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h敬萱等人等我一下,便快步地走了出来,而纪佳琦则是连忙跟在我的後头,问我说:「你说他是你在联合时的同伴?」
「是。」我放缓了脚步对纪佳琦说:「我们俩都是巡逻组的菜鸟,所以被编成一组,另外还有一个资格b较老的nv生和我们一起,名字叫郭元亚,听过吗?」
「听过,她也是联合早期成员,那时候田其峰都还没出现呢…只是她不是g部,所以大概到现在都还不知道田其峰的真面目。」纪佳琦话峰一转,又问:「那麽,我们可以相信这个严纬杰吗?」
「当然可以…我是很想这麽说啦。」我说:「但是老实说,我也不太确定,他人很好,但这不代表我们就能完全相信他,毕竟田其峰的能力实在太可怕了…」
「别紧张,我们已经先让有读心能力的人看过了,他没问题。」纪佳琦说:「是否被田其峰控制是可以用读心看出来的…先前被偷袭是因为被洗脑的人被打昏了,所以读心没有效果。」讲到这,她有些不甘心的咬了一下下唇,似乎是在後悔当时应该要更加注意看管的。
「喔…那麽这样的话就简单了。」我停了下来,这里是我刚到这里时,一开眼所见到的房间。我们站在门外,我转头对纪佳琦说:「我们可以相信他。」
「可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他也是还不知道田其峰的真面目。」纪佳琦对我提出警告,并说:「这样的话,他还会相信你吗?」
我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说:「没问题。」说完後,便推开了门,走进了房间。
「哈罗。」一开始原本当作照顾我的医护室,此刻已经变成了戒备森严的牢房,里头的床、桌子都已经被搬走,取而代之的是好几个神情紧张的守卫,而严纬杰则是在房间中央的席地而坐,这麽神se自如对我打招呼。
「嗨。」我这麽对严纬杰打招呼,并说:「他们没给你椅子坐啊。」
「椅子可以当成武器。」其中一个守卫严肃的这麽说:「在念力使用者的手中会造成严重伤亡。」
「别那麽紧张。」我说:「他的能力是透视,不是念力,而且我和佳琦也到了,所以现在去找几张椅子过来吧。」
守卫们互看一眼,又瞄了一下纪佳琦,见到她对他们点点头了之後,才似乎有些不太甘愿的走了出去。
「抱歉啊。」等到他们都走出去了之後,我这麽对严伟杰说:「把气氛ga0得那麽紧张,毕竟我们刚才才被联合突袭,损失惨重。」
「嗯,我跑到这里来就是想要警告你们这件事。」严纬杰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手,说:「不过看来已经太迟了。」他满怀同情地加上这最後一句。
我点点头,又继续问:「所以…还有甚麽其他事是我们应该知道的吗?」严纬杰不惜冒着被联合发现的风险,走过有活屍出没的这条路,我相信他总不会不只是单单为了告诉我这件事而已。
「是的。」严纬杰点点头,率直地说:「你打算甚麽时候进行反击?等会?还是明天?」
我听到他这话後不禁目瞪口呆。「你怎麽…」知道的,我还来不及把下半段给说出来,严纬杰就憨厚的笑了,并说:「毕竟和你组队那麽久了,我们大概也能理解你的思维模式,事实上,我们来这里,就是想要来帮你的忙的,而且,我想你应该也很需要。」
老实说,我确实需要,先不论严纬杰对幸存者联合的了解b我还深,他的透视能力在我们找寻那些被抓走的人时,也是相当好用的。「等等。」在一旁的纪佳琦却忍不住开口了,她问:「你们是谁?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人在这里吗?」
「嗯…算是有吧。」严纬杰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一个密封式的塑胶袋,他打开了塑胶袋,并对我说:「手伸出来一下好吗?」
我毫不迟疑地就伸出了手,他小心翼翼的将塑胶袋里头的东西倒在我的手上,顿时,我的脑海里就出现了一个模糊但却熟悉的声音。「喂?听的到我吗?」那个声音这麽问。
「听的到。」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我不禁笑了,当我看到严纬杰时,就早该想到严纬杰指的我们是什麽了,毕竟,我们是团队嘛。「元亚,你在哪里?」我像是在打电话般的回应着。
「我在北车。」她这麽说:「我觉得与其去那边,我在这里可能对你们帮助b较大,至少可以帮你留意边的状况。」
「你在跟谁说话?」纪佳琦好奇的问。
「啊,就是那个先前我和你提到的那个叫郭元亚的nv生,她的能力是心电感应…」我说一说,便停顿了下来。
纪佳琦也知道我的疑问是什麽。「台北车站离这里都快有十公里了,她的能力居然有那麽强?」纪佳琦这麽问,一般来说,心电感应的最大范围顶多两、三公里,我听说有天赋的人甚至能以摩斯密法的方式把讯息传到五、六公里以外的范围,但从来没有超过十公里的,因此我才会奇怪郭元亚是怎麽人在台北车站就能和在信义的我们说话的。
「没有,所以我们用了一点小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