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月刀随意挑一座砍下。
「哦?没中。」
「砰砰!」
「也没中?」
「砰砰砰!」
「还没中!都一次三座了……我不想玩了。」守明没了兴致,直接疯狂的击碎石柱,听着声响离自己越来越近,廖柏士捶了捶x口後,力压心中的慌乱,开始执行危险的反败计画。
「那个莽夫现在只剩脸0露着,要想赢只能抓住这点,才有机会反转局势!」
廖柏士已攀爬到石柱的顶端,在守明杀过来的空档间,已将自己的骨刺折成了倒v字型,cha在其他邻近的石柱後。
「又想逃?门都没有!」挥刀砍柱的震动触发了廖柏士的陷阱,骨刺遇震後,一根接着一根弹出柱後,守明杀敌心切,随即被诱导上前。
「很好!只许成功的一次机会,必须把握!」骨刺连环弹s,守明也被一步步带到指定地点,廖柏士的双手因伤势无法久抓而发抖,看准守明背对自己的时机,深x1一口气,双脚一蹬。
「啪滋。」廖柏士落在守明的肩上,在对方受惊未能反应时,用重伤的手紧握骨刺,si命cha进了对方的眼中。
「哇啊!」毒ye蔓延在眼中,守明叫声凄厉。
「呀啊!」被守明粗暴地掰着手,廖柏士又痛又气,用膝盖朝对方太yanx撞去,一时之间,双方失去平衡跌地。
「不可以放弃!」魂飞魄散带来的恐惧感盖过疼痛,廖柏士牙一咬,双手握拳後一敲,骨刺直接整根没入对方眼窝。
「啊啊啊啊啊啊呀!」违和的尖叫声传来,守明摀着眼,痛苦地翻滚着,见此情形,廖柏士终於松一口气。
「还好刺得够准,这全身ygbanban的家伙只有这个地方脆弱呀!」拖着疲累的身躯,廖柏士坐在地上,静静地看着拚命打滚的对手。
「不服!我不服呀!你这个心肠歹毒的贱鬼,竟如此算计我……。」
「喂,大哥!我说你啊!都快完蛋了,竟然不是像我求饶?反而骂我呀?」
「谁输谁赢还没谱呢!」守明双目尽瞎,踉跄起身来回奔跑、叫骂,提刀对空胡乱挥砍。
「你的固执真让我火大……既然那麽想要正大光明,那我就成全你吧!」
廖柏士拧起拳,对着守明就是一顿胖揍。
「该si,有够不舒服的,但就当作是给你最後的尊重。」尽管拳撞在坚y的铠甲上十分的难受,廖柏士还是忍住了换脚攻击的冲动。
「这算哪门子的正大光明?给我的w辱吗?虚伪!快给我个痛快!」守明大刀一挥,廖柏士睁眼不避,下一秒,一道口子瞬间出现在x口。
「算了,你没救了。」
廖柏士闭起眼,手一挥,下一秒,在守明的右眼窝中的骨刺随即炸裂。
「赶快下手!让我爽快地走……。」大势已去,守明右眼布满了骨刺化成的碎渣,右半脑已被炸开了一个窟窿,模样惨绝。
「原本想慢慢地折磨你,因为你让我想起了我那蛮横不讲理的父亲,但感觉没什麽意义了,浪费我的时间。」廖柏士摇了摇头後,左手动作,下一秒,守明的头颅已灰飞烟灭。
「常听说高手过招,胜负在转瞬间,原来我也算高手呀?嘻嘻嘻嘻!」笑闹间,廖柏士x1收了守明的灵气,糜烂至极的双手也渐渐恢复……。
「怎麽了?还在愤愤不平?」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既然有缘相会,那就跟你说件事吧!原本你命中与异x投缘的机会就不多,这些是因为我们没错。」
「为什麽要做这种事?」
「一切都是为了实验,至於是什麽实验,用个b较好懂的说法,就叫他忍痛实验好了,而你刚好就实验的对象之一。」
「为什麽是我?」
「早知道你一定会问这样的问题,当然是随便挑的呀!喂,你那是什麽表情?」
「所以我就这麽随便地被你们当成了白老鼠?」
「唉……不要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啦!」
小陈瞪着h福不发一语,此刻占据脑海的除了对同伴的担忧,还有委屈与不平。
「对啦,你们苦是苦没错,但你们受了苦後,所产生的不管是情绪、想法、举动……等都会成为重要的参考资料,让神明对人间的凡人们有更深的研究与了解,这样不好吗?」
「为什麽是我?我不要……。」
「这有什麽好拒绝的?让自己受点苦,达成实验的目的,这样不好吗?」
「这麽好你自己来呀!受苦的又不是你。」
「可是你可以帮助……。」
「我不想!我不要!我根本没有那个慾望……你们根本没有问过我的意愿,你们到底为什麽这麽轻率?身为神不是该保护凡人吗?要就去找有意愿的人呀!怎麽会连这点都想不到呢?」
「那……那你怎麽不转个方向想,自己牺牲小我,去让凡人变得更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