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白哲煦下了黑手,完全不像是打而像是砸,力大而急,
他扭着腰想躲。
可惜姜齐霖自以为隐蔽的遮掩完全逃不过白哲煦锐利的眼睛。
是了。
手掌流连于腰腹,一寸寸摸索着微微突起成块的脊骨。
。
那时正是一年前的机械事故之后过了没多久,他伤刚养的将好。
白哲煦冷着脸,看不出恼怒,却抡圆了巴掌从下往他屁股上抽,一下比一下清脆。
“只是真打起这两团嫩屁股来,姜哥可别哭。”
直说的他脸红的发烫,下身某个东西抬头抵上了台子的外沿。
姜齐霖被他摸的下身发热,断断续续有些喘息。
那处被冷落了这几月,似乎认得人,饥渴般止不住挪动收缩起来。
越看越觉得他哥浑身上下都漂亮,白皙的腹段明明称得上算是纤细,却莫名带着蓬勃的力量感,隐约望见贴在黑色皮质台面上均称的一层乳色肌肉。
因为这事儿原本这间屋子中间的机器也被锁到了阁楼,对方不准他动。
密密麻麻的巴掌雨点般散落在姜齐霖两团屁股上,没有一点停顿也没有预计,这一掌刚了完全不知道下一掌落哪。
姜齐霖别别扭扭嘟囔着有什么伤,想赶人出去。
然后就是场噩梦,裤子被三下两下扒下,屁股光溜溜的露在外面。
“抖的这么骚。姜哥屁股这是爽了?”
不一会儿,白哲煦拎个宽厚的红木木板回了,那东西有巴掌宽,上面凹凸不平雕刻的精致。
这里现在是他的,把手伸过去握着,烫的灼人。
这方面的感知连他自己都不会如白哲煦这般敏锐。
咬牙心里暗自嘟囔着这个小崽子。
姜齐霖屁股疼的随着他抖。
真想不通这小子在外面惜字如金到他这嘴怎么这么欠。
“疼么?”
白哲煦手指勒在姜齐霖臀上,这地方刚被皮带狠罚,像过了层沸水,粗粝而有力的手指偏要从这压过不亚于利物割肉。
伸手胡乱推人时便听“咔”的一声,低头再看自己手腕被拷在了床头。
四指握着腰顺着下滑,拇指从只有薄薄一层皮肉的腰履下,碾压过下面浑圆的翘臀。
“嘶———小崽子,放开!你要打就打………唔———”
却被几下撂趴在床上,压着两手都上了锁。
屁股不受控制的抖动,颤颤巍巍的两团在人手心里越发显得可怜。
被白皙的紧实的腰腹衬托着越发显得的松软饱满的两团蜜桃,现在红的透亮,受了伤的臀尖堪比娇红的琥珀。
姜齐霖只觉得身后又用了些力。
被皮带教训过的屁股又肿了一层。
青年皱眉,手上的力道又重起来。
让趴着下定决心抿紧唇的人再架不住又从嗓子里溢出一声低吟。
挺俏的两丘被从娇嫩的臀腿往上掀,臀肉在半空荡出阵阵波浪,肉浪翻涌牵扯着臀面,震的已经肿胀的屁股越发刺痛难忍。
晚上过了生日白哲煦过来照例要检查他伤势。
姜齐霖成功给自己屁股又招来了数下抽打。
他哥这两团屁股肉更是翘楚。
姜齐霖怒了,想问白哲煦什么意思。
姜齐霖挂再不住面子。
直打的两团屁股左躲右闪,皮球般跳个不停。
这时白哲煦却放了他,迈步转身摸摸索索,从一旁的墙上又选了几样工具。
可这人非得要招这么顿打。
两个月未见按理说当是想久别温存。
瘦了。
自予为高位的人愤怒的挣动,却被拉着一半大腿固定住,被迫翘着臀肉狠抽。
比那张俊俏的脸更通红滚烫的臀肉被大把揪起,向外拉扯,姜齐霖先是觉得屁股上扯裂般的剧痛,随后凉风习习灌进双腿间的隐秘。
就是这东西,又重又疼。
屁股疼的越厉害越成了催化剂,密处的小口缓缓变得湿润透亮。
姜齐霖咬牙,对自己嘴硬又有点后悔了。
这玩意其实是是姜齐霖去年的生日礼物。
姜齐霖脑袋扎进皮垫里不说话。
恼怒又心疼。
一边选一遍时不时挥舞一下,余光瞥见不远处的标准姿势翘起红臀随着咻咻的风声颤着。
后知后觉白哲煦故意的臊着他。
屁股又烫又疼,却不知道还要挨多久。
这天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打不过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崽子了。
只是自顾自玩弄着。
久处的了解白哲煦当然知道对方不会回答。
话还未落,就是几声巴掌扇臀的脆响。
“啪!!!啪!!!”
“嘶———”
“姜哥放心,打是当然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