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爱浓笑说:“我没那麽小心眼。”
杨敬贤猛的一把握住了他的腰把他举起,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一手抽掉他的睡袍带子,埋头就去咬他的乳 头。
许爱浓抱着他的头,手指插进发丝里撩拨,温情脉脉的吻他的头顶。
杨敬贤觉得许爱浓有些动作是别人学不来的,多年的亲热厮磨,他已经可以把那些挑逗他的动作耍得炉火纯青,比如晚饭时吃甜点,他一边舔着勺子一边看着他笑,连眼角的细纹都在发骚,无处不在勾引他。他於他,就像是一只熟透的蜜桃,多汁爽口,甜蜜芬芳,总是让他按耐不住饕餮的冲动,情到浓时,真有种要活生生吞了他的欲 念。
可就是这妖精不肯好好伺候人,又懒又挑剔,只想着别人伺候他舒服。
许爱浓看着一副温润如玉的样子,到了床上就特别有暴力倾向,弄得厉害弄疼了他,立马就跟只撒泼的猫似的要挠人。要是他被压,那倒能体谅他的心情,可让杨敬贤哭笑不得的是,让他在上面了,他照样是大爷,不满意了一巴掌就招呼上来骂,快动啊没吃饭呐?
杨敬贤不知道他在别人那儿是不是也这麽乖张,他是真受不了这份刺激,越是看他那副飞扬跋扈的样子,就越是想干得他哭出来,干得他高潮迭起叫到失声。
书房里虽然开了空调,可赤裸着身体还是有点吃不消,许爱浓抱着人嘟囔:“冷……”
杨敬贤把睡袍给他裹了起来,只露出肩膀跟大腿。
许爱浓拉着他的手摸自己的阴 茎:“摸摸它。”
杨敬贤抱着人站了起来,扫开桌上的杂物把他放在桌上,俯首用嘴逗弄他。他绝少这麽伺候人,也只有在许爱浓这里做成了习惯。
许爱浓把腿架在人宽阔的肩膀上恣意呻 吟,许是有些天没做了,身体似乎特别饥渴,他闭着眼睛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被甜蜜折磨的那处,手指无意识的含在嘴里玩自己的舌头,直含得手指沾满了透明的涎液。快要射精时他有些烦躁不安,还没准备好就被一阵剧烈的快感击中了。
杨敬贤压了上来,用他的精液做润滑剂,拇指轻摁入口处,把精液一点点送进去做扩张。
射精之後许爱浓有些虚脱,打了个冷战,杨敬贤脱了自己的睡袍盖住他赤裸的身体,他像抱着什麽心爱之物似的抱住了,用脸蹭着,满足的闻气味。
杨敬贤跟自己说别着急别弄疼他,可他实在受不了那份诱惑,脑子一热,一下就把自己顶了进去。
许爱浓痛苦的叫了一声,挣扎起来。
杨敬贤不得不停下来哄他:“好好,不动不动。”
许爱浓骂:“你怎麽这麽笨呐?”
杨敬贤只好挨他这骂,一手摁着入口处退出了许些,扶着他的腰慢慢磨蹭。他弄得热汗淋漓,直到听到身下的人变了呻吟的声调,动作幅度才敢大起来,几次整根没入,让许爱浓眼角渗出了眼泪,颤抖伸手撒娇:“抱……”
杨敬贤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离桌面,扯掉了碍事的睡衣,掰开他的屁股用力顶弄。
许爱浓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随着颠簸嗯啊短促呻吟,整个人就软弱无力挂在他身上,根本不管这个体位杨敬贤要用多少力量,直到背靠到了墙,他才又开始抗议:“不要!”
杨敬贤的汗差点滴到他眼睛里。
“那你要什麽?”杨敬贤也怕伤到他的背,暂停下来吻他。
许爱浓看了一眼沙发,杨敬贤便抱着他转战沙发,把他困在胸膛跟沙发靠背之间,放开了力道干他。
许爱浓很快被插的射 精,细细尖叫,衔着巨物的那处软肉痉挛不止,弄得杨敬贤有了施暴的念头。他放平了他,撑着他的腿压着他起伏,几乎要折断他的腰。阴 茎垂直插入的角度顶到了肠壁,许爱浓难受的喘不上气,手腕无力推他:“会,会破掉……不要!”
杨敬贤不肯甘休,操得正痛快。
许爱浓被身体里那根铁杵一样的蛮横利器吓到,退已无路可退,他惊惧的哭了出来,边哭边骂:“走开混蛋,走开……呜……”
杨敬贤吃他的耳朵威胁他:“叫老公。”
许爱浓嗓子早就叫得半哑,哭得稀里哗啦不肯叫。
杨敬贤一点儿不带温情的狠狠捅了进去,许爱浓崩溃般尖叫,差点被唾沫呛到窒息。
“叫一声,叫一声就放过你。”杨敬贤冷酷的像个魔鬼。
许爱浓哭得神志不清,嗓子全哑:“老公……老公!”
杨敬贤得到了巨大的满足,这种满足不光是来自被填满的情 欲,他需要得到肯定,这个男人完全臣服於他,完全属於他。
他没再折磨他,只把自己埋得很深,喷射在他身体里之後抱着他换了个位置,让他坐在自己腰腹间,不停吻他的额头安慰:“乖,没事了。”
许爱浓精神疲软,早已经昏昏沉沉不省人事。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杨慕贤只模糊听到许爱浓的声音,似乎是在哭,哭得他全身燥热。他知道自己不该听,杨敬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