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支细长尖锥,他扭动身躯挣扎,那人威胁道:「再乱动我可能会改戳你老二哦!」但蛮牛仍动着,遂几个人挤出人群,压住了蛮牛粗壮的手臂和大腿。有人则趁机褪下蛮牛的包皮,再以橡皮筋射向蛮牛紫红色的龟头,蛮牛疼得全身肌肉抽了一下;也有人把蛮牛沉甸甸的睾丸掂在手里,捏了捏,再狠狠拔下一撮阴毛。几只手高举着,持手机录下蛮牛痛苦的模样。
那人一手尖锥、一手揪住蛮牛的右边乳头,用力将尖锥刺穿过去,蛮牛仰头哀嚎,脖子浮出青筋,然後哭着,那人恍若未闻,把钥匙圈圆环穿进蛮牛乳头上的洞里,钥匙圈圆环粗紧不易钻入乳洞,拉得蛮牛乳头洞口大裂。接着,又对蛮牛左边乳头如法炮制一番,蛮牛再度哀嚎,但已没前一次响亮了,他哭着。
有人带了彩色大头针来,也趁这机会插生日蛋糕蜡烛般,扎上蛮牛厚敦敦的胸大肌,插得五彩缤纷。旁人向那人讨了些大头针,从蛮牛乳头这边刺进、那边刺出,蛮牛哀得哑了嗓子,乳头缀满彩珠、也突出无数银灰色针尖。他们放开蛮牛,这位健美先生下桌子,身子虚弱一歪,扶着一张桌子才没跌倒;几枚图钉自身上掉落,旁人拾起,顺手刺到他鼓壮的肩头上,他却没去理睬,似乎是没力气了。
众人已尽兴,做鸟兽散。
几个人留下来,「喂,把垃圾清一清喔!」其中一人道。
「外面的积水也清一清。」另一人道。
蛮牛於是拖着血泥遍覆的身躯捡垃圾。有时垃圾拾起,发现地上有遗落的图钉,他们便也将那些图钉戳入蛮牛的手臂肌肉。
清积水时,几个人无聊得先走了。蛮牛拔去身上扎着的各类物品。李明杰出现,一脸不悦。蛮牛看了,发着抖。
「欸,洗一下身体啦!」李明杰命令道,扭着蛮牛手臂,推他至走廊洗手台旁,替蛮牛拭掉身上的血污,一边念:「壮有什麽用!每天都被揍得跟狗一样!」蛮牛也搓身体,肌肉或鼓动或扰动,李明杰继续念:「干!被人看到会被当homo!」然後大叫:「干!不擦了!」他扔了条黑布给蛮牛,「你的裤子。」裤子被剪得只剩裤裆的部份,李明杰命令道:「快穿啊!」
蛮牛穿上这条几乎就只是块布的「裤子」,暴露蛮牛两条粗壮大腿、鼠蹊部,阴毛也丛出来,睾丸两侧完全无遮掩。
「对了,记得用爬的到校门口。」李明杰冷笑,他比了个手势,其一同伴便站到蛮牛身後朝蛮牛臀部一踹,「快爬啦!」他骂。
蛮牛摇晃不稳地上楼,开门,走进大哥家。大哥家此时不仅大哥一人,另还有三名中年人,都是头脸人物。这天四人不打麻将,却在大哥提议下临时组了个蛮牛肉体的同好会。「哎唷,回来啰!来跟大哥们问好。」大哥说。「喔!真壮啊!」一个脸总是笑笑的、笑得人心里发毛的中年人说。「我就跟你讲他体格很壮呀!」大哥得意地说。四人围着蛮牛戳弄他的肌肉。「人家他是拿过金牌的呐!」大哥道。「喔!这奶子这样垂垂的也能拿金牌哦?」一位戴玉戒指的中年人笑,捧着蛮牛的乳头,「还挖了个洞呐!」发现新大陆般大叫。「这脸也青青肿肿的,本来应该挺帅的吧。」这人讲话有外省口音,踮脚摸蛮牛的脸。「哎唷,就我家阿杰将他打的啦!」大哥笑道。玉戒指中年人伸手把蛮牛阴茎掏出裤管,笑:「喔!现在裤子都做这麽方便哦!」笑笑中年人拍拍蛮牛胸脯,道:「年轻人不错哦!有前途!」蛮牛在四人抚摸戳弄中身子摇晃,眼睛直要闭上——连续两天折腾,他已疲惫不堪。外省腔中年人将鼻子贴着蛮牛的胸肌猛嗅,「好像有油漆味儿?」大哥也凑鼻在蛮牛背上,「啊,是香蕉水啦!」他对另三人欠了欠身,道:「歹势啦!各位大哥要稍等一下嘿!」然後拉着蛮牛进浴室,说:「你先洗个澡,等等洗好哦,就抹……,」他跑出去又跑回来,「这个。」一罐橄榄油,接着嘱咐:「还要穿这件。」指间捻着一件红色健美裤,「你们健美的都穿这个嘛!洗快点嘿!大家都在等你咧!」蛮牛浑身热气,黝亮的肌肉抹了油更显壮硕,穿着红色健美裤走进客厅。「来,过来。」大哥笑眯眯对他招手——四人围坐茶几。大哥命道:「上来。」蛮牛顺从地站上桌面。「交互蹲跳五十下,预备。」外省腔中年人忽然这样说,蛮牛就蹲下了,「开始!」外省腔中年人喊,蛮牛就开始跳。以蛮牛原本的体能而言,交互蹲跳五十下自非难事,而且也不是件丢脸的事——即便只穿着健美裤。但此刻的蛮牛已相当疲倦,沉重地跳,累累的肌肉成了很大的负担,跟着一起上下震动,脚掌着地时,肌肉就向下坠了几下,乳晕被向下的胸肌拉得成了纵长的椭圆型又缩成圆形。「赞啦!」「猛喔!猛喔!」「真好!真好看!」「不愧是得过金牌的肌肉!」四人纷纷叫好。蛮牛才跳到第二十二下便满身大汗,双腿微颤,待五十下跳完时,他蹲跪桌上,气喘吁吁,厚实的胸脯激烈起伏。「五十下跳完啰?」大哥问。蛮牛还在喘,点点头。「唉,五十下就不行了哦?」笑笑中年人皱眉但嘴还在笑。「到底行不行啊?还是只是壮好看的而已?」外省腔中年人嘲弄他。「哎呀,行的行的!」大哥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