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临时请假了。随意找家店坐下上网搜蛮牛的资料,发现这位健美先生早已腰间别小小号码圆牌在我的D槽里,没有名字背景的成为我春梦里专属的消防员或救生员、军人或警察、通缉犯或有妇之夫、工人或体育老师一起冒险而不忘做爱好几年了。此刻点阅着相同的影片与图片,我想到的却是Cao场上他仓皇的神情。
七点半了。我站在大哥家楼下,对讲机传来被电子线路压扁的声音。「谁啊?」「阿杰介绍的。」铁门哐当打开,爬斑驳的狭窄阶梯,心想蛮牛爬这楼梯时应该觉得空间超小,肩膀会蹭着墙壁。想着就到了。按电铃,又报了一次阿杰的名字,门内的人开门。霎时间浓稠的奇异混和气味撞在脸上:汗、香水、皮脂味、血、脚臭味、陈年茶叶、黑檀木、绒布、Jingye、还有菸,很多的菸。门里空间颇大,但挤满了人,还有抽菸的人;约莫百来人围成密实人墙。
阿杰从弥漫烟雾里钻出来,歹势地说:「不好意思啦,今天他们没先讲就提早开始正餐。他们把那只肌rou笨牛的nai头像这样……」深怕我没前情提要看不懂,遂一面领我左曲右折试着钻过挤过人墙,一面比划半小时前如何料理蛮牛。看他捏起两指反覆向上拉及之後动作,大概蛮牛是被人压着,让阿杰狠狠拧肿那对本就不小的ru头,然後捏紧ru头颈位置,细长尖锥从ru头尖端(虽然就蛮牛而言,他的ru头尖端膨大得圆滚滚,该称钝端)钻入,钻过ru头颈,自下方ru晕钻出。阿杰兴高采烈道:「他很痛就一直扭来扭去。厚!肌rou很大的人扭起来真的超恶,又流很多汗,看起来油油的!」之後他们将两条细长的透明橡胶软管塞入尖锥钻出的通道,让管子长端自ru晕开的洞垂下。其实大可从ru晕塞一小段橡胶管就好了,但可想而知,为使肌rou男蛮牛的痛苦极大化,自然是从ru头尖端塞起,一寸寸把软管硬挤进蛮牛ru头上芝麻大的伤口,直到ru晕底下垂着长长一段软管。「不过管子会牵住nai头的rou,nai头会缩得皱巴巴。所以要先留一段管子在他nai头的大头外面不推进去,到最後再用手把绉绉的nai头rou拉开去包住预留的管子,看起来才挺。」就阿杰伸手往後揪拉的动作研判,这时蛮牛应该是坐着的了。
看他对空气比这些动作,莫明地感觉十分秽亵,若是对蛮牛本人做这些动作搞不好还雅观一些。
「你常做这种事?」
「没有啊!干嘛那样问?」
「呃,随便问的。」因为已经到人墙中心,蛮牛就坐在面前不到两公尺处,只想草草结束对话。
面前那位健美先生坐在一条长凳上,饱胀着腿部肌rou的牛仔裤蓝里泛白,衬着上半身黑亮发达的大肌rou,显得野蛮且雄性勃发。虽是室内,却穿了双棕色鳄鱼皮鞋。看来这群同好会会员也不是一味追求裸露,竟有他们的坚持在。有两瓶家庭号鲜nai摆在蛮牛的鳄鱼皮鞋鞋跟旁,钻过他两只nai头的细橡胶管长端伸入瓶口。腿大张如古代武将的豪迈坐姿应是他威风时期遗留下来的习惯,因为看起来很自然,却正好能让两名男会员蹲在他腿间,唇贴紧蛮牛的ru晕吸吮那对nai头。他们吸得十分凶猛,只见rourou厚厚的胸大肌时而被嘴唇上挤成团、时而被向下吸得略呈纵长。虽不及机器吸力猛,然而ru头及ru晕神经密布,塞橡胶管造成的伤因遭大力吸吮而严重拉扯,显然使蛮牛更痛不欲生;忍耐中,一双大手掌时捏牛仔裤布料、时紧按膝盖、时以拳背拄着大腿,健美比赛常胜军的浑身肌rou爆出了蚓粗的青筋。即使如此凄惨、nai头又大,蛮牛看上去还是帅气如肌rou型男模在拍牛仔裤广告。
「呜啊啊!」他忽而哀嚎,齿间唾ye牵丝沾到他饱满的上胸肌。「抱歉哦!我有咬吸管的习惯。」众人大笑。本能地因为想甩掉吸咬自己nai头的两个人,那赤壮的上身昂扬起来又瑟缩起来,胸肌於是一下伸展得较扁平而狭长、一下与庞然的二头肌互相推挤。由於是以鲜nai是否喝见底为准,管子又细,吸吮蛮牛ru头的时间颇长,而且大致上也没其他变化了,旁人却热度丝毫不减,手机、相机拍个不停。
漫长的折腾暂时停止。两人起身走回人墙并举双手向观众致意,蛮牛肌rou累累的身子就疲惫地向下坠,拳背拄着大腿才没向前倾倒,一对大ru头末端还挂着大滴残余的nai。因为蛮牛通体黝黑,ru白的nai滴非常引人注目,阿杰随上前将蛮牛手臂拗至背上,让蛮牛胸肌上耸着滴nairu头绕场。
光他在我眼前所受折腾就已非一般人能承受了,何况还要加上我没看到的,在我到Cao场前、在我到阿杰的大哥家前的那些。肌rou男蛮牛深邃的双眼雾蒙蒙的,勉强半开,被动地任阿杰抓他去绕场。步伐踉跄不稳,上身被阿杰从後拉得微仰,因此牛nai多滴落在他田田的腹肌上,轻描出几道ru白色痕迹。人墙中有手伸出来,一把勾住蛮牛手臂,要拉他去吻。阿杰幸灾乐祸放手。蛮牛跌入人墙,身高体壮压倒十来位观众。大家不怒,反倒兴奋拥上去,对他赤壮大肌rou一阵抓捏甚至牙咬。蛮牛困难地爬起来习惯性地拍裤子,这时有人一把揪他耳朵,拉入浴室,众人赶忙跟着。
「怎麽啦?怎麽啦?」
「只是要换下一组啦。」阿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