东西作抵押......你身体上的某些东西......”
你抓过我的衣服翻了又翻,确定里面没有任何机关,然后又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没有穿上衣的我,像是稍微安心了点似的,坐下继续玩。
虽然当我在赌场里向你提出赌博邀请的时候你迟疑了一下,但是那么优厚的赌博条件,还是击破了你理智的防线——我直接给你三十五万,你陪我玩十把,每把下注不得低于五万元。赌博方式可以你来选,赌博用的道具可以你来提供,但是要到我的住处去赌——这个邀请散发着赤裸裸的阴谋气息,但是陷阱上的诱饵实在太诱人了,你觉得自己足够聪明,也足够强壮,也许能够吃掉诱饵以后全身而退?而且你确实需要钱,除了你自己的生活需要钱以外,你对自己的父母一直心怀愧疚,想用钱来弥补你对他们的亏欠。
“不!”你气愤地把牌摔到桌上,第五次失败已经让你感觉到那张无形的网已经在向你收拢了。 “你肯定出老千!你把牌藏在袖子里!”
毫无悬念,没有任何机会。 ?
“可是你给我的筹码我已经输光了,我没有拾伍万可以继续赌下去了。”
“忘记了么?总共十把,还有三把。”
你把牌一推,“输光了,我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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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陆文龙,会耍小聪明的陆文龙,你利用赌徒们看热闹的心理让自己那些不值钱的衣裤抵押出了一个好价钱,让你偶尔有几次可以翻盘赚回来一点,就算输了也只是在夜深人静的大道上裸奔。你那壮硕的身姿在路灯下划过一个又一个健美的身影,奔跑在这钢筋水泥的地丛林之中,浑然不知道你已经是我的猎物,哦,陆文龙,年轻的陆文龙,满身肌肉的陆文龙,每天都用蛮力干翻其他肌肉壮汉让他们在你胯下屈辱呻吟的陆文龙,很快你就会跌进我的陷阱,就像那树上的小蜜蜂,眼看就要被那树脂裹住,成为人们把玩的琥珀......果然不出所料,你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