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的树梢一阵颠乱,接着走向了下属,准备参与救援工作。
「嘿!这里!快过来啊!是刘旅长啊!他还活着!」只见志忠从废墟中被抬了出来,整只右手都给炸烂了,全身二度烧伤,似乎已陷入重度昏迷,x命垂危。
「让我来吧。」白虎眼神复杂的看着伤重的志忠一面交代道「各单位带着伤患,下山了。」
於是,白虎抬着志忠走在前头,一g人或三三两两抬着伤患,或扶着轻伤者亦步亦趋,一时间部队的气氛凝重,好一阵子都没人出声,只希望能安全下山了,但这一切一样被军官看在眼里,狡猾的他怎麽可能让他们如愿呢?
果不其然,军官在与阿昌会合後又发动攻击了,由於还得照料伤患,白虎的部队顾此就得失彼,於是军官任意拦腰截击,白虎的部队也鲜有反抗的能力,纷纷倒地,溅起血泥片片,终於在接近出山口後得到了孙营长的接应,白虎的部队也早已被杀伤过半,连白虎都身中数枪,流着泊泊鲜血,但脾气奇倔的白虎还是不肯接受治疗,y是坚持要亲自将志忠背到医疗室,看着军医将志忠抬进急救室之後,这才瘫软的倒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任其他人抢救了。此时,天已近晚。
他是如此出神地聆听着,以至於未能注意到时光的流逝,待他再度睁开眼,夜幕已悄悄来临了。
「这我是在地狱里吗?」阿永疑惑到看向四周,正巧看见了散落在四周的残肢,不仅已发出恶臭,在那已然傍西的夕yan照s下,还能看见密密麻麻的蛆蠕动着。
「我果然是在地狱里吧?」四周响起一片虫鸣,否定了他的想法,阿永探了探自己的鼻息,发现自己还有心跳和呼x1,一时也不知该感激还是郁闷。
「难道是因为当时我放弃抵抗,所以视线不佳的革命军听到前面没了声响,遂改变追击的方向?」想着想着就失声笑了出来,到头来竟是如此消极窝囊的行为救了自己,接着还睡si了「哈哈哈,蠢!蠢爆了!这仗输得够惨,输得够呛,哈哈哈……」像是意识到了自己还在敌区,阿永赶紧收了声,并着手寻找下山的路。
就在此时,他注意到前方的树g上有微弱的闪光,赶紧低头找掩护,在确认那并非敌人之後,他才放心地前往察看。
「这是!」那是一把订制的短刀,正充当钉子,将一封信钉在那老树上,阿永抚0着那刀柄的纹理和刀根的镂刻,又从身後拔出另一把短刀,两相b对下,他马上就明白这是谁留下来的。
在落日余晖的陪伴下,他读完了那封信,狂喜的心再也按捺不住,飞也似的下了山,好像已看见胜利的契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