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真地巡视了一遍客厅,一组又冷又y的大理石桌椅,还有靠墙的木制电视柜,放了一台电视机,两边的柜子放满了许多瓶瓶罐罐,积了厚厚的灰尘。
花姐有点八卦的看着我:「不过,这事我也没跟你说过,隔天他们俩也早早就走了,倒是你,之後你就很少出门了,你跟你nv儿之间发生了什麽事吗?」
我有些惊讶:「我nv儿跟nv婿……在你的院子里?这事确定吗?」
手机那一头传来忙线中的回应,不论回拨几次都是如此,我b自己冷静下来,然後开始检查手机里的通讯纪录和讯息,看看是否有线索。
直到手机地低电量警示再度响起来的时候,我听到了很小带点哭腔的nv声说:「爸,我後悔了……」然後手机彻底关机,切断了通话。
经过了几天沉淀,我又继续坐回藤椅上陷入了沉思,算算时间,变成老人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八天,我还是联系不上那个号码,打开电视机却只得到一片杂讯,也不知道坏了多久。
我照例躺在门廊下的藤椅上发呆,正掰着手指数着还剩几天的时间,门外响起了邮差的叫唤声,我收到了一个大信封。
我发现那个疑似我nv儿的号码,前一次来电是在去年的三月,通话时间只有不到一分钟,其余都是从我这拨过去的纪录,但是每次的通话时间都很短暂,甚至还有未接通的。
手机没有太多有用的线索,我似乎只和nv儿保持联络,手机里除去了垃圾简讯後,今年只有十几次的通话纪录,还有几封缴费扣款通知,这里阡镇的房子登记在我名下,对了,今天的日期是6/21。
花姐突然生气地说:「哪有道歉!三更半夜地跳进我的园子里,把我的花糟蹋得惨不忍睹,还踩了个大坑!」她指向那片花海:「就是那里,我整理了好久才整理完的!」
我在房间的衣柜ch0u屉里找到手机,已经发出低电量的通知,正有一通未储存的号码打进来,我赶紧按了接通,像之前一样,没有声音,我连续「喂」了好几声,这次我不敢随便挂断,却又害怕电量不足随时会中断通话,我紧张地催促着对方说话:「你是谁?为什麽打给我又不说话?快说话,快点啊!」
那信封里是银行寄给我的存摺簿子,里面存了一大笔钱,足够我这个遭老头子衣食无忧到老si了。我感到莫名其妙,我又拿出手机来,重新将所有的简讯和通话纪录再看一次,原来这本存摺就是支付我平常花费的帐户。只是,为什麽突然寄给我呢?
原来我nv儿结婚了?我听了一想有蹊跷,想着套些话:「上次真是不好意思,不知道後来他们离开的时候有来跟你道歉吗?」
电视柜的下方有四个大ch0u屉,我努力地翻着那几个大ch0u屉,果然在那里发现一条充电线,我赶紧蹲在柜子旁边找cha座为手机充电。等到已经有了3%电量後,我赶紧试着开机,然後回拨刚刚的号码
当我还在消化这件事的时候,耳边又传来花姐的抱怨:「那天晚上我看见他们俩在那个角落搂搂抱抱的,虽然年轻ai玩,也要选地方吧!我喊了一声,他们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翻墙出去,把我挂在墙上的兰花弄坏了好几株呢!」她愈说愈气:「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肯定拿扫把追出去打的!」
日子又不紧不慢地过了三天,就在我继续躺在门廊下晒太yan的时候,我被屋内突然响起的铃声吓了一跳,我立刻冲进屋里寻找声音来源:「对了,我怎麽会忘记那通电话呢!」
我开始到处找充电线,可能是我太过紧张了,抑或是老人的身t不禁吓,我从头到尾都是抖着手,走到餐厅时,不小心将桌上的的水杯扫落地上发出了巨响,满地碎裂的玻璃渣让我冷静了一点,又继续往客厅走,上次的我对於手机并没有多在意,因为这是只旧款老人机,没电了也只是丢回ch0u屉里,物归原位,所以我根本没想起这件事。
「去年你nv婿那一闹,差点把我种的姜荷花给踩si,幸好救回来了!」说着,她指向角落一片粉se花海看着我说:「下次记得跟你nv儿nv婿说,年轻人ai玩没关系,别跑到人家院子里来破坏啊!」
但是,为什麽那次之後,他们就再也没回来了?那天一定还发生了什麽事情。
花姐很笃定地说:「就是他们俩没错!我从客厅拉开窗帘看见的,虽然院子里没有灯,但是我看到了你nv婿的脸,他小心翼翼地搂在怀里的,不就是你nv儿吗?白天两个人开车一起回来,大家可都看见了!」
我才想要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呢!
我想起之前的确接到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但是当时以为只是打错了,「喂」几声没人回应後,我就挂断了。
我又翻了一下手机存的联络人资料,里面是空的。非常有可能是我不太会用电子产品,所以没存过任何号码。
我打电话去银行问,对方告诉我:「前几日您的nv儿
所以我nv儿ai上了个作风大胆的男人,啧!没想到蹭热闹蹭到了自己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