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话可说了吗?还是打算和我翻脸,让你心爱的女人以後靠机器腿走路?”
手术随时可能进行,而且作为兄长和军校生的自己,还不着一屡被同性别的人抱在怀里.
“那个女军校生叫什麽名字?”凌涵非常懂得掌握话语权.
凌涵的做法,却是企图摆弄凌卫的心灵.
“你
凌卫愣了一下.
在病房单独面对凌涵的令人骇然的恐惧,又忽然出现了.
“第一个晚上,就让你和哥哥有个二人世界的回忆吧.”
“哥哥的道歉是假的.”
不擅长当面撒谎的凌卫垂下眼睛,算是默认.
“哥哥的女朋友?”
“对不起,我错了.”凌卫用所能表现出来的诚意,务求凌涵不要再吹毛求疵,”请原谅我,凌涵.”
凌卫把脸转过来,自着这个操有生杀大权的弟弟,”请向医院下达命令,开启再生治疗仪,然後,我会任你处置的.”乌黑的眼瞳里,带着一丝要上刑场处决前的不屈.
可是这没有任何用处.
凌卫惊讶的发现,虽然凌谦这个弟弟也是个恶魔,但此刻,自己却好像更宁愿他留下似的.
语气冷冽.
“曾经是...但现在,假期後已经没有交往了.”就是因为你们这对孪生兄弟!
并且,遮在身上的被单也立即扯了下来.
凌涵对这一切宛如视若无睹的从容和冷酷,凌卫觉得不可理解.
“嘴上说对不起,心里却觉得我仗势欺人.”凌涵一针见血.
“不是已经道歉了吗.”
“事後我们可以继续谈,我不会隐瞒任何东西的.但是,至少先和医院打个招呼,请他们千万不要....”
凌谦离开後,房间的压迫感後而更强烈了.
当房门关上後,凌涵终於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最重要的猎物身上.
虽然自己没有做错什麽,但和把莫裴莹从後半生的残疾中拯救出来相比,道歉不道歉的事,根本不需犹豫.
“我可以不碰他.”凌涵打住他的话.”今晚.”
“我要的是你真心的道歉.”
但显然,这个二十年来第一个从模拟式封闭特殊考试里活着回来的未来将军,并不那麽好打发.
凌涵轻而易举就把腿脚无力的哥哥给抓住了.
身体遭到亵玩,连意志都要被任意揉搓,这样的言语压迫,不管是反抗还是妥协,都没有给人留下退路.
“可以先向医院下达命令再做其他的吗?凌卫不愿意和凌涵的视线对上,把视线别开,”虽然我请求医生尽量延後手术,但伤者凝冻时间过长也不行,现在截肢手术随时可能开始,只要你打个电话....”
“提出请求的时候,看着对方的脸,这是基本礼貌.”凌涵忽然打断他的话.
“可是你们...你们答应过....”
“什麽?”
“.....”
现今晚你真的要碰他.....”
他完全可以拧住凌卫的下巴,,强迫他面对自己,却仿佛不屑这样做,只是用言辞责备.
“要留下来一起吗?”
“你到底想我说些什麽?”凌卫按耐不住愤怒地问.
“我才不要这麽别扭的初夜.”
因为有求於他,凌卫对此不能不现会.
“和哥哥的第一个晚上,不想弄得好像纨绔子弟强抢良家妇女一样.”本以为独处後,会像凌谦一样恶狼般扑上来为所欲为的人,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凌谦要的是凌卫的爱和注视,渴望和凌卫享受鱼水之欢,发泄占有欲.
这个弟弟,比凌谦更难以招架.
声调和表情一直都很稳定温和的凌涵,其所思所想,却如磐石一样不易动摇.
“....开始手术...嗯?”一会後,凌卫才反应到凌涵的话.
“想哥哥认错啊.”
“交给你了.”凌谦站起身,语带双关的开口.
“哥哥道歉吧.”
“哥哥.”凌涵温和地开口,现在,来谈一谈军部特权的事吧.
不过,对接下来的事情的惧怕,还没让凌卫忘记自己反为何来.
凌卫要据理力争时,很容易就被他冷漠直接地打断,带入另一个话题.
凌谦像被诱惑般迟疑了一下,很快,扯着嘴角挤出一个笑容,”没这个必要.”
凌谦转身离开的背景,是一种不舍而痛下决心的沉重.
“莫裴莹.”
这次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凌涵不再是躺在病床上手无缚鸡之力的重病号,发明家是体力完全恢复的联邦军官.
把凌卫交给凌涵的时候,一直无法脱出凌谦双臂控制的凌卫趁机探手,去抓被掀到床头的被单,遮在身上,挣扎着往床下逃.
实在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