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了,千万不要跟我开玩笑啊。」我一边这麽想,一边拿出了那包蔡于琳塞给我的「锦囊」。
虽然说「锦囊」,但是其实也就只是一个塑胶袋而已,我把塑胶袋里头的东西给倒了出来,而在我手中的,却是一条黑se丝袜。
「…那是什麽啊?」当我一开始拿出塑胶袋时,田其峰还稍微停下了脚步,有戒心得这麽问,但等当我把里头的东西给拿出来时,田其峰就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噗哈,那是什麽啊?丝袜?你认真的吗?拿出那条丝袜是要g嘛…哈哈哈…拿来给我穿吗?哈哈哈…」他这麽大笑着,同时还大力拍着手,一副乐不可支的模样。
我盯着手上的那条丝袜,一时间心里头千头万绪,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
「啊…不行…你太好笑了。」在笑完之後,田其峰说:「我一定要让你活下来,你会是个很好的弄臣,真是太爆笑了,丝袜,那到底能g嘛啊。」
「你只看的到丝袜?」我抬起头,这麽问田其峰。
「当然,你塑胶袋都丢地上了,总不会说里头还有一把枪吧。」田其峰大胆无畏的说,脸上还露出了一种混合着挑衅和不屑的表情。「好了,假如你不介意…事实上我也不管你介不介意了,我要继续…」
「是吗?」我打断了田其峰的话,并这麽说:「不过我看到的和你看到的不一样,我发现除了丝袜之外,这还是一条很坚固的绳子。」我一边这麽说,一边使用念力,驱使丝袜宛如一条蛇一般迅速的飞向田其峰,并缠绕住他的脖子。
假如田其峰反应及时,我可能无法解决他,毕竟,丝袜和绳子还是有差,不过,由於他已经松懈下来,因此丝袜很轻易的就缠绕在他的脖子上。
我看见田其峰的表情从轻蔑转为惊恐,心中不由得油生出一gu残忍的快感,我使劲的拉扯着丝袜,sisi的勒住他的脖子。
「知道吗?」我冷冷的说:「虽然和你的副首领相b,我使用念力c控物t的技巧简直差的可以,但是,对於念力能使出的力,我可是自认略胜於他的。」
突然,我感觉自己被踢了一下,是小辰,他先是踢了我,随後再用粉拳不断捶打着我。「放开首领,你这坏蛋!」他这麽说:「快点放开首领!」
尽管小辰的攻击软绵绵的,感觉就像是棉花在打我一样,但我还是因此分心了一下下,而这使得田其峰有机会换气,他痛苦的说:「等…拜托…不要…我…你不明白…那些人…要…求求…求…」
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脸上能冒出那麽多表情,恐惧、恳求、惊吓、紧张、不敢置信等等。这使得我不禁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
「放开他!」这时我感觉到一阵剧痛,发现小辰竟然开口咬我的腿,虽然他无法开口,但他的眼神一直盯着我,传来恶毒的视线。
见到原本天真的小辰竟然变成这个样子,我不禁又惊又怒。「下地狱吧你!」我对他这麽说,并将用力地将缠着田其峰脖子的丝袜用力往上一提。
咔的一声,田其峰的屍t碰的一声掉在地上,脸上仍凝固着刚才那不敢置信的表情。
离田其峰si去已经过了一个月了,但他造成的伤害还在。
田其峰的si,对联合的影响是巨大的,由於联合的主g都是受田其峰控制的,田其峰一si,那些被他控制的人就如同失了线的木偶一样,垮了下来,这使得联合瞬间崩溃,并向我们投降,这本是一件值得大肆庆祝的好事,然而,糟糕的是,那些受田其峰控制的人大部分到现在都还没恢复过来。
这些没恢复过来的人大多都出现了类似jg神病的徵状,有的胡言乱语,见到人就大吼大叫、试图攻击,有的是整天一直盯着空气,害怕某种不存在的东西,而至於小辰呢,他则是陷入了一种我称为「幼儿化」的状况。
虽然我并非专业,但依我看来,小辰现在的心智年龄已经退回了七、八岁的时候,现在的小辰,连站都不太能站,只会在地上爬,说的话也都是牙牙学语,而且也不记得任何人了,每次看到我叫我「麻麻」,看到他这样,我都会忍不住心疼起来。
假如我是心疼的话,那麽柏翰肯定就是痛彻心扉了。自从从那场大战中我在二号农田把他救回来之後,我就很少有能和他碰面的机会,我知道他身负重伤,但在回复过来後,他仍然没有和我或其他人见面,只是一直在小辰身旁照顾他。
虽然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他,b如说他和田其峰的对决到底是如何?小辰又为什麽会变成那个样子?还有那个叫蔡于琳的nv人到底是谁?她可不是我们的人啊,为什麽会在大战当中就这样子突然出现,告诉我们去二号农田去找柏翰後,就从此不见踪影?这些问题我想破脑袋都不知道是为什麽,但却一直都没有机会当面问他,因此我也只能私下和敬萱抱怨几句而已。
「你太急了吧。」敬萱这麽跟我说:「要给他点时间呀,毕竟小辰变成那个样子,对他打击一定很大。」
「我知道。」我叹了一口气,说:「不过…他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