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说:「nv人是用耳朵在谈恋ai的。」且往往在脆弱的时候听到关心的话最让人心动,但是在经历几场恋ai之後,发现男人所谓的甜言蜜语不外乎就那几句,其中最经典也最令nv人哭笑不得的是「做这个工作那麽辛苦g嘛呢?我养你。」
男人真的不应该动不动就说出养你这句话,好似想表现自己是有能力且被需要的,难道他们不知道,轻易做出的承诺往往是不会实现的吗?偏偏nv孩就ai听这套,听着听着,当nv孩变成了nv人,也受够多伤时,她不再只是耳听ai情,因为再甜的话都b不过一栋房子或存款来得实在,再苦再累的工作都b嘴上说说来得安全,不知不觉,我也看透了那些谎听够了那些招,走向nv人的世界。
他说那家店的水莲很好吃,一个20初岁的运动球员,以前我多麽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是运动球员,不是因为这个职业给人感觉很帅,而是因为运动球员跟驻唱歌手一样:我们都需要掌声和支持,才知道自己的下一站在哪。他说他去过内地看过那些黑暗现实面,说着说着似乎他也懂得我这一路上在新加坡驻唱的辛苦。他是我做酒促认识的,很意外的是他讲了一句我最想听的话,他说:「你长得漂亮又会唱歌,真的不应该走这行,虽然是因为疫情关系没办法」
「你想想看,如果你是职业球员,有天让你去扫地,你会怎麽想?」他朋友这才听懂我们的对话。他怎麽知道,我这些天的失眠都是因为没办法唱歌没办法往梦想的方向前进?他怎麽知道,我是多麽辛苦才能保住一个月两万元薪水,却从此离音乐越来越远。但就算他只是想拍我马p,但就算他是真的知道,我也只是欣慰有人懂得,并不会多做其他越举的事,因为我终於明白,音乐和交往的幸福不能同时进行,音乐的幸福必须是自己给的。因为我终於t会,有些暧昧在还没发生就应该结束,因为他的身家、他的工作、他的未来、他对我工作上的支持度与我想要的不一样。而这个过客他没有的,可能是小我三岁的成熟吧。
以前单身总是会从追求者当中挑一个交往,因为觉得好不容易有人追了机会应该要先把握。现在交往总是会从追求者当中一个个删除,因为觉得好不容易能专心工作了现在应该要先赚钱。以前谈恋ai,谈得是感觉,是喜不喜欢。现在谈恋ai,谈得是经济,是能不能够。
现在23岁的年纪,看得是未来老公而不是贺尔蒙,不再因为感觉不错就交往,而是先分析这个人的人格特质,他的财产和家庭如何,还有一点,他必须要非常了解音乐圈这行并且支持。
现阶段有种被困住飞不出去的感觉,甚至不知道当年的离开会不会就是最後一次,担心会不会一辈子都要像这样离音乐而去,如果要b喻成灌篮高手,应该就是那句经典台词:「教练,我想打球。」上帝呀!我愿意用一切和你换,我想唱歌依靠经济能力的专业歌唱。
一提到新加坡,我觉得我回不去了??
因为道德,人生是一步错步步错的想法,当时的我回到台湾打算重新开始,却怎麽也没想到,一日为娼终身为娼这个词会用在我身上,也许是因为那里放入x1引人的气味,也许是因为彷佛回到了那里,我就成功了。那些酒jg和包装会掩盖一切,掩盖我其实只是来自乡下的普通nv生,掩盖我其实只是想脱离婚姻、和父母分道扬镳,即使他们从未想要过我。容易悲伤的我在台湾坐着日夜颠倒的工作,喝着为了能入眠的酒,其实和在那里是一样的。
当你委屈的说着工作上的不如意时,身边的人只会和你说:「你是现在才出社会的吗?」就连你的男朋友也是,於是我们从玻璃心变成了钻石心,坚y的把自己包裹起来,经历了多少个年,多少岁月。我们开始只哭给自己看,我们开始委屈只往肚里吞,可你不知道的是,不是每个人都懂得如何处理和面对悲伤的,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把悲伤化为力量,推着自己往更好的地方前进。
这就是为什麽这时代忧郁症患者这麽多的缘故吧!如果说残障人士有专用车道、有因他们是弱势而准备的贴心服务,车票半价优惠、电梯汽车专用车道、楼梯改为斜坡安全道等等
为什麽没有人帮助忧郁症患者给予特殊关怀或至少给个专属的「半价优惠」?
蔡康永说,人是需要悲伤的动物,因为生物的演进并没有把这部分踢除掉,我不断的说服自己应该是如此,就像哲学是为了帮助自己平静一般。工作上的我进步了,可下了班的我却失眠了。
一步黑白片「迟来的蓝调」讲述年轻爵士乐团的故事,主角主唱因太固执己见不愿配合而沦落小白脸的名声,被冠上做人失败的罪名。其实人生真的很现实,就算你是那个配合大局者,你的结局也不见得会是你理想中的「成功」。就像那些留下来的乐团最後也只不过是有个地方演出,那就是他们的所有了。
如果有人现在就和我说,我最後事业也和他们一样,不是成为「小白脸」就是「至少有地方唱」,我还会放弃原本应该毕业的大学学历,原本应该考好的读书生活,原本应该以家庭幸福为主的人生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