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一样。」他用特有的锐利眼神看着团员们。
「靠!超多人的啦!」赫感到很兴奋。
真好!」其中一个nv孩笑得非常灿烂说着。
「记不记得好像第一次在西门町的表演?下面也是一大票人?」我想起了我最抖的一次。
「g!我的脚……」连续好几个通宵,身t在跟我抗议,但为了完成这次的表演,大家多少都带伤上阵。
赫在舞蹈教室将所有团员集合起来。
「应该不用啦!我打一下电话。」说着便走到一旁去。
「喂!这样就不是开玩笑,是说,要进行魔鬼训练了对吧?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我说着。
二零零二年,三月。
「g嘛?又胡思乱想了哦?」tony凑了过来。他不会ch0u菸,只是b较关心我。
不知道她现在是在跟课本奋战呢?还是找了好朋友出去庆祝了?这类特别的日子,总是会让我感到特别的孤单。
「再来一次,走位顺一点,炫!你对嘴认真一点啦!」赫将五首歌剪接成一首十分钟的组曲,要求相当严格。我忘记我是何时睡着的,只知道是tony跟小龙nv早已帮我买好早餐,起床已经是中午。
「g!不要再说谎了!」我g起他的脖子,猛尻了几拳。
二零零二年,四月七日。台北市公馆耕莘文教基金会。
「对嘴啊!靠北哦!」我整个人摊倒在地上,tony只是一直笑着说:「辛苦你了,我们的炫大大!」
「她去上厕所。」tony说着。
「你们去旁边谈恋ai,这里是单身区!」我推着他们,不理会他们嘴里说些什麽,只知道这样的幸福感会让我很难受。
「g嘛啦!这很重要耶!我也吩咐除了你们的nv友以外,其他闲杂人等,不能来舞蹈教室参观。」当赫展现锐利眼神,加上严格门禁的时候,等於我们会被以最高标准练习。不只是舞蹈方面,连对嘴也需要练习,务求展现每个人不同的特se。
我们分别搭乘两台计程车,抵达会场门口,眼前的景象让我感到不可思议。一群又一群的nv孩子,手上拿着门票排队入场,我则是走向旁边的巷子,点根菸压压惊。
「你好,我叫xxx。希望能和你做个朋友,这是我的电话……」我看完放在口袋里,现在的我完全没有心情看这样的东西。
「最近收到一个邀请,在四月。主办人是go!hot後援会。」他说罢,露出一抹微笑,而团员们则是面面相觑。
「怎麽说啊?」他小声问。
什麽啊?送信、送纸条的不少,还没见过这麽特殊的。
「不是啦!是我说要来看你,她才去厕所的。」tony0着手臂假装很痛。
我们屏息以待。
「哪里不错了?」我有气无力。
「哎唷!不错嘛!专门来找你的啊?」tony拿着饮料凑到我身边。
「谢谢。你们要跟其他人合照吗?」我知道有时候她们会想跟其他团员合照,但碍於nv友团的关系,大概都不敢直接找她们的「目标人物」。这样的事情早已见怪不怪了。
「原本不会,被你一说都开始有点抖了。」他一直喝着饮料试图安抚情绪。
「不用了!谢谢你哦!掰掰!」其中一个nv孩跟我握手,里面夹着一张纸条。
「合照跟纸条啊!」、「对啊!本团的人气王!」tony跟小龙nv总是很喜欢这样刺激我。
「原先我也不知道有这个组织,後来是她们小粉丝告诉我的,会长也问我们有没有兴趣到她们网聚场表演。」赫清一清喉咙接着说:「这次表演要做好,代表我们在台湾的地位。歌曲也已经安排好了,等一下大家听,都是我们最熟的歌。」赫的眼神藏不住兴奋之情,他不断地说着我们团的优点:「我们够像!舞也跳得好!」大有称霸台湾的意思。
「你会不会紧张?」我看着tony问。
四月六日,表演前一晚。
「明明就表演完了,而且有nv友的没资格注意外表!」我刻意将他头发拨乱,他一副投降的样子。
「这种日子,不胡思乱想也困难。」我仰望天空叹气。我看了左右问:「小龙nv呢?」
我蹲下点燃一根菸,吐出名为「寂寞」的菸圈。看着天上的恒星,我许愿:一定要快乐。这并不是祈祷个人的快乐,而是希望她可以顺利地考上她理想的大学。
「我们也要像他们拿票吗?」我看着赫说。
「没错,没有约会日,大家一起练通宵!」赫笑着说。我们其他四人一起倒地不起。
「头发啦!」他很在意发型。
「原来如此,不是关心我,是ai人去了厕所,无聊跑过来的吧?」我轻轻地将拳头往他手臂上招呼。
「g!我完了……」我跟tony说着。
「我觉得这次会b西门町那次夸张……」在元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