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求,抓住腰部狠狠地在穴里抽送,巨物撕扯着软烂的甬道,对方的声音也逐渐从情欲的喘叫变成痛苦的哀嚎。
在巨大的撞击力下,绑住脚踝与床尾的绳子骤然断裂,而施恩则在这推力下、径直撞向了床头,结结实实地给他的头来了一下。
难以忍受的眩晕中,他看到师益晟架住了他的双腿,而右腿因无力掉了下来,其脚踝瞬间被抓住,紧接着几次猛烈的撞击,右脚早已在疼痛地抽搐,甚至脚踝似乎已经骨折。
“别抓我的脚!真的好痛,真的——”
未等他说完,又一次的进攻再度袭来,恰好顶上了敏感的一点。他感到灼热的铁水从腹部倒灌到大脑,直接将他的理智围堵个水泄不通,他听到高声的呻吟从自己嘴里倾泻而出,却早已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任何一处。他颤抖着拱起脊背,这无疑给了师益晟暗示。
“你喜欢这儿?”
随后便加剧了撞击的力度。
“是的——哈啊,好痛,停下来额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喜欢你老公的还是我的?”
“……你的……哈啊——好痛!”
身下的人翻着白眼,含糊不清地回答着。失焦的眼瞳只是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见此,师益晟嗤笑道:
“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吗?”
见没有回应,便直接扇了一巴掌,
“回答我,蠢货!!”“抱歉!!”刺耳的尖叫里隐隐约约夹带了求饶的声音,但这并不能平息一丝怒气,持续的进攻不断加重加快。于是在无限的快感与疼痛中,高潮接踵而至,轰炸式的快感袭击下,施恩终于缴械投降。
“……停下吧……啊……抱歉,我真的……受不了,求求你……就这一次,就这一次,放过我……”
他在对方身下泪光涟涟地哀求着,身上遍布着清淤,而那人则挑了挑眉:“这不是还能说话吗?”他抬起手,施恩则感觉一阵天翻地覆的晕眩,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自己已被翻了个面。
那人裹带着寒气的衣服贴近了后背,刺激着感官与脊髓。冰凉的指尖从脖颈到腰间,师益晟吻住他的耳廓,温热的气流洒在腮边,而后他听见那人轻声细语地说道:
“在我没结束前,你可不能休息哦。”蓦地,头发被恶狠狠地抓起,他被迫直起身来迎接暴力的交欢,直到虚弱的双腿再也承受不起重量、直到交合处溢出污浊的白色泡沫、直到师益晟咬住他的腺体、留下了自己的印记。
不过这些他都应该不记得,因为他彻底在情欲的高峰里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