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初中毕业我就辍学了,在家呆了半年多也没事,转过年一开春就跟村里的几个年轻人出来打工了,柱子、兵子、小军、明明他们都比我大几岁。
他们在的是个基建工程队,坐了一天一夜的车,我们来到了黑龙江边的这个农场的场部盖楼房,我来只能干力工。4月的北大荒还很凉的,我们住的工棚是原来的一个仓库改的,支上木板就成了我们的宿舍了。我们这屋住了25人,大通铺一个挨一个,除了我们村的柱子、兵子、合子、大年、大根、小军、明明我们八个,还有别的地方的17人,当时叫上名来的有何叔、老刘叔、大方、大李子、二半子、三麻子、大老王、小志、大孟等,老刘、何叔岁数最大四十出头,其他的都在二三十岁。整个屋子里数我最小,他们都习惯喊我小嘎,我的名字倒被人忘了,没事他们就逗我开心。何叔是我们这屋的小工头。刚来时地还冻着,我们就做些地上的清理工作,也不累,晚上我们就去逛街。
农场也没什么好玩的,两天下来也就没意思了,出去上网还得花钱,索性就不出去了。晚上打扑克,侃大山,那些结了婚的啥都说,净扯些Sao嗑过嘴瘾,说的我们晚上总硬。
好象是到那的第4天晚上吧,灭灯后都睡着了,挨着我睡的三麻子不老实伸过来撩哧我,说让我替他弄弄,他憋的难受。三麻子也就二十出头,人挺俊的,他姓麻,排行老三,所以大家叫他三麻子,我叫他麻哥。自从辍学后,从前玩的同学都散了,好久没摸别人的了还真有点想。他求我,我就钻进了他的被窝,我默默的为他撸着牛子,他抱着我悄悄说:“我喜欢你,让我捅一下呗?”我装糊涂:“我是男的,你往哪捅啊?”他说:“听我的。”他用手扯我的裤头,又抠我的屁股,我没吱声。他吐了口唾ye手上在我肛门和他的牛子上抹了抹,摸索着插了进来,然后把我压在身下开始轻轻的插动。
这时二半子起来撒尿开了灯,麻哥吓的忙趴在我身上不动了。二半子回来看到三麻子的被子里那么高,而我的被子里是空的:“你俩干啥呢?”他一下就把麻哥的被子掀开了,霎时间我俩暴露在二半子面前,他“妈呀”一声,全屋的都被惊醒了,大家的目光都投向我们。那一刻我真是羞死了,麻哥的牛子还在我屁股里插着呢。麻哥倒不在乎:“你咋呼啥?出来这些日子没地发泄,我自己找点乐子不行啊?”当着众人的面他不在乎的又插了起来,我头趴在枕头上不敢看人。还别说,麻哥这么一说,谁也在没说啥。
大伙围了过来,有的人已经掏出牛子在撸。麻哥完事拔了出来,二半子紧接着就插了进来。虽然在初中时我曾让几个同学插过,可那时最多也就是两个人插我,这会一下子都围上了,他们可是24人啊,我有些害怕,可又不敢吱声,只能听天由命了。
有的人等不及了,过来搬起我趴在枕头上的头,把牛子弄进了我的嘴里,我一看是柱子哥。我两头被夹击着,每一根入嘴的牛子都特别的臊,每一根入腚的JJ都格外的硬。
他们射的都很快,有的一进来就射。有的在我嘴里射了又去插我屁股------我的屁股里嘴里都滑滑的------
我被翻过身子,仰着被他们Cao,------渐渐的我的屁眼合不上了,麻了,木了,没知觉了,我的嘴机械的张着。开始我还忍着不出声,后来实在忍不住了,我呻yin起来。我的叫声引得他们性致更高了。
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个JJ拔出后我感到一阵空虚。我躺在那一动不想动,过了一会麻哥、柱子哥他们几个把我扶起来,我的腿都不好使了。他们扶我到外边蹲下排出里面的Jingye,肛门没知觉,我摸了一下肛口圆圆的、大大的、合不上。我感到里面还有Jingye便猛的一用力,没想到肛门呼啦以下涌出来一堆东西,热热的堆在腚沟里,我吓了一跳,麻哥一看忙把我抱进屋里,我脱肛了,众人一看吓坏了,我也不知所措。麻哥一边安慰我没事,一边指挥大家弄热水,水里放了盐,麻哥小心的给我洗,然后小心的一点点给我往回送,让我往回使劲,疼的我直咧嘴。复原后麻哥又给我垫上纸用胶带封住了,麻哥这才扶我躺下。麻哥的褥子shi透了没法睡了,他钻进我的被窝搂着我。何叔当时也慌了一个劲的说:“这扯不扯?”麻哥说没事了有我呢,大家这才都去睡了。
傍天亮时我肚子疼,麻哥起来给我揭开胶带,陪我出去又排了些,回来他又给我揉了会肚子,才慢慢不疼了。
我的屁眼肿了不敢坐,但肛门不脱出来了,大家一致不让我去干活,让我在家休息。我躺在被窝里没起来。大约九点的时候何叔让麻哥回来看我,麻哥一回来就问我怎么样,疼爱的摸摸我的脸,自责道:“都怨我,都是我害的你遭这罪。”我抓住他的手:“别这样说。”我把他的指头含在嘴里。他掏出一个小药水瓶,掀开被子给我的肛门上上药:“这是我早上去买的消炎药水。”边上他边说:“以后你就没消停了。”我说公开了也好。上完药水给我盖好被,我又把他的手指抓过来含在口里吸吮,:“哥,我给你含含吧?”就去掏他的牛子。他坐着我不好掏,他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