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绾:那就太好啦。你难受的话千万不要忍着,一定要跟我说呀。」
以前那几个救他的人也是这个理由呢。
——无论是心里慰藉,还是身体上的补偿。
「薛疆:我什么都给不了你,你为什么救我?」
「……对不起」
她关上门,男人的声音不甚清晰:
宁绾摸了摸鼻子,莫名地心虚。
……哥哥?
“薛疆。”
她有点用力地把手指从男人花穴里抽出,却不知道带到哪块嫩肉,男人吃疼地惊叫出声:“——呀!”
「薛疆:一起吃饭吧?」
“……但我现在很想被肏。”男人轻轻地说,“所以你能帮我吗?”
宁绾还是没分化的小女孩……
她说:“床头柜上有个通讯器……密码是3321,里头的宁绾是我……剩下的几个号码是佣人,你要是有需要的东西就给他们打电话……”
「薛疆:不难受了。」
——
半晌,他打字。
他不理解。
宁绾有些愤怒:“——喂!”
他也不想被钓啊,可是宁绾叫他哥哥诶。
他回忆起宁绾听到他要出门随便找个人解决生理需求时震惊的眼神,慢慢打字。
他喃喃:“……宁绾。”
「宁绾:因为你都快死了,我又有这个能力。」
「宁绾:啊,你还难受吗?」
他打字:你什么时候想来肏我都可以。却在发送前删除。
男人没说话。
“记住我,我叫薛疆。”
第一次有人跟他道歉。
……宁绾应该不喜欢这种。
宁绾跟着惊叫:“对……对不起!”
“……如果……”她想了想,在关上房门前补充道,“你要是不舒服了,也记得跟我打电话……知道了吗?”
才十七岁的小姑娘呢,得十八岁才会分化……十七岁的小姑娘会喜欢二十六岁的他吗?
——
他咬着牙,努力迈着步子,大阴唇在行走中相互摩擦,挤压隐藏在其中的花蒂,只一会儿便把花穴弄得湿润而肿大,不知疲惫地吮吸一切能够到的事物,把棉质内裤浸得湿淋淋的。
病呢。”宁绾可没否认自己对男人的想法。
怎么……怎么随便呀!
「薛疆:我做给你吃。」
——指尖隔着被前列腺液浸湿的内裤在龟头上打转,他眯起眼,回忆自己服务那些alpha时的模样——那些alpha总会摸着他的头,像野兽一样喘息,然后压抑着情欲,用着上位者的姿态让他「吃进去」。
他现在的身子破败得像秋天的落叶,为什么会有人对他这么好。
——想被——
——想做爱。
手指,应该不算吧。
男人不知道怎么了,傻傻地呆坐在床上。宁绾赶忙连滚带爬地下床,连套拖鞋都套了半天。
「宁绾:我好色,我诚实!」
「宁绾:……而且,你长得很好看。」
“如果你不帮我的话,那我就出去随便找个人好了。”男人语气轻松,“被人肏死也没关系,是不是人也没关系。”
……他脏得要命。
「宁绾:哥哥好厉害呀。」
薛疆把头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满脑子都是宁绾那一句软乎乎的对不起。
——指尖继续往下,触碰到女穴。这儿的伤势仍旧很严重,但那个小姑娘给他用的药膏着实太好,他……唔,挨肏的话,是可以的。
宁绾在黑暗里蜷缩着腿,小脸被通讯器映得蓝光闪闪。她一点一点打字。
她好不容易躲着哥哥救回来的漂亮哥哥怎么是个这样的人?
薛疆命贱,又或许是oga的生命力太过顽强,他只用了两天便能下床行走。
只是有一个对他稍微好一些的人,他都想把自己托付给她了。
薛疆抱着枕头,漂亮的狐狸眼盯着这一行信息发愣。
「薛疆:……」
薛疆感受到莫
薛疆一愣。
他靠在桌角喘息,颤抖着手掀开衬衣,露出伤痕满满的小腹和被勃起的阴茎撑得几近透明的棉质内裤。他呜咽着,垫着脚,努力让屁股坐在桌角,手指一点点地从肚脐往下探索。
「宁绾:你还会做饭?好厉害!」
“把你弄疼了……对不起……”她自知做错了事,语气弱弱的。
不过这次,薛疆却不觉得恼怒。或许是因为对方还小,又或许是因为对方并没有趁着自己昏迷肏弄自己——
他抬头,打量他住的房间,里头是他叫不出名字也不清楚用处的家具,给他住这么好的房间干嘛?
「薛疆:谢谢你。」
他弯了弯嘴角,发觉自己真是贱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