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开始就存这心态不如现在回去让老大把你肢解就好,何必又来此被那小妹用一杯调酒羞辱?」艾l用力一掌拍打迪夫的虎背熊腰,让他振作
「没考虑过。」卡洛儿秒速答覆。
「默不作声的废物2号,你的打算?」加百列看向安静的艾l。以为这场没他的事情是吗?作梦!
「我的刀哪里去了?谁把我的刀拿来。」加百列开始四处翻找他的工具。
「浏海太长了,想剪个u然後全部往後梳。」卡洛儿甩甩後脑的小戳马尾,摇头晃脑的模样难得可ai。
艾l咬着牙根,眉头却不能有一丝波动,sisi撑着表面的平静,说:
「伏特加、龙舌兰和琴酒。」加百列克制再次弄乱发型的冲动,紧紧握着办公椅扶手以免冲动之下就失手把手术刀cha入他腹腔。「你何止是秒废啊你,我不该叫你说给我听的!直接动刀把你泡成酒jg肝才对,我看你还怎麽醉!」
加百列虎口抵着剑眉,撑开的手指顺势按压着左右侧翼点。啊啊,他开膛破肚的手术冲动在血管中冲撞着,就像毒瘾一般迷惑全身神经。
「是,我们知道该怎麽做了。」艾l也同还维持90度鞠躬的迪夫,弯腰祈求加百列的息怒。
加百列扯过艾l的手压在办公桌上,锐利的刀锋从食指与中指指间cha入,连接的指根被切开2公分,艾l若一用力便会沿着蚯状肌裂开、见骨。
「今天酒吧的气氛还真忧郁,彷佛提早替我们的si亡哀悼。」迪夫和搭档艾l带着忐忑的心再次踏进塔尔塔洛斯,迎面而来的忧郁氛围像泡泡一样罩住两人。
卡洛儿踏着亮黑马丁靴,黑se皮夹克抵挡着初春的寒意料峭,搓r0u着双手从员工专用出入口走进酒吧。
「真是有点冷,这时候最适合来杯日本烧酒。」卡洛儿走进员工储物间,脱下带有歌德味的夹克,围上帅气的黑se围裙,今日心情好而将八分浏海随意抓成公主头,整个人散发些许俏皮。
「您的手术刀。」
「抱……回老大,我立刻回去加强训练,今晚再去。」清醒的迪夫避免再次说出对不起、抱歉等字眼,立即90度角弯腰,要他怎样低声下气都好只要老大息怒,不要打他器官的主意就好。
「不,其实你的长相非常有nv人味,是穿着和发型让你变得中x。即便是这样也还是一堆男人对你穷追不舍啊,没考虑过谁吗?」
「我以打工为乐。」不想说太多,这样回答即可。
艾l立即开门,差遣守在外头的保全取来老大的惯用凶器,随後双手高举、尊敬地奉上:
拎着公事包返家的上班族,被一日疲惫洗礼也不减优雅,领带衬衫整齐地如早上出门一般。踏着优雅的步伐,漾着不醉不归的愉悦心情走进热门的塔尔塔洛斯酒吧。华灯初上,冷蓝霓虹灯才亮,在一片晕h的背景光下显得突兀,散发着淡淡的生人勿近之感。
「如果仍然敌不过7分钟,我会直接把那nv的掳回来。」
「u太帅了,你还是保持这样的好,给我们男人留一点後路吧。」搭档拍了拍她的肩,开始清洁吧台的前置作业。
「嘿小妞,发型不错,今天感觉你心情不错。」今天与卡洛儿搭档的男x调酒师问候着,拨了一下卡洛儿的公主头,笑着走向吧台。
似乎是参了胡椒。」迪夫回想着让他感官混乱的调酒,记忆就到此中断了。「接下来就没有记忆。」
「好吧好吧,反正你也还年轻,多玩多见世面也是好事。」搭档以40岁老男人教育年轻小妹的口吻说道,再次逗了逗她的公主马尾後,便专心准备开店工作。
「我天生就长这样,很中x。」卡洛儿也接着清洗摆盘,各种食材盒堆叠着,等着主人开箱。
又是一日的夕yan西下,世界各地的游客渐渐散去,独留y唱着历史光辉的温莎古堡伫立在泰晤士河边。
「弄脏了您的办公桌,我立刻擦拭乾净。」
「我让你蹲点取得情报,不是叫你把人抓回来。那nv的是重点吗?重点是大人要的那个东西到底在哪里!」
卡洛儿对於自己的背景也没有太多交代,毕竟调酒师只是答应格雷表舅做着好玩的,nv孩子只身在外有个亲戚照应也好,虽然是远亲。等她裁缝学徒出师以後就会离开英国回米兰,深交只会产生过多羁绊,不如一直维持淡如水的关系就好。
「为何?那些人感觉都不是泛泛之辈,有些甚至感觉背景不错,若能攀上一个就不必到处打工了不是?」男搭档知道卡洛儿只是兼职调酒师,也知道她白日在其他地方还有工作,一直认为她家经济不充裕才需要这样辛劳。
「再失败,我就剁了你拿酒杯的手!」
今日是beonday,塔尔塔洛斯酒吧变本加厉营造忧郁的氛围,木质酒柜亮起与tartar招牌相同的冷蓝霓虹灯,悠悠响起的音乐是洛史都华的sailg,让孤身在金融海cha0中努力扬帆的人探寻藏在内心最深处的呐喊。