脓疮变多也只是小菜一叠啦!」
「说!你的鞭子怎麽会有黑令旗的咒文?你跟城隍是什麽关系?」
「城隍哦?你是指h福对吧?他是我的手下败降呀!话说,这黑令旗已经被无数恶鬼给使用过了,嗯!真好用!怨力可真不是一般的强呢!」
曾凯翔si瞪着贼笑的小陈,一时间无法决定要赶紧护短,还是继续对眼前这y险的恶鬼进攻。
「我们都在,就在你身边,不用担心,相信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是吗……啊呀!」
「啪叽!」一个绊脚,廖心往前扑倒,面部着地。曾凯浩忍着痛蹲下,双手颤抖地将廖心扶起身。
「呀……好恐怖啊!」廖心本就鼓胀至极的脸禁不住外力,完全炸开,面部血r0u模糊,引得小陈低声惊呼。
「呜……咳咳咳!」曾姓兄弟头脑瞬间空白,不由自主地乾呕。
「你们真的觉得,我们生来就是一群穷凶极恶的鬼呀?头脑就这麽简单?你们的无知与诽谤让我很难过呢!」
「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们就是一群专门带给世界麻烦的垃圾,你们为什麽要存在!」
抱着奄奄一息的廖心,曾凯浩含泪对着小陈一顿痛骂。
「只能说,你们跟身上所附的神灵都被蒙在鼓里,算了,我也懒得解释了……大家都一样可悲!」
「蒙在鼓里?你又在说什麽疯话?」
「这麽看来,眼前叫曾凯翔与曾凯浩的两人,都不知道棋盘棋子决定命运的事。那麽,在他们身上的神明究竟是知道,但没有告诉他们?还是也一样,对此一无所知?」
两兄弟的眼里透漏深沉的怨恨,小陈已经分不清这个眼神是来自他们本身,还是增将军。
「廖心!呜……张晋!你是玄庆g0ng的灾星!臭衰鬼!一切都因为你而变了调……。」血亲凄惨的下场刺激着廖大宣,在损将军的神力加持下,手中的三叉枪迅速产生质变,钢铁材质在幽绿的气t萦绕中,渐渐变成晶莹剔透的水晶叉。
「我的真火没作用?」抓紧空隙,张晋逮住三叉枪,却发现在真火火吻後,三叉枪的温度竟然只上升一点点。
「把你的脏手拿开!」廖大宣一个蹬踢,踹飞了张晋。
张晋加强了诫心,不再因自己拥有朱雀之力而轻敌。
「真不习惯……那个总是被围殴,总是被淹没在人群里的透明人,竟然还敢杀人了?」
「把我讲得好难听呀……。」
「你这个天生的奴才,为什麽要强出头?为什麽这麽反骨?因为你,我的父亲si了!弟弟现在也半si不活!我到底上辈子欠了你什麽……?」
「这是所有外向人的通x吗自我中心到盲目了」
「什麽!」
「你们总是以自己为主,完全以自己的观点评论所有事情,你知不知道你父亲是个禽兽?背地里g尽坏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哈哈……父亲是善於伪装的衣冠禽兽,儿子呢……是欺善怕恶的地痞,这样玄庆g0ng会败掉,就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葛……格……噗噗噗……大宣哥,还好吗?」廖心挣扎着,双手不停地在空中乱抓。
「廖心,冷静!冷静啊!」
「我要保护哥哥……保护大家……。」接触到曾凯浩的x膛,廖心误以为是敌人,赶紧握拳猛挥、猛砸,脸也因剧烈的挣扎,导致出血量大增。
「廖心!我在这呢!我好得不得了呢!等我解决完恶鬼们,再带你跟大家去大吃一顿!」廖大宣忍着泪,气沉丹田,发出惊人的音量,直达廖心耳中。
「哦!好大声呀……是哥哥啊……那就好。」
廖心的两处眼窝已成了汪汪血窟,听到了血亲的声音後,缓缓流着泪。
「可悲呀……廖心算是被你们拖下水的。」
「再说疯话,我就直接把你的嘴撕下来!」
「这麽凶悍啊?不过,我倒是想不透,你有什麽理由生气呢?」
「我看起来像蠢蛋吗?你这蠢问题是存心来气我的?」
「你也听廖心说了,一直以来,他总是惧怕被你冷落,所以不得不加入排挤我的行列,我回来报仇了,他也不得不加入战局,现在可好了,脸皮被整个炸没了,要救活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吧?」
「不要在那血口喷人了,我……。」
「我还没说完呢,廖心什麽都好,就是运气不好,生在玄庆g0ng。现在想想,他会变成这半si不活样子,罪魁祸首就是你,廖大宣!」
「啊啊啊!纳命来!」廖大宣再也沉不住气,左手将长久以来叉在後背的黑令旗摘下,直冲张晋。
「拿出勇气,承受自己所造成的一切吧!」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有胆闯入玄庆g0ng撒野,就要有必si的觉悟!」
廖大宣步伐刚劲,将主要的武器三叉枪紧靠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